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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罚你,陪公子我饮酒作乐。”
刘剑不由一愣,此人之思想天马行空,却是难于琢磨。那姑娘会意,羞红了脸蛋,拉着刘剑便在圆桌上坐下,斟酒添菜。蝶舞被他拉着,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小伙伴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刘剑满身不自在地被那姑娘服侍着,略有些不知所措。等会,这是什么情况?
“唉,独自欢乐,不如两人对酌。”这公子摇头一叹,顿时寂寥不已,“能在这烟花之地遇到爱花护花之人,却也就是你这般幼小年纪。来,本公子敬你一杯。”
刘剑稍微一愣,看向了两旁的姑娘姐姐,不知该不该端酒相迎。
“公子,他尚且年幼,不便饮酒。”被粉面公子抱在怀里的姑娘劝了一句,谁料这粉面公子面se一冷,不见他有多少动作,那姑娘便痛哼一声,跌坐在地上。
“贱人!本公子说话,可有你插嘴的地方!”
那姑娘捂着左肩娇躯一颤,眼中带泪却不敢哭出生来。同桌的姑娘和刘剑一时噤若寒蝉,那公子微微招手,除了陪在刘剑身旁的姑娘,剩下的二人强颜欢笑着进了他怀抱。
但她们此时已经不敢太过随意,而是小心应承百般逢迎,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公子哥又突然变脸。这几百两银子赚的,却也不太容易。
看着刘剑在那干干坐着,左拥右抱的年轻公子又是冷哼一声,刚有些恢复的脸上又是微冷。“怎么,今晚本公子请你玩耍,不喝酒也就罢了,还嫌弃这姑娘的姿se?”
那姑娘眉目一急,就要把刘剑抱向怀中;只是个七八岁孩童,她权当母xing泛滥,自然不会有所芥蒂。而刘剑却伸手一阻,将姑娘的身子挡在一旁。“不用。”
粉面公子冷哼一声,却像是真的火了。那股冰寒沉重的感觉再次将刘剑包裹,这小厮面se不变但额头见汗,将身后的蝶舞拉过,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我有。”
蝶舞小脸一红,只是七八岁的孩童,她却也知道何为羞涩。也许就这个年纪,她才能保持自己的这种青涩之感。
“哈哈哈哈!”这公子忽然拍案大笑,直笑的怀里的两名姑娘面带忧se,可别笑疯了这位爷。畅笑罢,举杯饮,这公子对着刘剑竖起空杯,“我十里香生平少有朋友,今天就交你这个朋友!”
十里香?可是有十里的复姓?但不可否认,这个名字略显风sao。
锦衣公子怀中的姑娘却是眉头一皱,异se一闪而过。十里香,这个名字在她们耳中略有些如雷贯耳……
刘剑这次举杯相迎,在嘴边抿了一口,只觉香醇未有辛辣。心中念叨着这有些奇怪的名字,好在不是叫七里香,否则又忒怀疑现在是不是身处梦境。
蝶舞突然趴在刘剑耳中咬耳说了一句,刘剑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近在眼前,却只能眨眼,不敢有什么亲密的动作。这么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负罪感太重了。
而蝶舞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他是采花贼,我听姐姐说的。”
采花贼?这个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有前途的职业,刘剑不由皱眉,采花贼逛ji院?这原则上改如何定xing……
“yin贼十里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叱喝,听声音应是中年妇女,这喝声中带着些许威势,让桌上的几人都是面se一白。“穿上衣物出来受死!”
“找死的尼姑!”
那粉面公子拍桌而起,面se冷峻、咬牙切齿,怀中的姑娘被他摔在地上,便转身向着一侧的阑窗冲去。身影迅疾如雷,在刘剑眼中也就是光影一闪,便见他已然扑至。
咚咚几声,这是铁器入木的声响,扑至窗边的锦衣公子又退了回来,那窗边插入了三四根袖箭、飞刀,力道惊人。
哐!两扇木门被人强力破开,碎木残屑纷飞乱舞,两道光亮异常晃眼。刘剑定睛看去,是两名光头女尼,持着明晃晃的三尺青锋,呵斥声中挺剑冲向了那面se大变的粉面公子。
我去!哥这是穿到了什么地方?
刘剑抱着蝶舞直接溜到了圆桌之下,那两名女尼已然扑至床边,手中长剑挥舞出两道凌厉的剑网,罩向了十里香前后退路。
“yin贼,今ri便是你丧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