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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伙子,我说的话可能不大好听,你听了可别见怪。早些年社会上冒出了好些气功大师,有不少都号称能发功治病,可到后来都被认定是骗子,打着气功的名号聚敛钱财。今日听闻你也要用气功治病,老朽的确有些怀疑。呵呵……不知你能否给我们现场演示一下,以解老朽的困惑?”说话的是徐老,他今天就是来做“恶人”提出质疑的。
没等石晓磊回答,汪婷端着茶碗的身影就从厨房门口出现,她身边还跟有一位妇人。
这妇人眉目慈善,面相圆润,虽衣着朴素,却难掩其一身雍容贵气。尽管只是第一次见面,石晓磊也绝无可能把她当做保姆、女佣之流,看她的长相和汪婷多有相似之处,石晓磊知道这恐怕就是未来的丈母娘了。
汪婷把茶碗放到石晓磊面前,对他说道:“这是我妈。”
丈母娘当面,石晓磊可不敢失礼,连忙起身,恭敬的对妇人弯腰施礼,说道:“黄伯母,您好!”
黄玉凤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是儿女找来给她父亲治病的高人,不敢怠慢,连声说:“你好,请坐,请喝茶!这次为家父治病给先生添麻烦了。”
汪婷见母亲对这人这么客气,有些不忿,又不好开口,只得偷偷对石晓磊翻了个白眼。
石晓磊就装着没看见,客气地对黄玉凤说道:“伯母客气,能为黄老做些什么,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说完话,他又转头对徐老说道:“您口中那些气功大师我没见过,不好妄加评论。不过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些信心的,不知您让我如何演示才会相信呢?”
“老朽一辈子行医,对人体构造了解的也算详细,我解剖过无数尸体,却从未发现过你们习武之人所说的经脉、穴窍,更不要提什么丹田、气海了。没有这些东西,你们所说的内力、真气又该如何存在呢?希望小友能给我演示一下什么是内力或者真气。”
石晓磊沉吟了片刻,说道:“内气无形无质,在人体血脉、皮肉,甚至毛发骨骼中穿行的线路我等称之为气脉。气脉在人体内无处不在,随心意参照气血、时间不停变幻,却不是您所老想如血管、神经一般存在,单单靠解剖尸体是发现不了的。内家功法修炼不到一定境界的人还真不太好演示。呵呵,我开始怀疑您所说的气功大师中有些可能是被冤枉了。还好,以我现在的修为,勉强还能做到内气外放。您,看仔细了!”
石晓磊深吸一口香烟,酝酿了片刻,把嘴一张,一股白色的烟柱从他口中喷出。
令人感觉难以置信的是,烟柱离口后,并不扩散,还是紧紧汇聚在一起,滚滚前冲,始终维持在直径如鸡蛋般大小,转眼冲出了七八米远,打到窗台上摆放的一盆君子兰上。君子兰被烟柱喷得枝叶乱摆,哗哗作响。
随着时间的流逝,烟柱慢慢变淡,最后一点也看不到了,可君子兰却始终没有停止摇摆,哗哗的声响在告诉大家,石晓磊口中的气柱还仍然持续。一直持续了三十多秒,石晓磊才停功闭嘴。
他面不红,气不喘,语调平稳地问徐老:“您不会以为我的肺活量有这么大,一直是在吹气吧?”
徐老被石晓磊这一手惊呆了,他摇摇头,说道:“不是吹气,吹气也吹不了那么远,更吹不了这么长时间。这就是内气么?太神奇了!”
石晓磊点点头,慢慢给老人解释道:“我现在能内气外放,不过内气无形,只有用它包裹住香烟的烟雾你们才能看见。这种所谓的‘气’,其实并不是大家所想的空气或者烟雾,而是一种类似‘能量流’般的存在。
这些内家真气由我吐纳炼化而来,随我心意驱动,打到盆栽后其实并没有消散,它们最终还是回到了我体内,如此生生循环,往复不息。
我所说的用内力调理身体,其实就是用这种‘能量流’,将高品质翡翠同化后再来洗涤、辐射病体,达到调理的目的。
呵呵,我学问有限,用这些词汇来勉强做出解释,其实有些辞不达意,不过内家功法修行,本就高深莫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希望我这样解释你们能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如果再要我解释透彻,我可是无能为力了。”
说到此处,石晓磊观看众人的反应,见大家不自觉地点头受教,他心中暗喜,继续忽悠道:“现如今科学格物之道大兴,对于用科学原理不能解释的事物,人们总将其视为歪理邪说或着是封建迷信。我知道古时都有诸子百家争鸣的盛况,可在这民智开化的当代,怎么就容不下除科学外其它的思想道理呢?对于未知的事物,就算不去相信,也不应该盲目地否定甚至打杀。不知小子这点浅见,徐老是否认为还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