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英雄救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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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刘郁当然要给傅葳一个面子,上前说话。

谁知道,这伙小流氓实是威武,一个人喝道:“马的,滚!”当下就是一铁管砸下来。

刘郁大怒,手掌上迎,贴铁管一翻,顿时把铁管崩开,随后一把将这人给抓住,拉到近前,手心往上一贴,一个离合震劲就打过去,打得这人五内如焚,内脏好似在翻滚一样。

但他真是一个狠角色,抬起眼皮儿,恨声道:“马的,你敢动我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东哥会的!”说完,伙同的几个人,一把拉开了衣衫,里面露出东哥会几个字样。

上海有火鸟,东北有青火。

谁能想到,在内陆,又出了一个东哥会。

解放后,上海很是平静,纵有余毒,也被肃清。

但改革开放以来,上海渐渐就复兴了,一些帮派力量也起来了。

火鸟就是这样起家的,开始还是走黄赌毒,后来渐渐改革,家业大了,开始做实业,也就是转型,在转型中,付出力量最大的,就是傅宗阳,他一手把帮派火鸟带入了企业火鸟。使火鸟成为帮派转型的最强名称。

虽然,人们说到火鸟,还是把它当成一个大帮派,因为这个帮派,毕竟没有少了武装力量,他们甚至联系军工,搞了不少的高科技产品,说到实力,并不是那些小帮派可以比拟的。

舍火鸟之外,最大的帮派,就是东北青火帮,青火帮的起源,是杨青火。

杨青火是一个退伍的老兵,当年俄罗西百万大军陈边,华夏这边亦然如是。

在俄罗西解体之后,华夏这边就开始大规模的裁减军队。

杨青火就是这时退下来的,带自己的一些兄弟,以双刀猎枪,打下了东北青火的名号。

在打下名号后,和火鸟不同,他们还有很浓重的帮派行质,黄赌毒,一样不落,继续做着。不过也好,因为他们的根基,现在已经转移到了俄罗西。

他们是总部设在俄罗西,分部开在东北,把根留下华夏。

故此,这个帮派可以胜利的长存,连华夏政府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再者说了,毒品也好,黄也好,赌也好,不是说青火帮派不搞,别的人就不好的。

你不搞,自有别人去搞,便宜还是在那里,只谁人去占。

就好比,上海的青火不搞了毒,但上海人吸毒会没有货源么?

这不,楚家就出来了。

这两个帮派,是华夏原本最大最强的帮派,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个,那就是东哥会。

东哥会是内陆省分,是安徽人,拜的是王亚樵,门内由一位会点国术功夫的高手,谢晓东当家,他们的财力是少,但极重义气,赚钱不多,可兄弟会十分的团结,而且武斗力量强大,专门吸收各个武校院生出来的弟子。使这个东哥会有很强的力量。

你哪个敢和他们斗,他们舍得出一个小兄弟,反正搞死不心疼的那种,和你玩命。

整个东哥会有多少这样的人?没人知道,但是人都知道,谢晓东在,这样的人就不会少。

不怕死。

敢拼命。

比大圈还大圈。

他们派人,不计代价的花钱让东哥会里的精英在国外接受军事训练,在每个城市开分帮,分会。现在,东哥会已经成了华夏,真正意义上,最大至强。

最要命的是,东哥会自己不搞黄,不搞毒,不搞赌,但他收你搞黄赌毒的税。

地面不管,我来管,这是谢晓东的话。他经常在黄业纵横,找到那些想要从良,或被迫入行的,从中抓杀贩卖妇女的败类,又惩间除恶,虽然从法律上,他犯的罪可以说是罄竹难书,但在民间,在那些低下层,在那些混黑道的,却是一杆光明的方向标。

哪怕再邪再恶再浑的人,提到谢晓东的名字,也会说一声,好男儿,真汉子。

和他同名的歌手谢晓东,歌唱的不好听,人也不见得比蔡国庆多帅,却那么红,其中一点,就是道上的人爱屋及乌,喜欢他,把他这么生生的捧起来的。

因为他和谢晓东是同名同姓,还是同一个省里的。

这就是东哥会……

东哥会,已经强大到这个地步了。

只是……刘郁不大明白,东哥会的人,怎么会和傅葳这样的女孩儿扯上关系。

“东哥会?又怎样!”虽然知道东哥会的大名,但刘郁也没把东哥会放在眼里,上前就动手,他是何等的功夫,一转眼,十几个小流氓一下子就趴下了。

“是个会家子……”那名带头的捂肚子说:“我记住你了,我们东哥会记住你了……”

其余人虽是难受,被打得五内如焚,却一同叫道:“我们们记住你了,我们东哥会记住你了!”带头的道:“我们东哥会遍布全国,只要你在华夏,就等着,这笔账早晚有人和你算……我们走!”那边,警察已经开始过来了。

刘郁抱起了傅葳,傅葳知道自己腿脚伤了,机巧的没有说废话,由刘郁抱起她,两人三转五绕,就躲开了。进入一家普通的餐饮店。

叫了两只香蕉船,享受一下悠闲,傅葳开始揉自己的小脚。

刘郁低头了,这小姑娘,小脚真是漂亮,一双白嫩嫩的脚儿,穿一双金丝高跟凉鞋,几颗足趾儿惹人怜爱,好似肥肥的小嫩蚕,不见一点老底皮。

只是在足踝有青肿,在膝盖,有擦伤,而且,八成也伤到了软骨软筋。

“谢谢你……”傅葳说,她吸了口橙汁,一张小脸十分的可爱,眼睛大汪汪的向刘郁,道:“你……你不是……那个……”刘郁他,变态的脑子也一下找到她的记忆。

“难怪,你过我的拳赛!”刘郁笑了,他伸出手:“这样我们就不必要自我介绍了。”

傅葳伸出小手,手心有些汗,和刘郁握了一下,道:“不管怎么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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