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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骨嚓啦一声抽出侍卫的佩刀,挥臂砍向那罪该万死的女人。一缕尖锐的女声突然刺入耳膜,“把刀放下!别,不要杀她!”循声望去,正是跟随术律珲一同入宫见驾的茶花。
“不能杀她——”茶花顾不得礼数,提着罗裙,一瘸一拐地冲向面色狰狞的皇帝老子,“主子,您可千万不能杀她呀!”顾不得多想,一把按下高高扬起的利刃,“您明知道,这禁宫内外有多少人盼着她死。您把她搁在身边,不就是怕她被人灭口么?巫蛊之祸,皇子夭折,界山风波,不论是死去的,还是远走的,都指望着陛下替他们讨个说法。何况,她身份特殊。。。。。。她若死在您的刀下,‘你们’之间的缘分可就真的尽了!”措辞含蓄,相信对方能听得懂。身后的“秃驴”当然也懂,说来说去,被蒙在鼓里的就只有皇后一个。
耶律尧骨沉默了许久,咣当一声丢下刀子,愤愤低喝,“朕烦了!朕袒护她,给她机会澄清,她却三缄其口,一个劲儿地跟朕装疯卖傻!谁在这浑水里兴风作浪,朕心里有数。留着她,是人证不假,但更多的是念及往日的情分,网开一面,给她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可她太叫朕失望了,做都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落雪了,丝丝凉意渐渐熄灭了狂燃的怒火。这一年,北国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盛怒之下的男人并不知道,在远方的天福城又一条崭新的生命诞生了。
王式廉自市井间归来的时候,被襁褓里的婴孩吓了一跳,怔了许久,结结巴巴地问道:这孩子。。。。。。我的天啊!”比他预想的早。
“母子平安。”大木落微微撑起身子,疲惫地回应道。
放下手里的点心,始终有些云里雾里,“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的?连个接生的稳婆都没找?我以为要到年底,可是。。。。。。。”
大木落将哄睡了的孩儿搁在了榻上,将白狐缠头紧了紧,扬起一脸倦淡的笑,“草原上的女人都这样,出去找个地方生完就抱回来了。第一胎费点力气,往后就越来越容易。”
“你。。。。。。我以为,最早也要腊月?”
“你是觉得我的肚子还不够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