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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反驳:“一定是。”
晨曳无奈附和:“嗯,一定是。”
许久,只剩风吹的声音,还有晨曳喝酒的声音。
何尛抱着双腿,头枕在腿上,思绪其实很清晰。
她说:“有时候,我想着,我爹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或许会是一个农夫,会种我喜欢的菜。”
晨曳上头回复她:“你爹可惜不是个农夫,不会种菜。”晨曳挑了挑眉,上扬的弧度和何尛有些相似,“只会杀人。”
何尛白了他一眼:“闭嘴。”她貌似也只会杀人……高雅这东西,全被然夕言一人占了。
“你看着晨玥,会不会想起我,偶尔,会想起我?”何尛问他。
这十天,晨曳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除了谷玉目前在活祭,其他的都知道差不多了,包括晨玥的身世,包括晨玥的死。
晨曳没有回答,何尛要的也不是他的回答。想想他这扭曲的性格,即使他想过,也不会承认。
何尛把头埋得低低的,身子有些发烫,“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叫你一声爹。”
“那就叫。”晨曳说得轻松,何尛毫不在意笑了一声:“你说叫就叫?一声一万两。”
晨曳:“……”让自己女儿叫爹还得给钱,世上最心塞的恐怕就是这个。
谁知道晨曳从怀里掏出十颗金珠,准准扔到何尛手边,何尛诧异抬头看他,晨曳别了脑袋,看不见脸,何尛低笑了一声,将金珠用手拾起来,声音轻轻的,“爹。”
上面的晨曳怔忪许久,嗯了一声。
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所谓父女,正是如此,心结算什么呢?
天色渐晚,晨曳正想说声回去吧,刚起身,树下的何尛说:“要不,我帮你追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