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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想只是稍微有点疲劳而已。”拉菲慌张地摇头。
“血的气味瞒不过我。”狂真扶她在床上坐下,“失血很严重,而且没有用麻醉,很痛苦对吗?”
“。。。”
“是谁干的?”
“那个,请不要告诉别人。”拉菲用几乎是哀求的语调说着,拉住狂真的手臂,“是时候的话,我会说的,求您了。”
“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
狂真动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内,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瓶。
“大概可以用两次,口服即可。”将那个眼药水大小的瓶子交到了拉菲手上,“这是平时给帮派成员应急用的治疗药剂,能够加速伤口愈合。。。最重要的是,它可以长效止疼超过一夜。”
用到了松果、山花、小麦等材料制作的炼金产物,也就是因为贝尔纳德事件才会带在身边一小瓶罢了。
“非常感谢您,我已经不要紧了。”
她露出一眼就能被穿的强装的笑容。
“快点喝了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狂真转过身,“床底下的血腥味更重,明天还是处理下吧。”
“。。。对不起。”
拉菲低下头去。
“我不是在责备你。只不过,将痛苦分一点给他人承担的话,会轻松一点哦。”
“谢谢。”拉菲露出纯粹的笑容,“果然就像圣子大人所说的那样,狂真大人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
某种琴声响起。
温柔,恬静。
熟悉的、陌生的、
那令人怀念的,满载哀愁与悲伤的曲调。
“啊。。。”
远处传来琴音。
这个时间,会是谁在那里演奏呢。
昨天也有到圣女在屋外弹奏竖琴。
去吧。
狂真从床上爬起,了眼睡死的缇娅,悄悄走出屋子。
顺着琴音,在走廊里漫步着。
“什么人?”
圣女停下拨弄琴弦的手,圣女望向这边。
“耳朵真敏锐呢。”
“是你啊,狂真,有什么事。”
“只是被怀念的气氛所吸引罢了。比起那个,还真亏你能听出是我啊。”
“因为不见啊。”圣女露出了寂寞的笑容,“所以,我为了能不用眼睛也可以认知世界而特意下了很多工夫。”
“抱歉。”
“没关系。”
圣女如同她先前所弹奏的曲子一样,带着忧郁的表情静坐在那里。
“修女、圣女,呵呵。你们弹奏的曲子都是一个风格呢,神圣、单调、哀伤。”
“您对乐器有研究吗?”
“很不幸,如同我的棋艺一般糟糕。不过我见识过很多风格的音乐,古典的、教会的甚至咛游诗人的。不过说到底,我实在没有人有着品味音乐的空闲啊,万一爱上后的某一天再也听不到,那是多么的痛苦。”
“真难得呢,你也有感性的一面啊。”
圣女微微地笑了。
然后,指尖再次款款落于竖琴之上。
起来,她似乎是要继续演奏。
“不介意的话,就让我再听一会儿。”
“嗯。”
。。。
从圣女那返回后已经睡意全无。
“嗯。。。?”
微微听到了马车的声音。
是从大圣堂那个方向来的。
在这个时间坐马车过来,如果不是相当的紧急,就是要做什么需要掩人耳目的事了。
---向大圣堂走去。
仿佛融入黑暗一般,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停在外面。
上面装缀着很多金箔,做工非常豪华。
驾驶席上坐着两个人。
“!”
那是在牢狱中的巷子见过的,贝尔纳德一方的女人。
在那之后似乎乘着狂真对付贝尔纳德的机会逃走了。
风锖的残党,为什么会在这里?
仔细观察后,发现有人正坐在马车上。
是纳达尔,他正坐在马车中说话。
外面的那个女人两眼发光地警戒着周围。
纳达尔和风锖的余党,究竟有什么联系?
明天再探探口风好了。
(ps本书已在同步连载,诸位有空可以去捧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