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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注定有很多电影人没有睡好。因为今天就是金像奖揭晓的日子,大清早就要早早的起来,烟眼圈浓重的还需要找化妆师来好好的遮掩一下,今天对于那些提名的人非常重要,这是一年一度的电影盛会,自从金像奖诞生之后,同行之间的竞争就更加激烈许多,人要脸树要皮,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张脸面,谁也不比谁少鼻子缺眼睛,自然不会服输,所以今天他们要拿出自己最出色的一面,只可惜最后过的是一条独木桥,只有幸运的能够通过,注定有很多人会失望、流泪。
还好麦成雄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夜睡的很香,起来洗漱之后,穿上精心准备的礼服。就向这tvb电视台驶去,他和翁美菱的关系刚刚才好转,他可不想错失机会。
临下车之前,麦成雄趴在后视镜处。打量下自己的仪表,不错,没有不妥,这才高高兴兴的像宿舍楼走去,突然发现忘记了点东西,匆匆跑回车上,从车子里抱出了一束鲜花,这可是专门昨晚买回来的,他和翁美菱交往这么久,还没怎么给她送花呢,怪不得对自己怨念这么重,闻了一下,花香十足。
“啊?大妈,你没有搞错吧?你说美菱昨天就去拍外景了?这怎么可能,她早就答应过我的,今天要和我一起参加金像奖颁奖典礼的,我看你是搞错了,我找到是翁美菱。”麦成雄听到了打扫卫生女人的话之后,心里一突,开解的说道。
这个女人听了可就不愿意了,扫把一扔,掐腰撇嘴说道:“说谁是大妈呢?高屋你我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也不看清楚。”
“是,是,我刚才看走眼了。”麦成雄可不敢在这里耽搁时间,等一下还有去接表嫂和小马可呢。
麦成雄的马屁急忙追上,这才是让这位显得彪悍的昨日黄花脸色好转。但语气也是非常不善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是太轻浮,我们这里就这么一位翁美菱,她走的时候可是告诉我的,我那里会记错,她不在宿舍,你该做事就去做事吧。”
这位昨日黄花显然对麦成雄很没有好感,嘴巴里唠唠叨叨说的不停,麦成雄那里有心思听她说的什么,翁美菱居然骗了他,而且还是在这样大的事情上跟他开个玩笑,难道她还对春节的事情念念不忘,正好用这次事情教训一下麦成雄,仔细的想一想看来是**不离十了,麦成雄有些失神的走回车旁,手里还抱着那团花,看也没有看一眼,直接扔到了后座。
麦成雄心里有些埋怨这翁美菱,但又一想两个人之间交往,都有对不住对方的事情,所以就压下愤怒。开车继续感到表嫂那里。
“阿雄,你怎么了?怎么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表嫂阿芬刚一看见麦成雄,就关心的问道,并试了下麦成雄额头的温度,不能够确定,有与自己的比量了一下。
“没什么,可能是昨夜有些太紧张了,没有睡好吧,嫂子,我们走吧。”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你先照顾一下小马可。”表嫂把小马可送进麦成雄怀里,然后跑进了内屋。
等阿芬在出来的时候,整个人也变了许多,她身穿一条很眼熟的白色连衣裙,正是麦成雄送给她的那条,现在的气温还没有太高,穿裙子还是有些不合适的,不过香港这个地方,只要是参加正式的场合,就是寒冬腊月也会换上正装,男人不管什么季节都是正装领带,女人都是晚礼服,真是让麦成雄不适应,有的时候都在想是男人先热出痱子,还是女人先冻出肩周炎来。
“怎么样?漂亮吗?”表嫂有些娇气的问道,女人天生都是爱美的。
裙子很合身,麦成雄当时买的时候,她还是孕妇。不过裙子的腰际能够收缩,所以什么时候穿都很合适,麦成雄点了点头。
表嫂阿芬本来还很高兴致的脸,这时候也暗淡一些,接过了小马可,抱在怀里,没有在说话,跟在了麦成雄后面。
这一届金像奖第一次在这么大的空间举行,虽然红馆里有一万多的座位,不过这次并不是以盈利为目的,也就没有对外人开放,来的几乎都是演艺人和家属,还有邀请来的各界嘉宾,时间虽然还早,但很多沉不住气的明星,还有媒体记者们早早就来到红地毯旁等待。
这一届的金像奖颁奖典礼也是第一次通过电视转播,由tvb电视台还有明珠电视台在黄金时间段转播,可见不只是电影人关注,就连电视界的人也重视这一次的颁奖典礼。
香港的电影公司有很多,小公司多如牛毛,有很多都是家庭式的小作坊存在,不过他们自然不在今天的席位,在香港电影界。电影公司有一等、二等,梦工厂这样滴小公司也只能够在三等公司以上徘徊着。
麦成雄来的是比较早的,这个时候也有不少的电影公司来了,不过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电影公司,几乎没有熟悉的人。
会场还没有开放,不过不要紧,能得奖的就是那么几个人,这么多人来这里捧场当然不只是为了看热闹,大家还把这次当成一个小聚会,拉拢一下关系,查探一下各公司的情况。麦成雄没有这个心情,清早心情受影响,这个时候去找个一个清闲的地方抽烟去了,阿芬带着小马可留在车子里。
不过总是没有眼力价的人会往枪口上撞,这不他刚走出去没有多远,就被人叫住了。
“你是麦成雄先生吧,你好,我是天信影业公司的老板,我叫黄天信,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见到你,恭喜你们梦工厂啊,这一次金像奖你们可真的是出彩,看得我们这些小公司都眼热啊。”
来人自来熟的和麦成雄套着近乎,麦成雄也没怎么搭理他,只不过是礼貌性的打下招呼。
但这位可是喋喋不休起来,拉住麦成雄的手开始诉苦,好像是全香港的人都欠了他似的,最后连麦成雄都听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