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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就来送道友一程,免得你再受这六亲不认之苦,只希望来世道友不要再六亲不认,该与人为善才好。(欢迎来到阅读//”
田小勇说完这话,把那锥子轻轻地刺入了和尚的胸口。
一股黑气迅速地从和尚身体往上扩散开来,那和尚呼吸急促地喘了几下之后,就四肢一松,死于非命了。
田小勇此时却放开神识,锁住这四周,很快找到了那和尚的灵魂,他拿出一张驱鬼符,冷冷道:“先别急着走,给我一单,也好尽快入轮回吧。”
那化为了灵魂的和尚被田小勇锁定之后颇为惊讶,他不禁颤抖着道:“你,你不是药修么?怎么是鬼修?”
田小勇可不想废话,他扬了扬手中的驱鬼符,吓得那和尚连忙把鬼单给了田小勇,内容当然简单:把锥子从胸口拔出来。
于是这炼气中期的药修和尚就此yin德化为田小勇的鬼单报酬,人就往轮回里去了。
田小勇从那和尚身上摸了摸,找到了点药草还有就木粉,别无他物,那小瓷瓶和锥子虽然算不上什么宝贝,可田小勇想的是不拿白不拿,于是全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那小瓷瓶里的毒田小勇在和尚的身上试验过了,确实算霸道,虽然不是高明的毒药,不过毒xing倒是很猛烈。
至于那锥子se泽金黄,柄上镶嵌着一颗祖母绿,也算是把利器了,田小勇自然笑纳。
他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这和尚双目依旧死死地望着头顶的佛像,也不知是不是临死之时有些悔过。
这时候的田小勇忽然听到四周的几个和尚呼吸逐渐加重了,他知道那就木粉的药效在他们身上也要消散了,于是丢出一张焚符把那尸体烧成飞灰,走出了庙门去。
此地当然不宜久留,虽然那几个和尚闭着眼睛并没看到田小勇的样子,可就木粉是不会迷乱人心智的,和尚们一定字字句句都听到了他们两个人对话,只怕那几个和尚马上要报jing呢。
当田小勇回到拉克申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拉克申大叔不负众望的再次把方刚和李茂灌得烂醉如泥,直到田小勇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呼呼大睡。
田小勇不顾拉克申的劝说,执意要回部队去,拉克申也不好强行挽留,毕竟部队还是有纪律的,于是拉克申开着车亲自送田小勇等人往部队走。
方刚和李茂在后座上睡得好香,不时还说几句呓语:“真的喝不下了……”听得田小勇窃笑不止。()
到了部队门口的时候,拉克申从后备箱里递给田小勇一个药罐子,那上面灵气转动,自然就是拉克申的传家之宝。
“大叔,这东西对我确实有用,我就不推辞了,以后只要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找我就是。”田小勇接过那罐子诚恳地说。
“哪里话!你救了我女儿,救了我妻子,更救了我拉克申的生意,这身外之物怎比得上你恩情的深厚!”这草原硬汉一手拉着田小勇认真地说道,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田小勇笑了一下,手掌一翻,那需要两手捧着的药罐子就忽然在他手上消失了。
这当然是田小勇收到了纳元囊里,可拉克申哪里见过这样的“戏法”,他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田小勇的手好久,自言自语地说:“你,还真得会戏法啊……”
田小勇哈哈笑了一声,一手扶着李茂,另外一手搀着方刚,对拉克申说了声:“这是朋友的秘密,我走了!”
说完,田小勇往部队大门走去,那哨兵认识李茂和方刚,更认识这“田小虎”,忙打开大门抱怨了句,这么晚,小心连长罚你跑圈儿!
田小勇嘿嘿一笑,走进了大门,往一片绿se的军营里去了。
拉克申呆呆地看了好久,他翻了翻自己的手掌不禁奇怪,这戏法到底是怎么变的呢?
……
第二天,方刚和李茂直睡到ri上三竿才起床,起床之后还一个劲儿的吐酸水,逢人就抱怨说:田小勇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大酒缸,哪里需要我们陪着去挡酒?妈的,他一个人喝我们一个连都没问题!
搞得田小勇又多了个新外号“酒缸”。
田小勇自然也装作晃晃荡荡一瘸一拐,整个儿一个被逼喝多了的病号的可怜相。
之所以要这样是因为田小勇必须要多休息几天,他需要单独的时间修炼。
新兵连本来地方也不算大,要在这个院子里找到个掩人耳目的地方很难,田小勇找来找去又来到了马房。
这时候正是早饭之后的上午练习,战友们都远远地被拉出去在连队外面跑五公里呢,田小勇看看四下没人,偷偷钻进了马房里面。
这马房不小,马却不多,还一大排都被栓在最外面,估计是喂马的战士怕麻烦,故意这样拴马,好只需要走到马房边上就能喂马了。
这给田小勇创造了好机会,他也不顾这里面的马粪味儿,一头钻进了马房最里间,这里地上铺着大片的草堆;又很久没有马被养在这里过,所以地上没有马尿马粪还算干净;最重要的是:远处一大排马屁股把他挡得严严实实的,真是一个“修炼圣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