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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还和以前一样。”女子掩唇笑了起来，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彻整个大殿，再一次让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敬仰与虔诚。
从头到尾林雪怡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站在那里，远远看着。
正中的二人，一红一篮，衣服上是同样的睡莲纹样，一神骏一柔美，看起来是那样的般配，佳偶天成的错觉，像是一幅水墨画中人。
有那么几个瞬间林雪怡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他们的过往是她无法插足的，而她自己的又何尝不是这样。
殿上众人看着林雪怡的目光渐渐由惊讶和探究化为了怜悯与嘲笑，怜她失了玉流云的宠爱结局定是何等悲凉，嘲她自不量力妄想在这妖界地位，圣女一回来就该自惭形秽了。
“你，是若儿吧。”虽然停顿了一下，却是依旧完全肯定的口吻。细看之下，竟能看得出林雪怡淡漠清然的气质与睆若不相上下。
“大胆！敢对圣女大人——”一旁的侍卫长满脸肃穆，像是林雪怡的口气严重亵渎了他的圣女大人。
“退下。”睆若打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可神情像是刚刚发现了林雪怡的存在一般。
“林姑娘？你怎么会在妖界。”这样的神色，连她也不禁相信。“若儿，你又怎么会在妖界成为圣女。”林雪怡平静地直视她。
“本主原就是妖界圣女，不过因为一百年前的一次意外……”说到这里，睆若顿了顿，略带羞涩与凄婉地看了玉流云一眼，表情恰到好处。
“违反了法则，到凡间历劫，如今恢复身份，自然要回家。”睆若微微一笑。
“圣女大人可是认得这女子？”一旁看似长老的老者问道。
“恩，本主在凡间的时候与林姑娘确有几分交集，现在也算是知己好友了，你等可不许认为她是凡人便欺侮她。”睆若一脸柔和，听上去言语中颇有维护林雪怡之意。
是了，她如今身份尊贵，自然要护着这个有过几分交集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