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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楚飞若有所悟得点点头。
“楚飞老大,当时我也不相信,我们家里怎么可能会有宝藏的藏宝图呢!后来我按照老舅公告诉我的方法,把龙门玉佩拿到阳光下去照一照,里面就会浮现藏宝图的虚影。那次就在阴煞帮的堂口根据地,我叫来狗子哥把龙门玉佩一起拿到阳光底下,果然就看到了一张微型小地图……碰巧邹小包路过……”
“邹小包知道之后,就想方设法的夺走我的龙门玉佩,今天晚上他邀约我和狗子哥去索兰会所,然后就发生了楚飞老大您看到的一幕……”
铁水的语气很诚恳,楚飞也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兀自叹息一口气,楚飞摇摇头道,“果然是邹小包得知了龙门玉佩有宝藏地图之后,心生贪念,借你敖天狼大老大之名,要收回你的龙门玉佩呀。”
“正是这样!”铁水把头摇晃得好像拨浪鼓似的。
楚飞掂量着手掌心的龙门玉佩,瞥了铁水一眼,“铁水,你说这里面应该是什么宝藏的地图呢?”
宝藏谁还不知道呀,不就是金银财宝那些东西嘛。
想当然,铁水的眼神告诉楚飞他是这么想的。
托起手掌心的龙门玉佩,透过微微的月光,楚飞看到龙门玉佩在自己的透视眼映射之下,一张小型地图越来越清晰,如果自己没有拥有透视眼,那么说不定要用上广电显微镜也可以勉勉强强看得到里面的地图的真正形状。
地图里面仿佛是一群群绵延起伏的山脉,这上面到底是什么呢?
山脉上更有几行看不清的华夏文字,曲曲折折的,好像是上古的甲骨文,汗,这可就那般了,这……龙门玉佩说不定要去一趟【滨海长亭古玩庙街】找陆正卿陆老头鉴定一下,他那老头儿见多识广,一定知道甲骨文和这些山脉的具体位置。
第二天,楚飞帮助铁水在滨海学院附近找了一份工,铁水很小就失学了,还好楚飞跟亲情阁的老板娘熟稔的很,就让铁水在那里干些端盘子的伙计,要不然铁水真不知道去哪里了。
铁水私底下脱离阴煞帮,现在回去,被邹小包虐待,也是死路一条。
还不如在滨海学院附近,这样楚飞的话,还可以保护他。
从滨海市第一医院回来的楚飞,一想起自己心爱的滨海警花花木兰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自己就很冒火,哪怕那个男人不能人道了。
但,还是有点点的醋意。
楚飞也从来不会打电话给花木兰,每次总是发生了大事情,需要警察啥的,就好像停尸间和变态的杀人狂魔莫少谦纠缠了一阵子,楚飞就会打电话给那个女人。
可是楚飞不确定,如果再次发生那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给那个女人呢……
对于楚飞来说,真是一件极为头痛的事。
这节课依然是惨无人道且无聊到蛋疼的军事理论课,好多同学们选择呆在教室里打瞌睡,可楚飞不一样了,直接出来干点事情,也比继续听那军事理论的老头子喋喋不休来的好些。
为什么华夏国整个高校体系教育总是颁布一些令无数的广大学生们昏昏欲睡的无聊课程呢?
难道那些讲授无聊课程的叫兽们真的觉得很爽吗?
楚飞当然不会蠢得在下午上课时间从大门口正大光明的逃课,翻墙是他的最爱,连同桌仔仔细细誊写上课笔记的八戒刘子君都没有发现,其实他的楚飞老大已经溜了很远了。
【滨海长亭古玩庙街】!
这是楚飞的下午的目标。
尚处在下午两三点多,作为滨海市最大的一处古玩街,和滨海东街口的小吃街,滨海西鼓楼的成衣店,是滨海市历史最为悠久的特色区域,不论是各种花样的小吃街,锅仔糕,冰糖葫芦,烧乳鸽,还是充满古典韵味的成衣店,成衣店里满是民.国唐装和中山装,这些服饰体面且都是根据个人的身材匠心独运的制作。
古玩街,小吃街,成衣店,冥冥之中成一体系,依次在滨海市中心的东南西成三角方位,也是滨海市民最津津乐道,不论是工作学习闲暇之后,必去的地方。
特别是古玩店,每天都能新进一些好玩的稀奇玩意,听说的乾隆皇帝用过的上好的紫砂壶,老佛爷用过的鼻烟壶都产自古玩店,古玩玩的是钱,同样也玩的你的眼睛。
大一学期来到陆正卿陆老头的店里帮忙一些伙计,楚飞也是了解了半个多月才领悟到,这古玩讲的是一眼定江山,看准了出钱买了,哪怕你事后发现是赝品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所以想要去古玩街之前,你一定要带上一双好眼睛。
上一次,楚飞成为陆正卿陆老头的学徒的时候,就好几次回收了一些赝品回来,白白损失了陆老头不少钱,可陆老头也没有说啥,反正那时候,楚飞别想拿回自己的小额度工资,陆老头要楚飞有空就来搭理一下铺子。
这一晃眼好几个月过去了,今天,楚飞也才刚刚想起,好久没有去陆老头儿哪儿了。
古玩街上络绎不绝的人群,挤进这片人海,不用多说,楚飞身上那一件洗的发白的衬衫早就湿漉漉的,好像落汤鸡一样,滨海长亭古玩庙街这条说是街道,不然说是古时候的那种官道,老长老长的那种,一家家的店铺是挨着挨着,还是挨着。
玲琅满目的贝壳玉器,珍珠翡翠,真真假假,真假参半的也有,如果你有一双慧眼,你很可能用极为低廉的价格买到一件珍品,然后几万块再转转手卖出去,也是常有的事儿。
楚飞眼看着左前方不远处的一家古香古色的店铺,打出了一个横幅,横幅上面写着“正卿古玩斋”,对了,这间外面看着不咋地,其实里面极为宽敞的小铺子,就是陆正卿陆老头开着,店铺名称也是用他自个儿的名字取的。
陆正卿,正卿古玩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开的古玩店,记住了他名字,也记住了他的店铺名字,楚飞也曾经听这老家伙说起过,这叫一箭双雕!
“楚飞,怎么会是你?!”正在拿着一副铜算盘哗啦啦算着一堆账目,楚飞走进去的,或许陆正卿以前常常听到楚飞跑惯了走堂的声音,所以陆正卿记住楚飞的脚步声,猛然一抬头,见是楚飞,打心里有几分吃惊。
楚飞脸上洋溢了一股浓浓的笑意,“陆老头,最近身体还好吗?”
“臭小子,你跑哪里去了,你看我这家店铺多久没人帮我打扫了,柜子顶头上的,楼梯角的灰尘,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一想起楚飞还欠自己的钱,陆正卿就火大。
所以陆老头儿白了楚飞一眼,埋怨道。
楚飞呵呵笑道,“行了老头子。我帮你扫干净它们。”
这老头儿一看到自己,楚飞就料定没啥好事儿,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资本家怎么剥夺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陆老头就怎么剥夺楚飞的剩余价值。
不过楚飞也乐意,大一暑期,要不是在这家看起来很小的“正卿古玩斋”,给陆老头儿当个把多月的学徒,给了一点工钱,要不然楚飞早饿死,学校里也有勤工俭学,但利润实在太低了,而且暑假的时候,学生都回去了,学校也不让人进去。
凭借脖子上的异能随身海场空间,身体机能上的肌肉各个得到了淬炼,干起活来的速度是以前的两倍还不止,别看正卿古玩斋店小,长时间累积的灰尘都起了厚厚的一层垢,这些灰尘大多隐匿在角落底下,根本扫不干净。
之前,陆正卿陆老头也请过几个学徒,可他们没有一个像楚飞这般难干,大一暑期的楚飞是最能干的,可惜干的效率并不怎么样,今天这小子不用几分钟就把小小古玩店铺的各种死角旮旯都扫了个干干净净,半点灰尘都没有。
更重要是那瓷板地板,亮晶晶的,就好像是一面镜子一样。
等陆正卿陆老头算完一笔小账的时候,抬头看楚飞干的怎么样了,却发现楚飞洗好手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