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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把钥匙的正反面上各有一个先秦的文字,正面是‘失’,背面是‘落’。”田小兵从容答道。
“失落之钥?”这一下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
难道这就是那把传说中可以开启yin山老棺的“失落之钥”?这怎么可能?每个人的心头都充满了疑惑。
杨浩却接过了田小兵的话头道:“这的确就是‘失落之钥’,而且就是黑妖王墓中的那一把。”
“可司,说话不能信口开河啊,你凭什么断定这就是‘失落之钥’?而且就是黑妖王墓中的那一把?那把‘失落之钥’不是已经被傅氏父女带走了么,又怎么会在这刘老满的手上?”衡其盯着杨浩的眼睛道。
杨浩从田小兵手中拿回了那钥匙,答道:“我能闻得到这把钥匙上的味道是黑妖王墓中的,因此我可以确定这就是黑妖王墓中的那把。至于这把‘失落之钥’已经被傅姑娘和她父亲带走了、却又为什么出现在刘老满的手里,可以肯定,这其中一定又发生了什么变故,要么是傅姑娘她们遗落了钥匙,要么就是被刘老满偷盗得来。”
“我相信可司说的是真的,可司是猎人的儿子,他的嗅觉本就比寻常人要灵敏得多,他能闻出这把钥匙带有黑妖王墓中的味道,那就一定是真的。当然,现在也不能把话说死,只要能遇到傅姑娘父女,问一问他们就可得到真相。”虾皮道。
“现在想要得到真相,其实只要去问一问刘老满的家属,就可以得到一多半。”农民插话道。
众人都看着农民道:“这话怎么说?”
农民将手往老神身上一指道:“这话由老神说。”
老神也盯着那“失落之钥”正在沉思,忽听农民问他,不由唬了一跳,连连摇手道:“农民你别教唆哑巴放炮仗,这话怎么由我说?”
农民笑道:“你是个合格的‘道士’,在今天安葬刘老满的过程中,你跳的大神已经让刘老满的家人和这里的乡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这事由你出面是最好不过的。”
“是啊,天将降大任于这厮也,老神你可千万不要推辞啊!”众人纷纷拾掇道。
“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吧,怎么又成了天降将大任于这厮?”有人笑道。
“那就让这厮去吧。”虾皮也露出了笑脸。
“那我还要一个家伙和我一起唱双簧。”老神知道这件事自己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但他也知道一个人唱独角戏肯定不成,必须得找一个演双簧的。
“那你要找谁?”农民问道。
老神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道:“当然是你这厮啊。”
一个小时后,杨浩等人在油麻溪村村口又和老神、农民碰了头。不等杨浩等人开口,老神率先道:“弄清楚了,这刘老满就是一西瓜贩子,前几ri到邻近的土溪街收了一车西瓜,打算运到a市去卖。那天中午他和同去的李老二在新丰饭店吃饭,当时一同在那个饭店里吃饭的还有父女俩。那父女俩吃完饭后遗失了一个包在桌上。刘老满立刻就将那个包给拿了,然后同李老二到了河边僻静处,打开了那个包,结果除了几百块钱以外,就得到了这把铜钥匙。刘老满很失望,一面大骂穷鬼,一面将那几百块钱塞进了自己的腰包。他本来是看不上那片铜钥匙的,打算将那钥匙扔掉。李老二说了一句:‘这铜钥匙怕是个古董,就算不值钱,套在钥匙扣上也好做个装饰品。’刘老满这才没有扔掉那钥匙。不过这时候他对铜钥匙仍然不够重视。直到他和李老二在路上又遇见了那急急慌慌的父女俩之后。那父女俩没问钱、也没问别的东西,就要那片钥匙。刘老满立刻jing惕起来,同时揣摩这钥匙的来历可能不凡,也许是开某大银行的保险柜的,不敲诈他们一笔,怎能就这样给他们?因此他死活也不承认拿了钥匙。后来那父女俩又回饭店找钥匙去了,刘老满则和李老二搭上长途车,连ri赶回了油麻溪村。但没过两天,刘老满便得了病,接着就翘了脚。据刘老满的妻子回忆说,刘老满死的时候可能见到了某种奇异的景象,比如说见到了鬼。刘老满是在恐怖地大叫了一声:‘别找我。’后就暴毙了的。”
“这也太骇人听闻了吧?难道刘老满竟然是被鬼吓死的?”衡其直冒冷汗道。
“不是被鬼吓死的,而是直接被鬼索了命!”黄跑跑的牙齿间带着一股冷意。
衡其道:“傅姑娘早就提醒过我们,不要带出黑妖王墓里的一瓦一木,这钥匙也是从黑妖王墓里出来的,肯定也附带着怨魂在上面啊!”
谢可反驳道:“那傅姑娘和她爹怎么没事?”
衡其道:“他们肯定有预防措施啊。”
“我很怀疑这刘老满的死和这钥匙有直接的联系。”刘勇搔了搔头皮道。
“的确没有直接的关系,因为医生给刘老满作出的论断结果是恶xing疟疾,而不是什么鬼索命。”农民道。
“不知道这刘老满平时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他怎么会无缘无故间就得了癌症了呢?”黄跑跑抠着鼻孔道。
“是疟疾,不是癌症!那个字读‘虐’,不读‘癌’!”虾皮嗤道。
“哄——”众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估计那钥匙上面可能有某种致命xing病毒或者细菌,人一沾上就会倒霉。”大头信口开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