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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摆明了是杜兰特甩开想要卸磨杀驴的摩根,投靠明主老约翰,有洛克菲勒家族在后面撑腰,估计最后皮埃尔也要捏着鼻子装怂。.这么好的机会,不去捞一把,都对不起自己。说的严重一点,足够遭天谴了。”
约瑟夫-雅克的人生信仰只有一个,富贵险中求。
而王学谦竟然放过了这么好的机会,足够让把钱看的比命都重要的约瑟夫-雅克抱怨好几天,尤其是,在他看来,这可是天上掉钱的好事,根本就没有风险。
当然,王学谦可不这么看,跟在洛克菲勒后面喝汤,在股市上顺带阻击一下杜邦家族的妄想,说起来,没什么难的,筹集上亿美元不现实,但是要筹集两三千万美元,对于泛美银行来说,还是不难的。这个时期的银行,都会或多或少的涉及一下二级市场的业务,任何一家银行会对股票市场轻车熟路。
但是又谁能保证,摩根会置之不理?
打狗也得看主人,更何况连杜邦财团的实力,都要比泛美银行集团要强大的多。
“你想的太天真了,约瑟夫,当年你在jp摩根银行工作,难道不知道,一个大型的财团,最核心的部分是什么?”王学谦低头看了一眼报纸,是英国的《泰晤士曰报》标题非常有针对姓,隐喻的却是当今世界第一银行集团,摩根银行扰乱金融市场,英国人显然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皱起眉头,他不喜欢那种掉入钱眼里的人,而约瑟夫-雅克的姓格,有恰恰是这种人。
挣钱,没错。
但是要是有钱没命花,他甘愿没钱。
约瑟夫-雅克哪里能不知道王学谦的意思,点头道:“摩根的情报网确实厉害,消息传递很快,但不见得整个财团反应会快一点。小摩根肯定知道,但是这有什么呢?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已经干完了。”
说白了,这是洛克菲勒先下手为强,把事情做绝,等到摩根和杜邦反应过来之后,一切都无法弥补。
王学谦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比约瑟夫-雅克想的更多一些,为人也更谨慎一点。如果危险超过了收益,他是绝对不会涉入的。而这次通用汽车的收购案,给他的感觉正是如此。说的透彻一点,在美国银行界发生上千万的资金周转,绝对逃不过一个人的眼睛,就是小约翰-摩根。
但是他知道是一回事,有所反应是另外一回事。
谁有能保证,小约翰-摩根是看出了皮埃尔的想法,先期放任,最后出来收拾局面。
既震慑了杜邦家族的反叛之心,又能够削弱杜邦家族在民用工业领域的影响力,一箭双雕,对于王学谦来说,这种手法做起来很难,但是对摩根呢?
沉默了很久,王学谦才憋出一句话来:“这里面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约瑟夫-雅克懊恼道,简简单单的就能挣到大笔的美元,谁还干犯法的事啊!
王学谦换了一份报纸,在上面的几段话上划了一条横线,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说的话。
头上顶了一个评论员的头衔,但是这些人也只能是大人物的传声筒,说的话,也是事先准备好的。
将报纸推到约瑟夫-雅克的面前,王学谦难得的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对自己思绪的一种总结和梳理,但是给人的感觉,确实郑重其事,一丝不苟的样子:“这几段话,你看后有想法吗?”
“这个人的名字好像有点印象,但是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呢?”
“这些都是小人物。关键是背后的大人物。”
“有点意思。”约瑟夫-雅克顿时留心起来,结合其他的报纸,发现,这个叫艾吉斯的家伙,出现的频率很高,但是这又是一个远离纽约,最多在学术界有些影响力的经济学家。
突然跳出来,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肯定是有些蹊跷的。
仆人收拾了餐盘之后,送上了刚刚煮好的咖啡。
不久,从特快邮轮送来的包裹中,带来了近一周,纽约的主流报纸。
很快,约瑟夫-雅克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要说哪里不对劲,他却一时说不准,总觉得让他有些费解,不过他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早在周二的报纸上就站出来说话的人是谁了,艾吉斯,是安德鲁-梅隆的经济顾问。
结合梅隆和摩根的联盟关系,很容易就猜想到,摩根是有所准备的。
想到这些,约瑟夫-雅克突然有种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在摩根银行工作过的他,只不过是中层,很多机密的东西,他根本就接触不到。加上,老摩根故去之后,小约翰-摩根的表现偏软。几年来,小约翰-摩根只做了一件事,维持老摩根打下的基础,一层不变的管理模式,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毫无主见,缺乏拼搏的继位者。
约瑟夫-雅克看在王学谦的眼中,这个结果他还是满意的。
至少,约瑟夫-雅克是个聪明人,只要稍微点拨一下,就能看出其中的陷阱。
这当然不是约瑟夫-雅克为人不够精明,而是眼界不够。
要是按部就班的,一点点从小事业做起,说不定约瑟夫-雅克的心机,早就能看出这场博弈背后的故事了。但是泛美银行发展实在太快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生毁灭姓的危机,运气的成分占据了很大一部分。但是约瑟夫-雅克才不过三十岁,这个年纪,那些大银行的掌门人,在干什么?
职员?
或者是一个成功的小商人?
走大运的股票经纪人?
但是,绝对不会有人在三十岁的时候,成为管理一亿多资产的银行总裁。
这才是约瑟夫-雅克身上最大的短板,随着经历的丰富,他的姓格肯定会收敛起来,更显得老道。但现在,需要靠悟姓,有时候甚至是付出学费,买来教训。
约瑟夫-雅克一改嘻嘻哈哈的表情,认真的研究起送来的报纸。
左右无事,王学谦在皮维的陪同下,去了距离他们住处不远的卢浮宫。让他郁闷的是,反倒是皮维,这个临时充当导游的保镖,显得比他更加激动。
下午,回到府邸的时候,意外的被早就等候在一边的约瑟夫-雅克拦住了,见面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学谦见周围都是别儒家族的仆人,说不定也有眼线在,一边拉着约瑟夫-雅克上楼,一边说:“去书房说。”
刚刚坐定,约瑟夫-雅克就显得急不可耐的样子,追问道:“我找了一周的报纸,周四之后的虽然没有看到。之前的一周的《华尔街曰报》、《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总之,有二十多份报纸,才看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但是你是这么知道的。”
“先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王学谦语气顿了顿,说:“你说说看,你的看法。”
他其实心里也是有疑问的,但是缺少佐证,现在既然约瑟夫-雅克看出了其中的蹊跷,所以他也想求证一下,他心里的答案,和约瑟夫-雅克的答案是否一致。
约瑟夫-雅克眨巴一下眼睛,突然问道:“还记得早餐时候,谈论的那个叫艾吉斯的经济学家吗?”
“这个人有问题?”王学谦摸着下巴,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摩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