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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凡淡然的样子疯子忍不住说道：“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这次弄不倒孙文，孙文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
“要不然你认为孙文会放过我吗？只要我知道这个名单他就绝对不允许我活在这个世上的，我跟他只能不死不休。不是他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他。”白凡顿了顿，说：“我想……真正应该担心的人是你吧。”
“我？”疯子楞道。
白凡说：“你又何必装出惊讶的样子，孙文恐怕已经知道是你出卖了他吧。他连我都要杀难道会放过你吗？你早就已经想到这一点所以才没有走，不是吗？”
疯子拍手说道：“厉害厉害，难怪孙文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你。有你这样的存在对他的威胁实在太大了。没错，孙文不会放过我。”
白凡笑着反问道：“然后呢，你来找我不会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吧。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兜圈子，有什么话直说吧。”
“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白凡忍不住扑哧笑了。“我实在想不出来我跟你合作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首先你的身份是个杀手，我跟你合作似乎除了麻烦就是麻烦。其次，我跟你合作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呢？帮我对付孙文的杀手，还是你去刺杀孙文，似乎你都办不到吧？”
“这……”疯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辩解好。就如同白凡说的一样自己跟白凡合作他的确没什么好处。疯子最擅长的是杀人，可白凡的实力要比他强多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威胁白凡？白凡似乎根本不怕自己的威胁。
疯子其实之所以想跟白凡合作也是为自己考虑，孙文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虽然暂时他主要精力都放在对付白凡身上，可以后那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孙文随便找几个杀手取自己的小命就够自己喝上一壶的。
其次，白凡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也让疯子有些安心，跟在他身边虽然风险多了但却很安全。疯子现在最期望的就是白凡能够搬倒孙文，这样一来自己虽然少了个客户，但却一劳永逸永远不需要担心了。毕竟惹上孙文对他来说并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看疯子哑口无言白凡却突然开口了。“如果你想跟我合作的话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你是个杀手我是个学生，不管从身份背景，个人实力上来说我似乎都没有合作的可能姓。不过……”
“不过怎样？”听见白凡话说到一半，疯子急忙问道。
白凡淡淡的说道：“不过我突然觉得最近好像少了个仆人，作为主人保护仆人这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白凡的话疯子犹豫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自己臣服他，为他卖命。疯子在考虑这么做究竟值不值得，白凡并没有催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
过了一小会疯子终于开口了。“好，我愿意当你的仆人。”
白凡这才满意的点头说：“不错，孺子可教。”
疯子是个很干脆的人，当即起身就要朝白凡下跪行礼。白凡却摆手拦住了他。“我不喜欢这调调，所以你并不需要对我行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