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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官函
这天,任天琪正在大帐中寻思军队操练变革之事,飞天蝙蝠马本清手拿一封信函飞跑进来,道:“回爷,临安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任天琪伸手接过,问道:“来人现在何处?还不快快请进来。”
飞天蝙蝠道:“来人瞧样子是个官差,我还没来得及问,来人送来信便转身打马回去了,想必人家是不想与我等多啰嗦怕是有所古迹吧!”
任天琪点点头,手拿信函沉默片刻,暗自一笑,拆信一瞧,其中竟然只有“量力而为”四个字,下面亦没落款与日期。任天琪百思不得其解,自坐在那里发愣。
旁边的上将军袁仁,小心翼翼探头低声道:“大人,莫不是一封无头无尾的信函?”
任天琪闻听一惊,点点头,抬头瞧着袁仁,道:“上将军不必客气,今后如无外人在场,私下里就不必再以大人称呼了,帐中就这几个人,你我还是以兄弟相称的为好,你不见得我可从不曾将你视作外人吧?”
袁仁闻听,忙上得前拱手谢道:“大人少年英雄,恩威并重,末将自是庆幸得伴大人于左右。今又蒙大人厚爱,末将定当以死相报,以命相许。”
任天琪挥挥手笑道:“上将军言重了。不过,汝所料不错,这正是封无头无尾的信件。汝不妨看看。”
袁仁微微一笑,起身上前,恭恭敬敬接过信函仔仔细细看过,又递上信件,警慎道:“回大人,确是临安来信,这种官函用纸乃朝廷侍郎以上官员公务往来专用纸张,后不少人窃为私用,以示其身份之不凡,临安现下已是蔚然成风了;想必对方料到大人定会请后将军一辨真伪的,故此,必知晓对方乃大人旧交或新友所为;只是此人此时觉得不便明目张胆与大人交往而已!”
任天琪皱皱眉头,微微一笑,叹口气道:“有理,又是为何?如其署明了姓名,咱们亦好知恩图报啊!”
袁仁翻翻眼,笑道:“大人年少,自没当过官,自不明晓这朝中为官之道。俗话说得好啊,当官如同做娼,皆笑贫不笑娼,势力眼。朝廷封大人徐州招抚使,按礼制而言已是位居极品乃封疆大吏了,可朝廷却只给大人区区五百军马,尚不足一营,乃有名无实,人多有不屑。不要说朝廷庙堂之上各位大人们没将大人放眼里,就是这小小的扬州知府,广陵县令,总兵恐怕亦未必就会卖大人的帐的。大人要知,单单这扬州一州地各处军马,团练,差役应有三万多人之众,如大人资本者不下百人,众人或是不屑与大人往来的。可此来信之人却是独具惠眼,一番衡量与通判之后料定大人将来必将飞黄腾达的,是奇才可居,故才暗通信息有得如此一信,但其人身在官场与昏庸之辈同朝为官难得自命清高与慧眼,对大人来日仕途又无十成把握又怕遭受牵连为外人所知而耻笑,故才有此无奈之举啊。但细细想来,此人不可否认地定是圣上左右之近臣。”
任天琪闻听,沉思片刻,道:“袁大哥所言不差,我任家世代为官,也可称得上是官宦世家,在朝廷之中自是根基深邃,关系不薄。不知袁大哥又当如何看待这“量力而为”四字?愿闻其详。”
袁仁沉思片刻道:“大人,想必是朝廷对于如何用得大人尚未拿定最终主见。用迟了,怕得北边抢足先登;用早了,一是怕大人不好约束,毕竟大人是北边老王爷的贵婿,又有北边铁甲遥相呼应作得后盾,势必权力愈大后患愈大;一是朝廷还不知晓大人的真实能力,还未见识到大人对朝廷的重要性,朝廷是想量才而用;一是怕起用不当,反而会挑起这宋金两家祸端,难以收拾,毕竟眼下是金强宋弱,金叔宋侄啊。依下官之见,朝廷是采取了不回不问不管之暂时搁置旁观策略,朝廷是在静观我等今后一年半载之表现再作定夺!”
任天琪沉思片刻,叹气道:“对,袁大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可笑小弟还在苦苦等待圣上旨意,不料今日瞧来,我等竟是朝廷可有可无之鸡肋啊,不过是一份摆设!”
袁仁翻翻眼,上前笑道:“大人,您自不必灰心丧气的!老子说,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伏。其实朝廷如此的不理不问这亦未必就不是件好事,大人正好趁此作得好些大事,一展大人的雄才大略,也好让圣上知晓大人你的才干!”
任天琪闻听,拿眼紧盯着袁仁,笑道:“袁大哥就如此地相信我,就不怕小弟一兴之下闯下啥大的漏子耽搁了你的大好前程?”
袁仁摇摇头笑道:“末将本是个偏将,幸遇大人才荣升为上将军,由此便可见得大人之雄心壮志,决不会甘困守于此,束手待毙,心中必早有了奇谋。末将也知大人在北边曾作得征南大将军,岂不视这淮河长江鸿沟为儿戏!”
任天琪一拍桌,道:“好,此处说话不方便,就请袁大哥随我回府,今日咱俩要好好聊聊,不醉不归!”
袁仁笑道:“下官听大人的。”
回到西院,任天琪命马本清,天宝守住院门与楼梯口。
二人上得楼进大厅,早有冬雪上前倒上茶,又端来各样小吃。
任天琪挥手叫冬雪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