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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盯着缓缓驶出小区大门的汽车,车内的光线丝毫露不出来,箫若云绝对不相信车外人能看到自己,所以当他发现车外有个披头散发的老道士一直直勾勾盯着自己眼睛不仅大吃一惊。吕清广当然是能看到车内情况的,都不需要灵识束,他元婴的眼睛其实人类可比的!
车子在吕清广身边儿停下,车门无声打开,箫若云从里面探出半截身子,笑眯眯的问:“道长可是寻小子我来的?不知道长有何教我?”
风地尽职尽责的劝诫道:“咱们还是别理他,躲一边儿看热闹多好呀!”
吕清广干脆直接对箫若云说道:“我就是来看看热闹的。”
箫若云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第一眼看到那身道袍。箫若云就认定这又是自己的好运来了,为什么要用‘又’呢?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这几年里好事儿接连不断的出现。一次接着一次,已经让他习惯于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而且还逐渐养刁了他的胃口,不是合口味的馅饼儿他还不稀罕。
箫若云小的时候过的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糟糕。自幼父母双亡,他跟着摆小烟摊儿的姥姥生活在老城区的一条旧巷子里。小烟当儿虽然不大。可生意还算不错,吃穿都算不差,他小时候被姥姥养得很胖,小胖子的绰号一直跟着他,这两年才逐渐被淡忘。他的不好,一是成绩很糟糕,二是受人欺负。姥姥从来不管他学习,他自己也不喜欢读书,成绩不好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却也不是让他顿足捶胸的恨事,可受人欺负却是他心底永远的痛。他虽然胖,可体质却并不好,属于虚胖,一身肥肉,没有力气也没有爆发力,从幼儿园起就是同学欺负的对象,大了有受街上的小流氓欺辱,零用钱一贯是被抢的,黑锅一贯是要背的,好事儿一贯是没他份儿的。
然而,他悲催的生命轨迹在十七岁那一年却发生了惊天大逆转。
话说十五岁一年,箫若云以极其糟糕的成绩离开了初中,辍学后在街面上混了一年,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说,进派出所也快成家常便饭了。他姥姥实在没办法,掏棺材本儿送他进了财贸职高。这是一所远郊的厂矿技工学校改制的新高职,属于社会力量办学,招生名额很活,学生素质也是和箫若云这样的群体。但就算在这样的群体里,箫若云也是垫底的,受欺负的依旧是他。
十七岁这一年,箫若云成了玉兰市玉兰财贸高级职业中学最有名的沙袋兼出气包,基本上是人见人踩。二年级的他不说高年级的了,就是一年级的都要欺负他。
这一天,一帮子逃学的同班同学带着箫若云到鬼物去冒险。他们去的鬼屋不是猛鬼学校或者密室逃生那种娱乐场所,而是在学校外,城中村边儿上的一栋货真价实的鬼屋。这是一栋欧式城堡式建筑,四楼一地,十几个房间。是一个在外面接工程的包工头儿回乡修建的,修这房子并不是自己住,他已经在城里买了房子,一家人早就搬到城中的小区去住了。他修这房子是用来跟人合伙办养‘鸡’场的。这里比较偏僻,安全性比较好,‘鸡’关进来也不容易跑掉。可开到第三年头上就出事儿了。一般来说,出事儿不是被警方扫场子就是被同道砸场子,总体而言都是老板不会做人。而这次却是个例外,这家养‘鸡’场的几个合伙人都是很会做人的,该孝敬的绝不小气,做人也低调,各方面的关系都很好理得很顺。可人为的事儿没有,鬼扯的事儿却找上门来了。
最开始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哭声,来玩儿的客人被惊醒了,就投诉,看场子的查来查去也没发现是谁在哭,可哭声却时隐时现,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于是就有了流言蜚语,说这里逼死过小姐,现在是冤魂作祟。合伙人们很重视,不重视不行,影响上客率呀!于是请了和尚来做法超度,但效果确实等于零,又请了道士来捉鬼,却没能捉走,再请师公,请巫婆神汉,甚至将警察都请来了,依旧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哭声非但不减反而越来越响亮。客源终于彻底断了,几个合伙人一合计,只能搬地方。这房子想要出租,而闹鬼的风声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根本租不出去,就只能空在那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