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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妮子对自己的依恋可太重了?秦然有些惊怕,幸好今天都说出来,要是这些话都憋着,这丫头怕是迟早要憋出些问题来。
“流苏,你听我说,其实我跟你在一起觉得难受,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自己,我觉得很内疚,觉得对不起洁儿和轻语。”
“啊?为什么?难道两位姐姐不喜欢秦大哥娶我?”
“当然不是,那两个姑娘倒是巴不得我多娶几个,唯一的条件就是心性要端正,而你这个丫头虽然现在贵为女皇,但是洁儿和轻语可是非常喜欢你的,甚至说往后我要再有女人都要以你为标准,对了,她们最近还忙着给你做衣服呢,我说你是女皇什么都有,她们倒是说自家人的东西,比外头得来的暖和,我也由着她们,看得出来她们是真心接纳你的,我内疚是因为我觉得我玷污了洁儿和轻语甚至是你对我的感情,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当初屈服于你父皇的强权和我自己心中对利益的追求,事实上当初我真的没有办法逃避你父皇强加给我的责任和婚姻吗?不会的,我要走,有的是大把的机会,但是我留下来了,跟你成亲了,一切都是因为古战帝国权力巅峰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利益,能助我更好的修行,为此我曾答应对轻语和洁儿两个平妻的事情隐而不宣,她们是我的妻子,但如果不是我修为突飞猛进到了旁人难制的地步,她们甚至都不能在任何外人面前说自己是我秦然的妻子,这对她们太不公平了,同样对你也不公平,你爱我,那样单纯的爱我,我感觉得到你为我付出一切都毫无怨言的心,可越是这样,我当初因为利益要娶你才会显得那样卑鄙……”
“可是我愿意,不管怎样的原因,只要秦大哥愿意娶我,那又有什么关系?”
秦然顶着流苏的额头,亲吻着他的眼睛和鼻子:“傻瓜,就是你这样的态度才让我觉得我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当然心态是一方面,我也不是一个纠缠在情爱绵绵里不可自拔的男人,以前没有做好,往后对你们好、尽量弥补就是了,搞得这样纠结完全没有意思,可是……偏偏心魔又出现了,我的修为提升太快,战斗力提升太快、权力更是提升到了巅峰,这样的提升对我的心境影响太大了,心魔一生心结便就是它的突破口,因为我的体质原因,心魔难以给我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可是跟你单独相处,忍不住要跟你亲近的时候,心魔若骤然趁起,或可能导致我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行为,如果那样我会伤害到你的,正因如此,我才会每每对你若即若离,我的小妻子,现在明白我的心意了吗?”
流苏抿着嘴,脸蛋突然烧红:“笨蛋夫君。”
“啊?”
“笨蛋夫君,你有心魔,干嘛要疏远我?”
战流苏突然像一条滑溜溜的玉蛇一样,在秦然怀里轻轻的、略显生疏的扭动起来:“夫君忘了流苏是什么体质吗?天生的光明神体,是一切心魔的克星,夫君,流苏是你最好的炉鼎,你不要享用吗?”
“光明神体?”秦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啊,我真笨,居然把这个而忽略了了。”
战流苏擦去脸蛋上的梨花带雨,带着不减清纯的娇媚,慢慢的在秦然面前剥开自己的衣物:“笨蛋夫君,还等什么?”
望着战流苏原本圣洁的脸蛋上浮现起来的无限妩媚,秦然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沿着战流苏的小腿,挑开了裙摆,两条透着玉色的浑圆纤腿光滑的让他爱不释手。
战流苏手指微颤的将自己的上衣脱落,连带肚兜都扯了下来,乳鸽一般的酥胸,亭亭玉立,好似寒风里的小鹌鹑一般让秦然忍不住奉献温暖,颇不忌惮的双手一带将其紧紧怀里,然后一口将乳鸽含进嘴里,贪婪的舔吻起来。
战流苏浑身好似过电似的,压抑而粗重的喘息,低缓的娇吟。
秦然觉得自己好似浑身的热量都要爆发了一样,他甚至都等不及用手去撕扯自己的衣服,直接用内劲将自己的衣服震得粉碎,露出刚毅而线条分明的每一块肌肉,将娇小的妻子完完全全的印在自己的皮肤上,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战流苏此刻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的,好似木偶一样任由秦然将她摆放到床上,任由秦然亲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任由秦然分开她的**……
“啊……”
“娘子,忍着点一下就过去了。”
“好痛,好像被撕扯成两半儿了,夫君……”战流苏终于醒过神来了,跟个孩子似的哽咽哭泣起来:“夫君好涨,现在……我真的就是夫君的妻子了吗?”
秦然研磨着流苏娇小的身体,吻去流苏脸上滑落的泪水:“还不是呢,夫君要完全占有你才算是,夫君我要动了喔……”
“夫君请怜惜流苏哦,唔……好像,也不是那么痛,唔……慢一点……”
……
……
次日,秦然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髻散乱、玲珑娇俏的小娇妻正睡得酣甜。这妮子昨晚上怕是累的够厉害,毕竟是第一次,秦然足足要了她三回,她自己更是来了五次,估计得有两三天下不去床。
秦然疼爱的吻了吻熟睡的娇妻,替她掖好被子,倒不是他不晓得怜香惜玉,还是心魔的缘故,光明体可以澄净心魔,但好歹要点时间不是?向秦然要了三次后他的心魔也的确是被驱散了,但在此之前他可是很狂暴的。
如果可以他是想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留下来好好陪陪自己刚刚破身的小娇妻,叙叙情话什么的也是别有风情,可惜他们两个的身份注定要有一个得忙碌着,朝会不能耽搁?否则就要有人抨击说他们是佞臣昏君了。
收拾了一番,出门吩咐了洁西斯照看好。
带着好心情,秦然入宫了,他且先去了一趟太后的地儿,女皇彻夜不归,今日又不得回宫,秦然怎么着也的给太后和太妃一个交代不是?
太后和太妃都是过来人,见秦然良好的心情,抖擞的神态便猜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两位也都因此而松了一口气,她们不怕秦然跟流苏关系好的蜜里调油,就怕秦然不沾流苏的边儿,两位都是眼睛里有点见地、心里头有点素养的女人,秦然才是眼下帝国的主宰,而将来这个主宰的位置也全然难以动摇,秦然要是对流苏不敢兴趣,那事情就可大了去了,往远了说流苏没有子嗣,秦然会将帝位传给其他皇族人?往近了……嗨,不说了,眼下事情都明了了,一切都正常,很好,非常好。
什么流苏大概有三两天不能回宫?完全没问题,回宫那妮子也不管事儿,还不如就守在你秦然的房间里,一直到生个大胖小子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