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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辨认辨认再辨认,喝酒喝酒还喝酒
看守所审讯室。
“阿清,喝酒不?”阿俭组长问道。
“喝喝喝!”阿清忙不迭地回答着。
“我们带你出去喝酒?”阿俭组长继续问道。
“阿俭组长,你别逗我开心,别骗我了。”阿清摇着头说着。
“我骗过你吗?”阿俭组长反问着。
“这个倒没有,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说带着我出去喝酒,这也太离谱了,你要知道我现在是被关在看守所里面啊,怎么能出去呢?所以,我不信。”阿清继续摇着头说着。
“我们要带着你到每一个偷牛的地点,和收购牛的地点辨认,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带着你出去喝酒呢?”阿俭组长继续反问着。
“真的啊?!这个还真的能出去喝酒呢!那就好!那就好!你们放心好了,我保证一家家都能指认出来的,一家都不会错的。错了,你们就不给我酒喝,行吗?”阿清搓着双手,高兴地说着。
“阿清,有些话,我得和你说清楚。你喝酒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喝醉了,不能影响辨认工作;另外,我们去的地方不只是我们江南镇一个地方,你要注意点,要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话,你什么都不能说。明白吗?”阿俭组长交代着。
“你们放心,我一切都听你们的安排。只要有酒喝,我不会误你们的事的。”阿清保证着,继续搓着双手,继续兴奋着。
办理完了交接手续后,我们将阿清从看守所里提了出来,押上了jing车。
第一站,山铺派出所。
我和阿俭组长走进了吴教导办公室,阿东和阿本则留在车上看守着阿清。
吴教导员先开口了:“阿俭组长啊,小李啊,我这次可是送你们江南派出所一个大礼啊。我看你们冯所长怎么感谢我。”
“哈哈。我们两个派出所是兄弟单位啊,这兄弟嘛,还分谁跟谁啊,你们抓着阿清了。就等于我们抓着了。你叫我们带阿清回去。我们就立马带回去了,对不对?现在,我们破案还不是等于你们破案啊。你不要的。我们就捡着了嘛,我们这是在你们山铺派出所手里混口饭吃嘛。”阿俭组长笑着说道。
阿朱组长黑着脸,满脸不高兴,说道:“阿俭组长,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嘛,我们辛辛苦苦地将人抓回来,你们却去破案立功!”
“这是我们技不如人,是我们自己水平差罢了,这个怎么能怪江南派出所呢!江南派出所就是厉害!江南派出所就是有水平嘛!”吴教导纠正着阿朱组长,有点责怪的味道。
阿朱组长马上闭嘴了。
我一看这情况不对,就马上开口了:
“吴教导员,阿朱组长,这是根据阿清的交代,参与赌博人员的名单,作为我们对你感谢的一种方式,冯所长说了,给你们经济上做个安慰。另外,我们这次来是向你们汇报案件侦办情况的,你们辖区三头牛被盗案件都破了,是阿清作的案。”
“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吴教导客气着,接过材料看了看,又转手交给阿朱组长,并说道:
“你将这材料交治安组,叫他们查去!”
等他们两个人看完了,阿俭组长也赶忙说正题:
“吴教导员,阿朱组长,我们要对被盗耕牛的现场进行辨认。”
“这么说,你们也将阿清带过来了?”吴教导问着。
阿俭组长和我都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们一起去辨认,完了,我要问阿清几句,你们看方便吗?”吴教导员问着。
阿俭组长和我继续点了点头。
三头耕牛被盗的地点,阿清都一家家地辨认了,阿朱组长也点了点头,算是对阿清辨认的结果作了肯定。
在山铺镇一家餐馆内,大家围着坐了一桌。
“阿清,还认识我不?”吴教导员问着。
阿清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筷子。
“阿清,怎么搞的!好好地和吴教导说话!”阿俭提高了声音。
阿清马上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吴教导。
“阿清,你还在记恨我们?”吴教导的声音。
“不敢,这都是我罪有应得的。”阿清回答着。
“我们对你是狠了点,这是我们的不对。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别记恨了,我问你几个问题,行吗?”吴教导征询着阿清。
“吴教导,你能这么的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你问。”阿清回答着。
“你为什么在我们山铺派出所不交代,而到了江南派出所交代了呢?你要知道你是我们山铺派出所的人,在我们这里交代,可能会更好。”吴教导问着。
阿清望了望我和阿俭组长,我们都点了点头。
“你们打我,他们不打我。”阿清回答着。
“江南派出所没有打你?!”吴教导吃惊地问道。
阿清点了点头。
吴教导又看着阿俭组长和我,满眼是疑问。
我们也点了点头。
“什么情况,你说说?”吴教导继续不相信。
“阿俭组长和李干部将我带回江南派出所,叫医院的院长亲自检查了我的身体,又给我拿了最好的药,看见我身体不方便,他们又亲自给我上药,然后叫我吃饱喝好,又给我烟抽,别说是没有打我,就是说话的声音都不高。这和我在你们派出所的待遇不一样,这些都不算,他们还给我酒喝,我怎么能不交代呢?”阿清继续说着。
“你们给酒阿清喝了?”吴教导员将眼睛睁得更大了。看着阿俭组长,眼睛在我们身上扫过来扫过去的。
我们又点了点头。
“还有其他原因吗?”吴教导员边摇头,边问着。
“江南派出所手里有证据,不象你们没有证据死问我。”阿清回答着。
“什么证据?”吴教导员紧跟着问道。
“我舌头被咬了,他们查着我治疗的记录了,证据就摆在那里,我想抵抗也抵抗不了。”阿清低着头,摸着嘴。
这时候,菜上来了。
“阿俭组长,小李。我先敬你们一杯。这情况不问清楚,我心里不舒服。刚才问了阿清,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你们工作做得这么仔细,将证据收集得这么到位。你们审查又这么的有方法。想人不敢想。做人不敢做。这案件在你们江南派出所破获,是理所当然的,是顺理成章的。我心服口服了!”吴教导员说着,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吴教导,我们是碰巧的,碰巧的。”阿俭组长客气着,我们也喝干了杯中酒。
“阿清,我和你喝一杯。我们工作不到的地方,希望你理解,见谅。”阿朱组长诚恳地说着。
阿清马上端起杯子,站了起来,说道:
“阿朱组长,你别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两人杯子都干了。
气氛好像融洽了不少。
“阿清,将手铐帮你解开?”我见阿清不方便,就问道。
“李干部,不用的,你们能让我这个罪人和你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又给我酒喝,我知足了。”阿清看着我,感激地说着,抹着眼泪。
“哭什么?!象个男人样!”阿俭组长说道。
“我不哭!我不哭!我是感动!”阿清继续抹着眼泪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