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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五年二月末,阳春已至,春暖花开。
长孙璎珞的事情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伤口也已经完全愈合,没有丝毫痕迹,也没有留下后遗症。
最重要的是,她的两个孩子回来了,长子李承乾,已经是个四岁的小娃娃,天性随母,温顺沉静。爱跟忘川呆在一起。
长女丽质,也快两岁,学会走路之后,经常会被璎珞带到贺兰王府,与玲珑亲近,学了会玲珑的调皮捣蛋。
这段时间长孙璎珞几乎每日都会带两个孩子到贺兰王府,她当然是为了来看孟逸飞,只不过,孟逸飞将近半个月都没有再回来过,原因是因为,他马上要月考。
要是考医学,针灸,按摩之类,他自然不惧,然而这一次考的是禁咒。孟逸飞从未学过禁咒,又怎么可能会考过呢?
于是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孟府看书,萱儿依旧亲自服侍他,即便是请来了两个丫鬟。
子衿与静女两个姐妹花儿到了孟府之后,基本上没有被萱儿使唤过,反倒被她当做了姐妹般对待。
当然,两姐妹不会完恩,也不会欺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简单的家务与做饭之类她们都会。而且萱儿还发现,两姐妹都会汉语,特别是静女,汉语还相当流利。所以交流起来,根本不是问题。
“相公还在念书吗?”萱儿端着一盘青枣,来到门外,问向了守在门口的静女。
静女性子冷淡,但是对萱儿则是很温和,点了点头:“老爷不曾出过门。”
“嗯,那我进去看看,静女妹妹,你去帮子衿蒸几个馒头。”萱儿一身月白银纱衣。十分端庄。
静女听后,礼貌的告退,随后萱儿端着青枣进了屋子。刚一进屋,就发现屋内散发着一阵阵刺鼻的烟熏味儿,到处都贴着黄色符纸,而逸飞这是坐在一个蒲团上,拿着铃铛叮叮当当的在胡言乱语念到些什么。
“相公,相公!”
萱儿喊了两声,孟逸飞根本没有听到。直到萱儿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孟逸飞才回过神来。他再一次进入了那种恍惚的境界。
回过神的他。发现屋子里面被他搞得乌烟瘴气,在看着到处贴满的符纸。他突然勃然大怒。
“你大爷啊,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像个疯子一样。”逸飞霎时间明白了,这禁咒就他么的是种坑爹的邪咒。
决不可沾,也不能学。于是,孟逸飞当即撕掉了所有的符纸,然后让资金将这屋子收拾出来。
“不学了,我要废了这狗屁不通的禁咒。”他豪言一怒,这禁咒极为邪门儿。将他这么一个睿智的人差点儿变成了傻子。
“可是,那明日的月考,要如何过?”萱儿一阵忧心。
“放心吧,我能过。这禁咒科不可留。必须废。”孟逸飞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还不是贺兰王。不过,他说了要废,那么禁咒就必须废。
脱离了神经兮兮的念咒。孟逸飞感觉清爽了许多。如今他一想到自己念咒的时候,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样子,就自觉恶心。
翌日。他一早便到了考前院禁咒科。此次禁咒考试是以组为单位, 四人一组,组员自找。
刚一来到禁咒科,就发现一个个小团体已经自动组合,而孟逸飞则是只身一人。
当然,考生足足还有三千多人,茫茫人海,总能找到落单的人。
“与其我来找他们,不如让他们寻我。”孟逸飞找到了一个高一点儿的位置,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他一个人落单,明眼人一看,他就是没有找到团体的人。
果然,过了一会儿,真的有一人登上了阶梯,走到了孟逸飞身前。此人约莫三十来岁,身形微胖,圆脸大脑袋,是为有些资历的老医生。当然,一看他的打扮,粗布皂衣,再加上左手拿着的那妙手回春的招牌,孟逸飞就知道此人是个江湖郎中。
“小兄弟,没人一组吗?我两一组如何?鄙人喜君!”
“好啊!求之不得。小子孟逸飞。”孟逸飞是真的求之不得,于是,第一个人抓住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一人,此人稍微年长,四十来岁,不惑之年。他身披篮褂,身形消瘦,手拿一本未曾打开过的禁经。
“二位,是否差人,算我石眉一个如何?”中年大叔自报家门,顿时身边的那位喜君站了起来。
“原来是万州一带的名医石老爷,真是久仰大名,晚生庆州喜君。”
“哦,原来是庆州名医喜君,真是久仰久仰,早就听说喜君针法一流,没有针不好的病。”那石眉也是客气得很。
两人在医界也是享有盛名啊!
“对了,这位是。”最后,他看向了孟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