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那一夜梨花压海棠的罪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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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叫项家瑞,是我们学校的副教授,师母叫童斐,同样在我们学校,古典文学史讲师。女儿项恋童,十九岁,刚到澳洲开始留学大半年。

说起我们两家的渊源,那可真算是世交。师母童斐和我老妈夏蔚然是发小,打小一学校厮混到大,同坐一张桌同睡一张床,直到高三升大学之后,才因为彼此的兴趣爱好不同而选择了不同的学校。我老妈因为外公的压力,被迫就读了国际贸易专业,而师母文艺气质浓郁,有些小资,加上从初中开始就时不时的发表些豆腐块的小酸文,所以进了我们学校的中文系。

想当年我老爸也算学识渊博,一表人才,跟我现在的老师项家瑞是同铺的兄弟,在师母童斐进校时,他俩都是刚考上研究生,是童斐的师兄。

据说在迎新那天,是老爸去接的站,当时一帮新生里,老爸一眼就相中了师母,那时候师母对老爸也是亲眼相加,二人好像还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怎么的,师母居然和老师成了一对,大概是出于对老爸的愧疚,师母便将自己的好姐妹,我的好老妈,谢洋平的好老婆,那个叫做夏蔚然的女人撮合给了我的老爸。

当年谢洋平似乎并没瞧上夏蔚然,但是有一天出事了,也不知他那天到底有什么郁闷的事,抽了个什么风,居然趁着喝醉了酒将夏蔚然给睡了。睡了也就睡了吧,反正夏蔚然也没告他强jian,一切都可以算在年少轻狂的份上,谁没有过年轻时那一夕的风流往事呢,转回头各走各路也就是了。

可谁知一个月后,夏蔚然居然怀孕了,用谢洋平的话说,那肚子里来得忒不是时候的小东西就是我,一个被取名叫做谢天夏的倒霉孩子。于是,谢洋平这一辈仿佛完全被绑架了一样,结婚,入赘,被安排工作。生活往往就是这样,你总有强jian它的想法,等回过头来才发现你自己已经被它强jian多时。再后来,师母选择留校,与老师结婚,也生了个叫做项恋童的小屁孩。

我长到童童这么大的时候,也面临着选择学校和专业的问题,那时候项家瑞已经是这所学校的副教授了。于是,在我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老妈以召开min zhu会议的形式,在我列席,老爸积极参与的情况下,以两票通过一票被判定无效的绝对优势将我送到了老师和师母身边。

当年,我高考的分数还是相当高的,不说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至少排名前十的能挑上一所。成绩出来后我以为终于可以飞出去远离老妈的掌控,谁知道夏蔚然既然以这样的方式继续将我拍得体无完肤。

自从来到这个学校之后,我的境况简直比上高中还不如。开始几年我一直住在老师家里,师母看待我简直比夏蔚然还紧,这个不准做那个不准碰,每天必须在规定时间之前回家,什么时候跟什么人出去干什么都要报备,还必须得到远在百公里外的老妈首肯。

那时候童童才刚十二岁。说实话,初见她的时候觉得她一点都不漂亮,又瘦又小,全身没有四两肉,但是脸盘却有些显大,带了个牙箍,小小年纪就架个土得掉渣的眼镜,完全没有遗传到师母的任何优点,我甚至有个恶毒的想法是,即便她长得跟老师一样也不至于这么磕碜。那时候我还有个艰巨的任务,就是给童童补习功课,说白了就是免费的家庭教师。

童童刚上初一,上的是我们学校的附属中学,学习成绩一般,长得不一般,绝对的中等偏下再偏下,这让天生好强又爱美的师母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对着她时常长吁短叹的。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童童自小内向,不爱说话。也不知老师和师母这为人师表的素质哪去了,咋放到自己孩子身上就不知如何使了呢。

自打我来了之后,他们似乎一下放松了很多,师母对童童也不大管了,童童这个我完全没有好印象的女孩似乎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总爱粘在我身边。这一粘就是五六年,以前的时候,如果那些校友稍微注意一下,总能看到一个瘦不拉几的丑女孩跟在一个大帅哥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走,搞得那些对我有意向的女同学总以为我取向独特,绕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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