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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有白事的家庭都要成孝,就是扯几尺白布,撕成一条长板凳那么长,宽大概在两尺的样子,就是所谓的板凳孝,
孝布要戴在头上,披至腰际,腰部还得栓一用手工针缝制的白布袋子,白布袋子里装七颗黑豆,米粒,据说是用來祭奠孝道之用,只能是至亲才会戴这玩意,
陈俊父母的白骨和泽林的尸身原本在这里可以不用焚烧,只是他们的死亡太过离奇,才会要求焚烧,所以就得给扎一顶送葬花轿,花轿是用五颜六色的锦缎扎成,抬轿子的杆子上悬吊著一只送葬鸡,
这只在轿杆上蹦跶的雄鸡,待会就会被抹脖子,用它的鸡血來淋坟,据说是为了让后代子孙发达兴旺,必须要举行的一种仪式,
在农村送葬队伍越大越显得有气派,越显得隆重庄严,也是宣扬家族兴旺的一种方式,
由于陈俊离开家乡已经有些时日,认得他的同龄人大多数都在外面打工,留下的老人耳聋眼瞎,近亲留下的人也沒有几个,所以不可能來送他父母,那么俊他们这寥寥无几的送葬队伍就显得简单了些,所幸的是看热闹的人不多,也就不会因为送葬队伍稀少,陈氏家族兴旺是否兴旺什么的來遭人非议一番,
到了坟场,至亲得下跪,一直低垂头聆听风水先生絮絮叨叨的念叨,哪怕是炎热夏季,或则是雷雨交加也不能随意的起來,直到埋葬时间到,泥土填在棺木上,孝子才能从地上起來,
顺利的埋葬了陈俊的父母,还有泽林,刚刚下葬完毕,天空乌云翻卷滚滚而來,大地顿时陷入一片灰暗之中,
天巨变,有怨气,那位能掐会算的先生,还沒有做完法式,就赶紧儿的要求强子送他走,先生在离开坟场半小时后,淅淅沥沥的毛毛雨如期而至,
留下还跪伏在地的陈俊他们,一个个淋得就像落汤鸡似的,这是初春的第一场大毛毛雨,冷冰冰的雨水沁进刘静的脖颈,惊得她猛然想起在书房里,那男孩的话;下雨了,妈妈沒有带雨伞,
刘静心里想的是孩子,陈俊他们心里想的是哪个死去的女人,
陈俊他们最终在青龙镇镇子上打听到那个女人的消息,此女果然年龄不大,张秀芝,35岁,因为赌博经常夜不归宿,导致婚姻破裂,才在别人哪里听说一名叫‘地狱男爵’的神人,有着无所不能的本事,只要有求于他就可以达成任何愿望,
陈俊他们还得知张秀芝有一晚半夜三更回來,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因为两夫妻正在分居,丈夫沒有起來看她,只有婆婆在给她开启房门后才把看见的告诉了儿子,
张秀芝的孩子在读初中,厌倦了父母的吵闹,住进学校就很少回家,
那么张秀芝是怎么死亡的呢,张秀芝的丈夫是一位憨厚老实的匠人,后來觉得拉三轮车赚钱,就买了一辆三轮车,专门从车站接到客人,拉到那些偏僻车子沒有办法去的小地方,一个单边可以赚到五块钱至于十几块钱不等,
丈夫拉三轮车,日子明显好过了些,家里也逐渐有一些积蓄,身为妻子的张秀芝不久学会了玩麻将,这下好了,玩麻将上瘾输钱熬通宵,望捞本,赢钱熬通宵,想多赢点,结果一來二去的,让辛辛苦苦赚钱的丈夫,对她产生的不满情绪,
开始是小打小闹,而來发展成为近距离抓扯踢打,闹得鸡犬不宁,四邻不安,他们的婚姻就如风中摇摆的危楼,岌岌可危,张秀芝在愚昧无知的意识下,找到了‘地狱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