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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春年少的岁月里,童侲带着咸秀翠、韩紫羽、华薏、冷裳等一众十余位红颜知己在上界四处厮混,如狮群一般,捕猎掠食,用尽一切手段获取资源。作为领头的雄狮,童侲的修为在二十多一点儿就冲入了出窍期巅峰,他和咸秀翠一起又到下界闯荡寻找机会。在一次一次的争斗中他都完全的活了下来,并一步一步的冲上了合体期的门槛儿,并认识了濮梅美。于是,绝对狗血的故事在童侲身上上演了,他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她们跟濮梅美一起站到新的平台上,一个没谁敢轻易招惹的强势平台,这是童侲以前连梦里都不敢奢望的。
现在,更狗血的情节再次发生了。他童侲不过是门阀巨室的一个棋子,很小的一个棋子,濮梅美之所以对他另眼相看青睐有加不过是为了攥住他这枚棋子,而用过了就被扔掉,这是在用他之前早就定下的。童真都这么狗血了自然不会在此打住,他必然是要继续狗血的,于是他大难不死又活了,而且功力上涨,他注定是要报仇雪恨的,而等待着他的红颜知己也会得到他的真爱。最后他会将一切欺负他、嘲弄他、蔑视他的家伙通通的踩在脚下。童侲的故事如果单开一本书来写绝对是一本神书,因为这个故事绝对的狗血绝度的小白,想不火想不成神都不行,可惜他被半了散人弄在这里当吕清广的配角,那就注定只能是造化弄人。
他童侲是有才的,这点吕清广也是认可的,可对于他这些狗血事儿吕清广不感兴趣,在这位太乙金仙看来这是歧途,是分散精力,吕清广就希望他能集中发展他的信念力量——这个有用。但童侲要的却不是这个,或者不只是这个,他要的更多,有好多他都想要。
再见到咸秀翠。童侲就想将自己的后宫重新建立起来,那本来就是他的。他记起了自己做雄狮的时候,狮群一般的捕猎掠食方式一直都是他喜欢的。只是为了濮梅美他才被迫放弃了这一切,现在回想起来,他确信自己的母狮就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也是自己应当保护的。
嗯,母狮后面还得加一个们。那是复数概念,数字不该太小。
童侲伸出左臂紧紧地搂住咸秀翠,在她耳旁轻声说:“不用担心,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保证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抛弃你们。你回上界去一趟,去将韩紫羽、华薏、冷裳都接来这里。跟着我不会再让你们吃苦。我已经渡过了天劫,我会照顾你们的。”
咸秀翠闻言身子一颤,立刻就要后退却被童侲坚强有力的臂膀牢牢抱住。她能感觉到童侲的强大,这样的强大以往只能遥望,那都是世家强者以上的存在,她太需要这样强有力的怀抱了。她的脑汁好似沸腾了,又如同时被冻结,这两种极端而又相反的状态将她脑海里混乱的思绪搅合得支离破碎。她是应该果断而决然的离开的。已经收到过一次被遗弃的伤害了。伤口还在流血,这一次又怎么能保证不是更深重的伤害?她怕,她很怕。她更加的盼望,盼望回到过去,盼望那温暖的怀抱和有组织可以依靠的日子,哪怕只是脆弱的小组织。可一群母狮在一起起码不用惧怕豺狗了呀!她担心,担心不时骚扰自己和剩下那三个小姐妹的豺狗们。在上界。自从童侲丢下她们跟濮梅美走了以后,就常常有元婴期到分神期的破落户子弟来骚扰。在寂寞与生存压力双重折磨之下。有好几个离开了没有雄狮的狮群,带着美梦飞走了。有的渺无音信,但有的后来的结局她是知道的,很悲惨,非常的悲惨。她期盼,期盼着能有依靠,可是她这样的是不可能进入豪门,哪怕是做一个小妾也不合格,过去是一个污点,不可能洗刷掉的。
童侲并不是让她选择,他相信他说了她就会照做的,所以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停留。低头看着地上大五芒星套小五芒星的身体,问道:“你搞这个做什么?鬼气森森的。”
咸秀翠撇着嘴说:“有什么办法?想要自保不搞点儿防身的怎么行。这是我从家里翻出来的,看着虽然恶心点儿但威力相当强大,惹急了还能自爆伤敌。”说着她递给童侲一个残破古旧的乌黑木简。
童侲接过来,将自己的灵识探进去,细细的查看。他这一看就是几个时辰,太阳也出来了,蔡瑁张允也簇拥着刘琮和蔡夫人捧着刘表的印绶兵符一起渡江去樊城迎接曹孟德。
吕清广的灵识束不光是盯着童侲的,襄阳和樊城的戏码也都在他紫府里上演,他是哪边儿有戏就盯着哪边儿。
曹孟德果然是按照蔡瑁张允的办法让全军都饿一顿,连他在内都没吃早饭。全军一早起来就忙着收拾,等到巳时一到就好过江。
蔡瑁张允过了江把刘琮和蔡夫人等先撂在一边儿,在码头安排了人手切柑橘,以保证每一个曹军兵士在上船时都能领到一块儿橘子皮。这是正事是大事,处理完了这个才去给刘琮和蔡夫人等通传。
曹孟德根本不搭理他们,让中军官传达命令:到襄阳城中再见。
刘琮和蔡夫人等立刻赶回襄阳城,立在城外迎候。
蔡瑁张允在渡口指挥渡江,溜溜地忙了大半个时辰,樊城的船襄阳的船合一起好容易将五十万曹军都送过了襄江。
襄阳城内外的道路黄土垫道净水泼街,迎候的队伍焚香叩首,以最高的规格将曹孟德迎进城。曹军进城后天已近午,全军都已经饿了,赶紧埋锅造饭。到下午曹孟德才接见众人,而第一个见的却并非刘琮。按道理说,第一个被接见的就该是刘琮,他是刘表的儿子,是现在荆襄之主,可曹孟德却第一个见了蒯越。
曹孟德见蒯越完全没有摆一点儿架子,他兴冲冲的降阶相迎,拉着蒯越的手相谈甚欢。可随后见刘琮则摆够了谱儿,端着架子,两句话就将他打发到青州去了。而且被责令立刻动身。
刘琮无法。不过好在为了迎接曹孟德他将府邸腾了出来,东西都收拾好了,细软等物都装了箱。回到临时住所。收拾车马搬运箱笼。忙活了一夜,天明是马马虎虎收拾了个大概,不过他不敢耽搁了,只能动身北上。可除了自己的亲近侍卫。肯跟随他北上青州的只有一个老将王威,他随身也只有一队出身他本家的亲随,二十余人。其余文武送行的都寥寥无几,大小世家也只是派后辈标示性的送了一些,这些后辈均是家族核心之外的。
风地叹道:“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呀!他此一去就没几天的活头啦!”
吕清广现在思考的是华夏一族的大局面,对个别人等的生生死死看得也就开了,当下淡淡的回答道:“对于刘琮自己来说这是天大之事,是生死存亡,但此时处在生死存亡中的何止是一个刘琮。纵观茫茫位面世界,华夏一族又有多少处在生死存亡之中的个体。如果能振奋信仰之力,则千千万万亿亿兆兆的个体能脱离苦难,如若沉迷或者彻底被奴役。则会有更多的个体沉入生死存亡的悲惨命运中。你设置视点也一定要有大局观。要从有利于华夏一族信仰之力的角度出发,闲杂事体就不要去理会了。”
风地唯唯应诺。灵识束立刻掉头,不再理会远去的毫无意义的家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