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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看到阿花一直摆弄的那个东西是一条项链。正是桃花脖子上所戴的蛇牙项链。
我把项链捡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会,然后又喊了桃花几声。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青龙倒是挺高兴:“看来咱们猜的没错。王天骄果然带着桃花到这里来了。”
八婶满怀希望:“看来桃花已经清醒过来了。留着这条项链给咱们。”
铁蛋摇摇头:“这也未必。桃花脑袋可能已经清醒了。但是我总觉得这项链是王天骄故意留给咱们的。这个人不简单。”
我心中不忿,因为王天骄正是他带到这里来的。我话中带刺:“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很了解这个神经病一样。怎么当初就看走了眼?”
铁蛋一拍大腿:“谁知道有人能把神经病装的那么像?”
我们一圈人一边检查这里,一边讨论开来。
有的人认为王天骄没病,实际上是个老谋深算的人。疯疯癫癫全都是装出来的。还有的人认为王天骄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这次只是误打误撞。
我们这些人争论这些,纯粹有点吃撑的嫌疑。因为我们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里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射出利箭。这个道理不弄明白,以后的路,根本就走不下去。地图上那么多标着箭头的地方,谁知道我们会死在哪里。
我们正在这研究。忽然隐隐约约觉得前方有点什么东西不对劲。
我竖起耳朵听,听不到任何声音。瞪着眼睛看,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总觉得有些东西直入心肺。好像有点勾魂摄魄的感觉,让人的心脏都随之跳跃。
铁蛋正趴在地上和老麻头研究地图。
这种感觉显然让他也察觉到了。
铁蛋闭上眼,两手捂着耳朵。直挺挺铁在地上。然后,开始两脚蹬地,慢慢转圈。最后,在某一个方向停了下来。
睁开眼,指着头顶说:“从这里来的。”
老麻头在人皮图上翻找了一会。指着一个地方说:“应该是这里。”
我看到那里同样是一个箭头的标志,和我们所在的地方遥遥相对。
我说:“有东西过来了?”
铁蛋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与那些乱箭有关系。咱们固守在这里,应该很快就能解开谜团。只要知道为什么了。想从这里逃出去,应该不难。”
我们几个人躲在人俑后面。%&*";使劲的瞪着前方。
我只觉得脚下的地面开始轻微的震颤,好像有一个庞然大物正在缓缓地滚落过来一样。
我们严阵以待,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个东西。
这时候,轰然一声,所有的震动都停止了。
我们全都不明所以。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一直盯着人皮图研究的老麻头忽然一声惨叫:“不好,咱们上当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紧,念叨了两声阿弥陀佛,回头对老麻头说:“咱们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吗?我年纪轻轻给你吓出心脏病来。就算真有什么事,能委婉点说吗?”
老麻头也顾不上和我争辩了,嘴里说着:“一定一定。”一边把人皮图递到铁蛋手里:“这些图咱们看错了。这间宫殿也并非一模一样的。也是有变化的。”
老麻头指着那些箭头,又抽出另外一张,指了指。
我发现,这里上面的线条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异,但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箭头果然有些不同。不但位置各异,而且数量也不一样。
青龙、老麻头、铁蛋三个人又开始蹲在地上研究。
我叹了口气,开始四处溜达。忽然,我想到什么事。问八婶:“阿花呢?”
八婶指着我身后说:“刚才阿花在那里趴着呢……咦?阿花呢?”
我心里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条蛇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这里是你家吗?”
我心烦气躁得找了一会,始终没有找到阿花。只要一直来回踱步,用鞋底踢踏地面。
我这样走了一会,忽然想到被青龙砍断了的那张弩。刚才我踢踏了这么久,怎么没有碰到它呢?
八婶和杨念魂见我说的蹊跷。也都低下头在地上找。但是邪了门了。就是没有。
难道,这张弩活过来,自己跑了不成?
八婶说:“弓弦不是一只蜈蚣吗?它都给踩扁了,按说怎么也不可能逃走了。怎么就没了呢?”
我们几个越找越奇怪。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可是具体哪不对又说不上来。总不能认为是这只蜈蚣回去叫救兵了吧。
那边厢青龙等人玩找不同玩的不亦乐乎。在地上已经画了十几个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