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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有德和莫卫东一直忙到半夜两点,才将两家能用上的力量全部联系了一遍,安排了各自的任务,还协调了内部的各种分歧和利益的不一致。两人都累得够呛,各自喝了一碗浓浓的望月银鱼鱼羹,莫卫东赶紧去睡了,庄有德则摆开姿势进行短时间的修炼。回了一趟海外仙岛的老家,庄有德对修炼的态度变得积极多了,有点儿时间就修炼一下,元婴更是时时刻刻都在修炼之中。
凌晨六点半,庄有德定的闹钟响了,今天要带去的人手全都起床,开始梳洗沐浴。昨晚,晚饭的时候,庄有德就圈定了今天哪些人跟着一起去,并让大家对时并设定闹钟。这一次去的人比较多,除了上一次在车上的庄有德、莫卫东、陈宇、莫荒老十三,还有这次准备上场的莫昃老九、莫昃老十、莫昃老十一、莫昃小五、莫昃小六、莫昃小七、公良瑞轩、公良瑞豪、公良瑞书、公良瑞凡、公良瑞昊,以及作为队医的东方隆夕、东方灏、东方晨,还叫上了东方家的东方霞英、东方裕紫、东方臻萱、东方霖倩、东方雨娴,公良家公良琴蓝、公良冬羿。
七点整,庄有德汇聚众人一起用早餐。
早餐很是丰盛,中西合璧,用材用料也是极其讲究,绝大部分食材都是特供的,厨师班底也是庄家自己培养的,手艺不是一般的高,但今天谁也没有细细品尝的心情,匆匆吃罢,在庄有德的带领下赶往塔楼请吕清广前辈一同出行。
吕清广站在窗前,如木雕一样,又仿佛沉迷于美丽的霞光中。风天将灵识束画面传送进吕清广紫府,他看着庄有德一行出现在朝霞里,这时候,朝霞已经不再绚丽,但更加的明亮了。吕清广刚才沉浸于血色门户的消散与时间速率的诧异中,被突然出现的庄有德一行惊醒过来,却第一时间意识到阳光的充盈驱散了云霞的绚烂,接着就想起还没来得及将待客空间里的慈悲大妖王放出来。
慈悲大妖王在吕清广开放待客空间的时候,分出了一组分身离开,留了一组分身在待客空间里不出来。“我总结了一下刚才咱们分开几步远出岔子的经验教训。”紧跟在吕清广身边的慈悲大妖王主分身群表态,“近在咫尺亦可能突然就变成远隔天涯,所谓咫尺天涯就是这个样子,能做到这一点的阵法或者神通或者法术等手段不胜枚举,其中不少都是防不胜防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分出一个分身组来常住你的空间法宝比较靠谱。”
风天立刻表示不妥,但吕清广觉得这样显然对安全是一个极其有利的措施,风天随即表示理解。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慈悲大妖王的九个分身在待客空间里常驻,作为保护吕清广安全的最后防线。而日常的安全保卫工作还是由紧随在吕清广身侧的慈悲大妖王主分身群来负责,最后一道防线能不动用就不动用。
庄有德一行还有没走近,吕清广带着隐身的慈悲大妖王迎上去,在花园中相遇。
守在塔楼第七层的慈悲大妖王分身一直都没有动,就蹲守在那里,而且还是隐身状态下。
庄有德看到吕清广迎出来,受宠若惊地要小跑着前进,被吕清广遥遥摆手制止住了,吕清广快步走近时吩咐道:“少说客气话,你们就当我没在,专心忙你们自己的就是了。”
一行人掉头,陪在吕清广身后,往医馆外走。出了医馆,分别上了三辆已经预备好的电瓶观光车,吕清广问坐在自己身后的庄有德:“你的医馆怎么不修直接通向地下车站的通道,每次都这样转一遍,不嫌麻烦么?这是为了隐蔽?还是里面有什么忌讳?”
“都不是。”庄有德恭敬回话。“我们现在使用的这个是临时通道,以后会作为货运小件电梯。主要通道会有三条,一条在山脚疗养院里,现在正在施工;一条规划在医馆里,准备这个月底开始动工,预计下个月中旬投入使用,进出位置就在闲情阁后殿;还有一条在后面的山脉深处,计划作为自动化工业生产基地的货运提供交通支持的,年底估计能完成。”
吕清广也就随口一问,见庄有德有问必答而且大有言无不尽的意思大有好感,但也没有继续问别的。
还是从危险品库房下去,到了站台,吕清广看到的是一辆新列车停在全封闭的透明车道上。列车两头都是箭头的智能化电动力车头,中间是二十四节车厢,有三处开着的车厢门。三个车门分别在第二车厢,第九车厢和第十八车厢。列车上并没有标示车厢编号,吕清广是从自己近的一端开始,按顺序排号。
吕清广用灵识束扫了一遍车厢内,一号车厢是一个行政套间的格局,有两个带卫生间的大床间带一个书房,书房里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外带虚拟屏幕发射器都是齐全的;二号车厢是会客厅的格局,一头有吧台,中部是一大圈儿的沙发,都是双人沙发,顺着车厢两边各有五组,每组之间有一个茶几。两头各有一组,茶几在沙发前方;三号车厢是一排只有两张豪华座椅的商务舱,三号车厢到八号车厢全都是仿古的隔间,这倒是跟上一次吕清广见过的一个款式的,老电影《东方快车谋杀案》里面就有;九号车厢是餐车;十号车厢到十七号是软卧,一个隔间四个铺位;十八号车厢是软座车厢;十九号到二十四号车厢是战地医院,其中包括手术室、病房、化验检验照片等区域以及药房和血库。
庄有德和莫家众人拥着吕清广进了二号车厢,东方家的姑娘们进了九号车厢,其余人等全都进了十八号车厢。
因为距离不远的关系,车速并不快,十分钟之后,列车缓缓地停在了玉兰市东郊外。列车这一次只开了两个车厢门,九号车厢没开门。
庄公机一早就起来了,他昨晚没睡好,刚睡着就被噩梦吓醒了,他梦见自己亲自上阵,被对手虐得要死要死的可就是咽不下最后一口气,以前得罪过的人挨着个儿排队参观,参观了还不算完,不知道是谁带的头起的哄,围观的也加入到施虐的行列中,混乱中蛋黄被踩碎,皮肉被撕裂,被一口口的分吃……庄公机惊醒后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毛毛汗,干脆起来冲了个澡。庄公机是短发,比寸头略长一点点,大毛巾擦了擦就行了,用不着吹干,取了件干净的睡袍穿上,看时间才半夜三点过。庄公机觉得还得再休息一下,明天必须得有足够好的精神状态才行,可他刚到床边,就听到自己老婆在被窝里磨牙,顿时一点儿上床的勇气都没有了。庄公机出了卧室,下楼。
这里是队部的常住地,庄公机现在的家就安在这儿,老婆才过来俩月,儿子留在了疗养院,陪着老头老太太。庄公机住的是一栋地面两层地下三层的别墅,没有产权,谁是队长谁住。地下第三层是上个月才建成的,除了他队里没谁知道,而地下第二层是自己的练功室,三个月之前,庄有德帮他改造过,在这儿练功有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