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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二太太中年得子,素来将独生子当命根子,立时惊慌道:“都是同样的族兄弟,哪里有重视这个慢待那个的道理?况且他们都是嫡出,本就同琼哥儿是一边的,怎么反而会向着那小妇养的?”说到这里,已经是坐不住,起身道:“不行,我要去找他们说道说道,没有那样的道理,沈玲是自己娶了个命硬的婆娘,又交人不慎,才招来横祸,可不关琼哥儿的事!不管他们是当官的,还是当状元的,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
沈涌哪里能让她去恼,忙拉住道:“我不过是说万一罢了,琼哥儿连童子试都没下场,出仕还不知什么时候。说不得过了几年,事情也就淡了。你现在去闹,是怕他们记不住琼哥儿与玲哥儿的关系?”
关心则乱,饶是素来行事彪悍的涌二太太也有了顾忌,只拉着丈夫的袖子,带了几分可怜道:“沈玲最会看颜色,要是他想交好哪个没有不成的,谁晓得他之前在旁人面前怎么给琼哥儿下舌头。但凡有一个两个记得了,我的琼哥儿以后都要看人眼色,可怎么叫人舍得。”
沈涌劝道:“你晓得干系到琼哥儿就好,死者为大,不管你如何不喜玲哥儿,他到底是走了的,以后人前莫要再出恶言,何氏那里我不方便过去,你哪天过去走一遭,不管她如何,只当是为了琼哥儿,也不能让族人说我们无情。”
涌二太太竖起眉毛想要反驳,不过想起儿子前程,到底服了软,不甘不愿点头道:“不过是做戏,又有什么?也让旁人看看,到底是我这个嫡婆婆容不得人,还是她这个庶媳妇不恭顺!”
过来给父母请安的沈琼,站在门外,已经是听得呆了。
被母亲耳提面命,沈琼自然打小就对沈玲这个庶长兄没什么好感。只是兄弟两个相差十来岁,等他记事时,沈玲就已经到铺子里去了,打交道的时候有限,比相熟的族兄弟关系还不如。可饶是如此,到底十来岁的年纪,听闻生死大事,沈琼心中也是戚戚然。可是他没有想到,庶长兄之死,竟与父母有干系,一是心乱如麻。
沈涌夫妇想的是如何做戏,消弭之前的不良影响;到了沈湖夫妇这里,却是真的痛心了。
沈珠已是秀才,虽说举人落第,可年纪与天分在这里,也是他们夫妻两个日后指望,如今却是生死不知。
“贺家,定是贺家害了我们珠哥儿!”湖大太太随着丈夫亲自前往沈理处,见了沈理忍不住哭诉道:“状元公,你要为珠哥儿做主。贺家定是嫉妒我们珠哥儿才学不凡,怕我们沈家再出个状元,才趁乱暗中掠了珠哥儿,要害了珠哥儿啊。”
沈湖也是咬牙切齿道:“我就说贺二不是个好的,就是见不得沈家好。怪不得他们之前算计我,原来是容不得珠哥儿。”
沈理家不仅沈理与沈渊在,正好沈瑞与沈瑾也过来说话。
眼见着夫妻两人,自说自话,如此自信,众人面面相觑。
“谁说沈珠是状元之才?”沈理道。
沈湖道:“珠哥儿自有不凡,多少大儒赞过的。”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沈渊,带了几分不忿,显然还记着当年二房不选沈珠为嗣子之事:“早有大师说过,他荣光在后头,功名不宜早。”
沈理道:“说不得还真是大师灵验,沈珠确实功名不宜早。不过你们二位也不用太担心,学政既到了,沈珠的秀才功名也就这两日到头了。”
沈湖夫妇立时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