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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是睡着了,他记得上一次來过的地方,那座宏伟高大的寺院,寺院里还是两个样子,一边是蛛网暗结,各种隐晦气息浓重,一边是气势如虹,一尊尊高大威猛的泥塑菩萨在位,
特别是门口那一株株昙花,比之前开得更为艳丽,门口依旧有一位僧人迎接,说些莫名其妙,他完全听不懂的话,
接着僧人又告诉陈俊一个故事:这盆昙花初始,原是一位花神來的,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不知不觉的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
后來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來,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
去灵鹫山出家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多年过去了,韦陀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
花神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來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昙花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
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來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他们俩却始终沒有相聚在一起,后來,可能是花神的执着,感动了牵红线的月老,月老就悄悄的把韦陀和花神的红线系在一起……
陈俊还是不明白这位僧人讲故事的典故是什么,他迷茫的摇摇头,表示不懂,
僧人突然再次大怒道:“你真是冥顽不灵,死到临头还不舒醒,呔,给你一巴掌。”僧人恶骂着,劈头盖脸一挥手就想打陈俊,
陈俊一惊,急忙举手遮挡,僧人的手全然拍打在他举起的手掌上,霎时俊感觉手掌心麻木酸痛,
“吖~嘶。”陈俊猛然失声叫喊出口,惊得小西和后面的刘静都探头,紧张的看着他,
在刘静和小西惊疑目光的注视下,陈俊抽出那只感觉麻木,还有些酸痛的手,口里呐呐的说道:“沒什么,我梦见有人打我。”
小西听到陈俊说是在梦境里梦见挨打,不由得乐了,他打趣的口吻道:“哟,感情嫂子进你梦中,追你打了。”
“去,少贫嘴,这个梦境,太奇怪了,一个僧人打我,我举起这只手……”陈俊辩驳着,说着话,把那只酸痛的手抬起一看,愣住了,暗自道;尼玛邪门了,乍一看,整个手掌心布满密密麻麻形同符号的数据,
在陈俊愣神之际,不明就里的刘静追问一句道:“谁打你。”
耳畔传來妻子的问话,又是把他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刘静在询问陈俊时,让他猛然想起在梦境中,梦见的昙花,
梦境中昙花暗示是什么意思,昙花,花神,刘静,那么这手掌心的数据是怎么來的,陈俊无语,他沒有继续回答妻子的问话,而是避轻就重的喃喃自语道:“奇了怪了,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