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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鸿在扬州已经享了十几日清福,除了花耿二女外,更与王翠翘、雪艳娘几度荒唐,其中情景实不足为外人道,只是终究不能久居于此,确实也到了该回京的时候。次日在码头与王翠翘、莫家一家分别,乘船返回杭州。
严鸿在船上,揽着花耿二女,为她们说着京师的规矩。以及该注意些什么,忌讳些什么。本来这几天严鸿与翠翘、雪艳明铺夜盖,难免对二女有所冷落,这回回京路上。总算没人来抢,可要加把劲,争取早点怀上子嗣。
码头上,送走了严鸿之后,清儿两眼通红,呜咽道:“男君走了,在扬州这许多时日,却是始终不肯让我侍奉,难道清儿真就这么令人厌烦?”
不等雪艳娘说话,王翠翘抢先道:“清儿妹妹说的啥话?你的模样。姐姐看了都觉得动心,何况男儿?只是他心里越是爱你,越不肯随意妄为,轻慢了你。哪像我这等人,他想来的时候便来找我。不想来,便把我扔在扬州,不闻不问。唉,这都是命啊。”
雪艳明知对方说的是安慰清儿的话,可还是忍不住联想自身,顿时觉得与王翠翘有点同命相怜,二人间的隔膜也减轻许多。安慰清儿道:“清儿放心。等过两年,咱把生意做到京师,你就能去寻你男人了,他到时候要是还敢不理你,看我不大耳刮子打他?”
王翠翘口中附和,心中却暗自鄙夷:你当我不知道。你这十几天里,和鸿弟厮混在一起,也不比我少几天,无非是瞒过这一大两小三个呆瓜而已。还大耳瓜子?你最多咬他两口,若不是怕鸿弟脸上不挂。我早带着月仙,金铃去捉你们的间了。看你这小娘嘴巴再厉害,挨得起几拳几脚?
欧洲。葡萄牙王国。里斯本。
当初在壕境,那位煽动佩德罗袭击严鸿的通事罗阿根,经过几个月大洋航行,受尽无数颠簸之苦,总算踏上了这异域他乡。他摸了摸腰包,身上的路费还有不少。下面要做的就是去找阿尔布尔克公爵,说明他儿子的死因,调动舰队向大明宣战!
朱明伪朝,姓严的小贼,你们等着!我佛郎机王师登陆之日,便是尔等授首之时!这回要让赵教主看看,到底谁才能真正恢复大统!
海外某荒岛之上,一艘海船靠着沙滩。邵景邵惊风望着手中那份笔记,心潮激荡,难以自抑。虽然里面的字体古怪,但他凭借聪明伶俐,竟然看懂了八九分:“虚君实相,民选朝廷,这果然是仙家手段,神仙见识!这些年,邵某屡事不成,原来是走错了路,这回得了这件天大的宝物,如何还治不好这大明朝?”他回头对金毛狮王吩咐道:“此地乃海外宝岛,土地肥沃,又有这许多存粮,倒可以做我忠义盟的根据之地。进可除奸报国,兼济天下,退可保全家族,独善其身。却须得好好经营才是。”
保安州,沈宅之内,一位青裰笼巾,长身黄面的老者,端坐在书房之内,口中吟道:“沙塞黄花带雪开,谪臣中酒坐徘徊。睢阳骂敌心偏壮,上国思君意未灰。南北风尘常按剑,乾坤气序更含杯。醉醒数把春秋看,还有程婴救赵来。”
房门开处,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走入,口中笑道:“老爷好兴致。”
那老者见老妻前来,也笑道:“夫人请坐。但不知夏姑娘身体如何了?”
“郎中说了,没什么大碍,开了方子,小霞那丫头在那煎药。”那妇人又笑道:“只是咱家衮儿,却似是比那夏姑娘还要焦急,抓着郎中问这问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做爹呢。”
那老人摇头道:“我沈炼倒不是迂腐之人,夏女侠为宵小所污,也不是她的错处。衮儿既然中意于她,我倒想玉成此事,只是老夫看来,这事,却是咱家的那二呆子自己心热,那位夏女侠怕是没这心思。”
那妇人道:“老爷,哪有你这般当爹的,咱家儿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此事不成,怕是衮儿还不出了家做了和尚?妾身已经与那龙夫人提了,她与夏家姑娘交情甚好,有她在旁说项,那夏氏多半肯点头。说不定等孩子生下来,就能和衮儿拜堂了。”
沈炼点头道:“若是如此,那自然是好。老夫弹劾狗贼杨顺的折子已经进京,据说杨大司马甚是重视,若是把杨顺勾结严嵩,杀良冒功,贪墨军饷等事一一揭发,说不定能为国朝除此大奸巨恶!到那时,老夫可是三喜临门,朝内除奸、迎娶佳妇、又得个孙儿。”
那妇人也喜道:“若真能从了心愿,妾身定当在佛祖面前,多烧几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