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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凤凰
刚要出得扬州城,一轮明月升起。
迎面来了一匹快马,跑得很急。
田木佐忙闪到路边,让出大道。二马一错,任天琪只感到对方是位女子,身上一股轻香扑鼻而来,不觉又想起东方白的那张笑脸。
正在暗自责怪,回味无穷之时,就觉得后面方驰去那女子好像又圈马回来追上自己了,任天琪忙勒马停下,转过身去与来人四目相对,差点撞过正着。
那女子惊叫一声:“相公。”飞身下马来,扑到任天琪怀里。
道这是谁啊,正是何姑娘何芷霞。
任天琪忙下得马来,搂住何姑娘惊喜道:“霞妹怎一人在此?身子不便,骑马亦得当心!”
何姑娘可不管那么些,搂住檀郎又跳又叫的。
瞧得天宝与田木佐惊大了眼,田木佐虽疑惑但不觉得异外,心想如爷这样少年有成的英雄,找几个香头亦不是啥大事。
天宝笑道:“兄弟,这又是谁家姐姐呀?我咋没见过!”
任天琪正高兴,一听呆子出声,心下顿时冷了大半截。
任天琪忙回身对天宝道:“大哥,这可是小三的姐姐,可比小三更凶,更会打人的,回去后不许说起遇见姐姐之事,知道吗?”
天宝畏缩的点点头。
田木佐笑道:“爷放心,小的啥亦没见到,啥也没听见!”
任天琪点点头,满脸羞愧。
三人随何姑娘来到一小院,自有人端上酒菜,供天宝田木佐二人边享用边守门外,任天琪自和何姑娘自进得內房去,另摆一桌,小两口相对畅饮。
任天琪因已喝了好多的酒,又与东方白一道喝了好多的茶,自是腹中满满一肚子的水了,哗啦啦直响,自是没再喝多少的酒。或许是何芷霞好久没与爷在一起了,异常兴奋,自是缠着任天琪,在任天琪面前飘来晃去,喝了不少的酒,自是呈现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娇媚。喝到尽兴之处,二人自是相拥到床上一番巫山**。任天琪更没想到何芷霞今日一展其的野蛮与疯狂,自己兴趣昻然,尽力迎合。兴奋过后,何芷霞何姑娘自于一旁熟睡去。
任天琪自是睡不着,手枕头,温柔瞧着身边的爱妻,就见得爱妻比以前更为削瘦与白哲,身上一股浓郁的花香。何芷霞双眼微闭,正睡得正香。任天琪轻轻掀开爱妻身上的棉被,爱妻娇嫩的身躯尽入眼帘。任天琪喘息着上下打量着爱妻美丽的眮体。果真是白如凝脂,滑如玉,凹凸有致。虽说是其已并非初次窥探女性**,但是今朝亦不得不赞叹何芷霞**之精致。
当目光落在了爱妻平坦圆滑的小腹上时,猛然一惊,是啊,何芷霞肚子里的孩子哪里去了。是掉了还是生了。任天琪一时六神无主,怕是同床共眠寻错了人了。任天琪惊出一身的冷汗,头皮发麻。
任天琪再伏下身仔细打量着身边的何芷霞,就是何芷霞,就见何芷霞脖子上挂有一颗小的晶莹透亮的黑玉石,右侧圆滑的ru房下面纹有一只飞翔的凤凰,其他身上各处皆是光滑洁白,不见有特别的记号。
任天琪平躺床上,脑袋里一片空白,百思不得其解,睡亦睡不着,干脆就起身坐起来,挂脖子上的上古黑玉石一个碰撞,任天琪猛然发觉自己的这颗挂石与何芷霞脖子上的那颗黑玉石是何等的相似,忙取下自己的那颗黑石,俯下身与何芷霞胸前的那颗一对比,竟是一模一样。
任天琪心头掠过一种不祥之感。任天琪知道,这种上古玉石是任家堡的祖传之物,别人是不应有的,自己就只得到了一颗,可何芷霞胸前这颗又是从哪里来的,莫非他何家竟然亦与任家堡一样,本姓刘,同样是西蜀堂之后,天下哪里会有如此的巧合。
任天琪正手拿自己的玉石,怔怔发呆。
何芷霞醒了,一见自己光着身子全展现在爷的眼前,妩媚一笑,翘起一条腿压住任天琪,笑道:“爷,你真坏!”
任天琪淡淡一笑,抬头瞧了一眼何芷霞,道:“小妹醒了。”
何芷霞一骨碌爬起来,搂住任天琪,笑道:“爷,你没睡啊,你就这样看着我的?”
任天琪点点头,道:“是啊,你脖子上的黑玉石是家里祖传的吗?”
何芷霞亦已瞧见了任天琪手里的那块黑玉石,咯咯笑道:“我说爷啊,我戴着这块黑玉石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爷可是高贵之人,怎会亦戴这么一个不值钱的破石头!”
任天琪心里一阵冰凉,忙挣脱何芷霞的搂抱,回头笑道:“你的肚子,孩子哪里去了?你不才七个月左右吗?”
何芷霞一怔,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任天琪心头一颤,忙一把抱住何芷霞,轻轻拍着,道:“是掉了吗?掉了掉了,算了!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
任天琪劝了好一会,才总算将何芷霞劝好。
二人穿好衣衫,相对而坐。
任天琪笑道:“小妹不在家呆着,跑到这里作啥?”
何芷霞抬头一笑,道:“小妹想爷了呗,就过来了。我先去任家堡没瞧见着爷,就来扬州了,不想竟给碰到了,今日运气真是好得很的!”
何芷霞一双大眼,瞪得大大的,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给其瞧得怪不好意思的,心想何妹如此大胆,以前又是那么矜持,倒底哪个才是真哪个是假啊,这女人哪真是太善变了。
任天琪笑道:“妹子受苦了。爷或许没多久就要出远门了,还不知道啥时才会回来的,亦就没多少时辰去看望你们的了。好在二哥会半月一次派人过去的,有啥事就跟二哥说吧。”
何芷霞应了一声,摇摇任天琪,娇笑道:“爷啊,你已是一品大员了,打算该给我什么样的赏赐呢?”
任天琪抬头瞧了一眼爱妻,笑道:“再说吧,寨里面是郡主说了算,庄里面是冬雪说了算。爷正忙着整顿军马,亦一直没那个空,亦没思量到这一点。下次补上吧!”
何芷霞尖着嘴扭过头,一动不动,泪流满面。
任天琪本就心头觉得欠缺何芷霞的,见得何芷霞如此倒亦不见外,人之常情吗。
何芷霞坐在那里一声不出。
任天琪亦不知说啥好,忙上前搂其入怀,笑道:“那爷明日再过来,给你带点东西过来,如何?”
何芷霞这才破涕为笑,二人方和好如初,再次行得男女之欢。
何芷霞剥了一片桔子递爷嘴里,笑道:“爷,听说你要率军北上了,是北上抗金还是故作姿态?”
任天琪笑道:“小妹是听谁说的,这可是朝廷的机密。开不开战,这是要得到朝廷的准许才行,那可不是一桩小事,一动而牵全身的;再说了,爷怎么可能刚完婚就和老王爷对着干,爷才不会的。爷倒是担心这朝廷不把我徐州兵怎么当人看的。”
何芷霞笑道:“那我们就全去老王爷处好了,帮着老王爷打过来呗!”
任天琪哈哈一笑,道:“说得容易。爷去得,你如何去得的;再说了,这眼下是大金国打不过来,我们大宋亦是同样打不过去的。爷可不想背一世的骂名。爷啊是真不想走到那一步的!”
夜已三更了,任天琪方出来带二人急急忙忙出门上路回山庄。一路上任天琪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既担心天宝回去将此事讲出,又回味着何姑娘的点点言行,心下甚为渴望能早一日说破其中关系,一家人能和和睦睦同住一处该多好啊。回到庄里,众人早已睡下,只有冬雪秋月在灯下坐着等待。
次日一大早,任天琪自偷偷地叫过冬雪来到房里,掩上门。
冬雪不知啥事,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笑笑,道:“手头有啥值钱的东西没?”
冬雪一怔,笑道:“爷,你可是从来皆不过问钱财的,今日怎的了,是不是外面又有小的了?我现下可是名正言顺的管事的!”
任天琪嘿嘿一笑,道:“你还正猜着了,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