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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姐姐!”唐糖笑着说。面上已不见了刚才的哀怨,而她手里也看不到那件雾隐斗篷。她刚才在屋子里,一听到仇嫒嫒的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雾隐斗篷给收进了储物袋内,又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才走了出来。
“呀,原来是糖糖,你也在这里呐!”仇嫒嫒嘻嘻笑着,亲热地拉起了唐糖的小手。
“嗯,铁恒要我帮忙炼制一件法器,一直忙到现在呢!”唐糖解释了一句 ”“小说章节 。
“法器?那快带我去瞧瞧是shime好东西!”仇嫒嫒拉着唐糖,迫不及待的往工作间跑。
“哎哟!”铁恒看她们两个进了房间,这才低低的痛呼了一声,一瘸一拐的往里走。“这死丫头,可真下得了手,可疼死我了。”
他走进工作间,见到仇嫒嫒正捧着他那件雾隐斗篷又摸又看,还调动自身微薄的灵力,想要启动斗篷上附加的法术能力。
“别费劲了,这件雾隐斗篷只有身具风或水灵根的人才能驱使,许多的灵力也很多,就你那丁点修为可派不上用场。”铁恒实话实说。
“哼,稀罕!”仇嫒嫒闻言撅了撅红嫩的嘴唇,随手将斗篷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却让唐糖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仇嫒嫒挥打了两下手中的马鞭,似乎又想起了不痛快的事情,双手抓着马鞭的两端一用力,“嘎嘣”一声,就把马鞭给扯断了。
“这么大火气!到底谁得罪你了?”铁恒奇怪的问。看得出来,仇嫒嫒先前肯定发过脾气,眉宇间到现在还留着一丝怒气。
“哼!我下午出城去打猎。结果遇上一群小子,竟敢抢我的猎物。还对我出言不逊,我自然送了他们一顿拳头。可等我回到了家中。爹爹得知此事,却训斥了我一顿……”仇嫒嫒忿忿不平的说。
再看她身上,穿着一套女式的猎装,袖口衣摆上还能见到干枯的血迹,还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这些血要是猎物身上的还好说,要是属于仇嫒嫒口中的那群小子,估计那帮人都被揍的不轻。
说起来,这丫头两年来变化同样很大。容貌更娇娆更成熟,身材也前突后翘。再也见不到一丝的青涩。尤其是她的身高,仅仅比铁恒矮了一寸,比起大多数的男生都要高大,而且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全身上下满是飒爽健美之姿,自有一股子不同于一般女xing的诱人魅力。
听仇嫒嫒这么一说,铁恒和唐糖都没感到意外。两年里,与她身体上的变化不同,这丫头的xing格几乎和两年前没shime两样。刁蛮任xing,脾气火爆,并且十分的暴力,对那些看不惯的人。常常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而随着她年龄渐长,她争强好胜的xing子也愈加的浓烈,隔三岔五的会去寻富州各地有名的武者比试。两年里闹出了不少的事端。也因为这样,大家对她这类举动早就司空见惯了。仇太守更是习惯了自家闺女在外面闯祸,甚至有些放任的态度。寻常也不会生气。今ri却为此训斥了仇嫒嫒,铁恒和唐糖首先想到的便是那群挨了揍的小子身份定然不一般。
“伯父生气了?你揍的那帮人是shime来历你可知道?”铁恒问她。
“自然知道。我打趴下两个的时候,那帮小子里就有人大叫,说他们是新任惠州刺史的子侄,哼!一群窝囊废,等到挨了打,就拿身份出来吓唬人,姑nainai才不怕。”仇嫒嫒恶狠狠的挥舞了两下拳头,铁恒相信,那群小子要是此刻在她面前,肯定还得吃上几拳头。
“铁恒,你不知道。一开始他们拿我打到的两只山鸡作借口,非说是他们猎到的,还想强拉着我去陪他们喝酒。”仇嫒嫒越说越生气,眸子里甚至透出了一丝杀气。“敢轻薄姑nainai,那我还不敲掉他们满嘴的大牙啊!我一出手就打趴下两个,他们一看就怕了,自己不敢上来,就叫护卫来捉我,还卧秽语的,说要把我捉回去怎么怎么样。”
“没出人命吧?”唐糖赶紧追问。
“没有,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的。我就把他们下巴卸了,打断了几条胳膊和腿脚,再把他们挂在了路边的树枝上用马鞭抽了一顿。”仇嫒嫒满不在乎的说。
唐糖松了一口气,铁恒则连连咂巴嘴,心说真是无知者无畏。想这富州地界,哪个不知仇嫒嫒这个混世女魔王的厉害,特别是这两年里,学府教学比以前严厉了许多,学生们在外部压力下修炼的也越发刻苦,加上仇嫒嫒经常与铁恒切磋,实力提升的飞快,一些有名的高手也吃过她的亏,一般人谁敢招惹她呀!也只有这些外地来的人,不知底细,才有这个胆量。而且听仇嫒嫒的说法,还是口花花的调戏她,那真的是嫌zij的。
“仇姐姐,你这回可惹下大麻烦了。”唐糖说着又解释了两句。
因为母亲的关系,唐糖的消息相当的灵通,知道南边的惠州任命了新的刺史,听说新刺史很有些背景,家世也非同一般,这几ri恰好从京城朝觐述职回来,途经天丰城。城里的官员和缙绅们还特地出城迎接过,官场上的应酬也让对方在城里停留了好几天,却没想到今ri会闹出这番波折。
“嘁,怕shime,是他们无礼在先,姑nainai才不怕他们。”仇嫒嫒撇着嘴道。
“那伯父是怎么说的?”铁恒跟着问。
“他呀!居然要带我去登门赔罪!我自然不干了,就跑出来找你了。”仇嫒嫒说到这里又瞪了铁恒一眼。“都是你不好,你要是陪我去城外打猎。哪儿会闹出这么多事情,都是你不好。你可要负责!”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么,我几天前就和宝祥阁的马掌柜约好了。今天中午谈一笔委托,你自己脾气不好,早叫你改改了……”铁恒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你还敢不认?”仇嫒嫒上来就捶了他两下,下手还真重。因为她知道,下手要是轻了,铁恒可没shime感觉。
“好,好。是我不对,行了吧!”铁恒明白得很,仇嫒嫒一旦不讲道理起来,只能顺着她,要不非给越闹越大不可。
“本来就是。”仇嫒嫒忽然瞄了一眼旁边的唐糖,暗中一脚踢在铁恒的小腿上。“叫你不陪我去打猎。”
铁恒痛的一阵呲牙咧嘴,心里面也开始怀念董老。当ri董老搏杀了一只邪影,又遭到其他一些妖魔的围攻,最后虽然xing命无碍。却也受了相当重的内伤,被仇太守送回了本家,留在那里调理伤势。这下可好了,仇嫒嫒这个野丫头。算是没了人看管,她老爹和母亲又对她宠溺至极,根本管束不住她。等于是给一头猛兽去掉了枷锁,任凭她“胡作非为”。就拿这出城骑马或打猎来说。如果董老还在,决不会让仇嫒嫒一个人四处乱跑。可太守府里的其他仆从,有谁能管得住她。铁恒几次跟她出去骑马,她都是把下人甩到了天边去,今再来轻易的招惹她。
“我说嫒嫒,你扔下伯父自己跑出来,这可不行,伯母肯定也在担心。我看这样,我送你回去,你与伯父好好的谈谈,这件事总归得解决的。要不伯父可要为难了,再怎么说,你打的也是一州刺史的子侄,估计还都伤得不轻……”铁恒好言相劝。
“不回去,我才不回去,那群臭家伙被我痛揍一顿是他们活该。”仇嫒嫒转过脸去,双手叉在胸前,拒绝铁恒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