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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们在燕京的府邸里,享受着莺歌燕舞的生活,而他这个才晋升佐官的家伙只能担任跑腿的活计。日子过的苦逼不已,只是驴粪蛋子表面光鲜。看着像是个大人物,其实什么主都做不了,只是一个中间传话的,宫本纠结地内心是凌乱的,可脸上还是要表现出气势如虹的底气来,大言不惭地说道:“坦克的使用价值一般,价格稍微高一点,但也不算太离谱。欧洲军队用的比较多,但是在民国不适用,因为对于驾驶和维修人员的要求比较高,故障率也很高,不如大炮实用。当然将军阁下,你的要求我会如实禀告坂西中将。”
齐燮元顺杆往上爬道:“那么我等宫本先生的好消息!”
宫本眨巴了一阵小眼珠,有点迷茫,怎么这谈话就结束了?不应该啊!
还有很多事没说了,东洋货栈的老板看重了山东枣庄一带的煤厂,真准备用低价从齐燮元手里买下来。
齐燮元也不傻,民国的很多矿产表面上都是民主资本家,读书人居多。可老板不是他们啊!
真要是不管不顾的对谁都下手,保不齐背后是哪位军政大员的产业,不是说惹不起,平白无故的在同僚之中树敌得不偿失。
不过结局已经注定,肯定是不了了之,齐燮元也没有把多大的希望,等到客人走后,他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的茶壶,也不说话,就是在花厅里这么干坐着。
“大帅,部队是否按照原计划部署?”手下的心腹吃不准这些天齐燮元整天和日本人打嘴仗,原本计划是给浙军下套子,可是已经数天了,部队还是没有动静。
齐燮元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心腹诚惶诚恐的样子,低声说:“我这么做对不对?”
心腹不敢搭腔,像齐燮元这样的人,心里头的事太多,经常会冒出来一些奇怪的念头,嘴巴不经意地会自说自话,可他并不是找人询问,而是自己和自己说。心腹跟齐燮元年头不短了,自然明白这位大帅的性格,就这么干等着。
许是齐燮元也感受到了边上站着一个大活人喘气着呢,想了想,说道:“将这份手令交给张福来,第三师换防到临沂、枣庄,简直卢永祥的一举一动。”
“可是大帅!”
“没什么可是,你以为王学谦还会来吗?”齐燮元不满的瞪眼道:“王学谦是什么人,他能看不出这里面的是一个局吗?他不跳进来,谁也奶喝不了他。可就算是他跳进来了,你以为就凭借我和卢永祥这点兵马能奈何得了浙军精锐?我和他能动用的都是新兵,唯一能和浙军一拼的是卢永祥的第十师,他舍得?”
当然他手中的第三师比第十师还不如,不是说战斗力,而是第三师的官兵任命齐燮元根本就不作数,张福来直接听命于曹锟,你说糟心不糟心?
王学谦当然不会来,自从发现齐燮元和卢永祥罢战之后,他就没有打算让浙军出现在徐州附近。不管是日照登陆,直扑临沂,还是从连云港直接支援徐州前线,对浙军来说都毫无意义,既然没有意义,那么第三师这支劲旅就不能在济南附近,直接威胁到齐燮元在山东的统治。
当然他也可惜的,张福来这个犟种,就是拉拢不过来呢?
非要跟着曹锟,曹锟有什么好,每年还要大笔的上供,而他齐燮元可以一分钱都不要,另外许诺了日本武器,都是簇新的东洋造,可张福来就是不搭理他。
也好,放在临沂他省精神了。
万一到时候张作霖在长城防线占上风了,他出兵是必然的,就算是做一做姿态,将部队运动到河北石门一代,也是应该,就算再往北一些就是保定,估计保定不太好打,至于涿州,齐燮元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打下这座坚城。真要是玩命了,他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队伍估计也要七零八落了,还不见得能打的下来。
可齐燮元是料错了王学谦,这位大爷正和卢永祥的亲信陆瀚掰扯出兵的问题呢?
陆瀚从金陵到了上海,在江湾火车站就看到了一列列军列,尤其瞩目的就是那列坦克军列,别看一个坦克连就二三十辆的坦克,可一节平板车厢也只能放两辆坦克,加上火炮、汽车之类的,三十几节平板车厢都堆的满满当当的。
王学谦大言不惭的说,浙军参谋部研究过了,连云港和日照的港口吃水太浅,无法装卸大型装备,只能用火车运了。
陆瀚心里头叫苦不已,他来上海就是受卢永祥的嘱托,让王学谦打消北上的打算。卢永祥也是没办法,谁知道事情已经急转直下,以前他和齐燮元谁也不对付谁,都准备殊死搏斗了,没想到老大段祺瑞发来电报,开口就说:“我们和齐燮元也是盟友!”
盟友?
挨得上吗?
充其量就是两面三刀的家伙,这样的人说的鬼话能相信?卢永祥真不敢保证。当然这也不是他去考虑的问题,就算是天要塌,他也不是最高的那个人。
卢永祥最忧心的问题不是齐燮元,也不是天津准备起复的段祺瑞,而是王学谦。从民国十年他认识王学谦开始,四年多了,他可知道王学谦是一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主。
眼下又弄出了一个装甲部队,闹的全国都知道了,这支部队到底战斗力如何,卢永祥不知道,可要是这支部队突然出现在金陵附近,卢永祥就知道一件事,他这江苏总督估计要当到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