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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吉了尽力地辩解说:“陶公子,做为黄小姐最亲近的神鸟,我的心和你是相通的,她要那样,我怎么忍心强人所难,不让她嫁她想嫁的人呢?”
秦吉了的话,象一把刀子,刺中了陶子云的心一样。是呀,要是他强求黄小姐,大约也不是今天这个结局。想到这些,陶子云沉默下来了。
因为张落忙着在厨房做晚饭,堂屋里一片死寂的氛围。
陶子云为了缓和气氛,放松了语气追问秦吉了道:“那样的结局,那么,黄小姐过得幸福吗?”
秦吉了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呀!他知道,这个问题,连陶子云也没有想明白,他才会提出这个问题来的。
又沉寂了一会,经过一番快速思索的秦吉了,还是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黄小姐出嫁以后,我也不好再去干扰她的生活,过得好不好,就看吴尺中对她好不好了,这方面我也是不清楚的。根据黄小姐的意愿来说,她嫁给了她想嫁的人,就算是过得幸福了。”
陶子云沉思着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她嫁给了她想嫁的人,就算是过得幸福了。黄小姐其他方面的状况,我也没有勇气去干预和探索了。”
“在我看来,吴尺中根本比不上你,所以,我怕黄小姐今后的生活,会过得不如你和苔玉的生活,更担心黄小姐今后的生活过得并不如意甚至是凄惨。”秦吉了这一番话,又让堂屋里的气氛降到了最低点。
“不说了,不说这些了,说多了会让我觉得当初做错了。我怕的就是发现自己办事尽力了,是尽力为了大家的好,才那样去做的,到头来却发现当初的努力是错误的,让大家走向的是一个凄惨的结局。”陶子云说着,把站在桌子上的秦吉了捧在手里。走向厨房里面。
“哈哈!你现在才进来帮忙,我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坐在小凳子上烧菜的张落,现在已经轻松地站起身来,“这是我钓回来养着的活鱼做成的红烧鱼。希望陶兄喜欢吃。”
陶子云一边帮着张落往堂屋的饭桌端饭、上菜,一边询问张落说:“兄弟对这样的生活满意吗?”
张落苦笑着回答说:“我只能这样子过生活了,不满意也得满意了。只是中了个秀才,在学堂也努力过,也出外游学过,就是考不上举人功名,更别提中进士了。”
陶子云对这种生活感觉到了一丝温馨,他真心地劝慰张落说:“唉,兄弟可别灰心呀!你还可以再去应试啊!想办法娶一个夫人回家,一起过这种生活。就算考不中功名,也是别有一番情趣的生活呀!”
陶子云的劝慰,还是让张落忧心忡忡的:“可是我如今额头上长出了一只耳朵,都变成怪人了,就算八股文做得再好。恐怕也过不了皇上那一关,难得成为进士呀!因为我听说了,所谓皇上的殿试和朝考,不过是皇上见见应试的人,根据他对各人的喜好,来录取各位进士而已!直白地说,皇上那一关。是以貌取人!同样的,我这样三只耳朵的怪人,有哪个姑娘愿意跟我啊?”
陶子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在大家的眼里,有了三只耳朵,就变得更加聪明能干。是能够推算过去、未来的神人了,有这般难言的苦衷啊!”
“是啊,如今是万事皆休,事事休提了,只好将错就错。凭着有了推算过去和未来的小本事,出外面挣点小钱,为将来的日子积攒点不可或缺的钱财,也就无欲无求了。”张落苦笑个不停,摇着头给陶子云劝酒,“说多了都是泪呀,接下来,我们什么都不用说了,不停地喝酒就行了,我家里存贮的酒足够多,你在我这里,一醉方休吧!”
陶子云用一只碗给秦吉了装了一些饭菜,让他在桌子旁边啄食,接着就陪张落一杯接一杯地喝个不停!
陶子云没有忘记他过来的真正目的,他突然放下酒杯对张落提出了他的要求:“在你喝醉之前,我想求你办一件事。”
张落也放下酒杯,对陶子云信誓旦旦地表态说:“陶兄不要客气,你有什么需要我去办的事,只要是我办得到的,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缺德事,我都尽力帮你去办!”
陶子云失声笑了起来:“呵呵,坏事、缺德事,我就不会让你帮忙去做了,那种事,我自己也不会去做的!”
张落顿时两眼放光:“啊,那就是帮你做好事呀!那我就更加会为你全力以赴地去办事了!我已经是个爽快人了,你说,需要我帮你办什么好事?!”
陶子云对秦吉了眨了眨眼:“神鸟兄弟,你可要体谅我的心情呀,当初我想找到张落兄弟,固然是为了叙叙朋友旧情,可是为兄如今还想了却一点心事。”
秦吉了立即想到了其中的隐情:“你想让我为你保密呀!只要你让我知道你的秘密,我就为你保密!”
“哈哈!陶兄,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还是直说了吧!”作为局外人的张落,说起陶子云的事情来,自然是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