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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剃的是光头?”黄丽梅问。
“是的,简直跟是会上的混混一样,好讲江湖义气,谁见他都撇嘴,不过对我还不错,挺尊敬我的。”李秋兰说。
“在出事以前你去没去过何金强的家?”黄丽梅问。
“没有。”李秋兰肯定地回答说:“他爸爸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也不让我进家门,一般我也不去,除非金强找我时,他爸爸不在家我才能进门,我和金强恋爱好几年了,上他家就去过几次,他妈妈和妹妹对我还是不错,但是都做不了他爸爸的主,只能干着急,这个人脾气不好,时常骂人,但心眼不坏。”
“何金强被害的前一天他住在那里你知道吗?据我们调查他没住家也没有住单位,很是令人生疑,你是和他最后接触的,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有没有对你说起过?”黄丽梅问。
“这个吗?”停顿了好一会儿,“这个很有必要回答吗?”李秋兰听到她这样问,脸不由得特别红,她低下头小声地说。
见到她如此的表情,黄丽梅心里顿时明白了,那天晚上何金强和她住在一起。
“那天晚上你和他住在一起?”黄丽梅小声地问。李秋兰的脸更红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你把那天的情况好好想想,他有没有异常的地方,这对我们开展工作很重要,也许能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不要有什么难为情的,都什么年代了,没有人会对你说什么,不要有什么思想顾虑,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影响。”黄丽梅说。
一个姑娘遇到这种事情,是不好开口说的,更何况何金强已经死亡,一些事情更无法说明白,这种事情说出去或说不好听,尤其是一个姑娘家,今后还要成家嫁人,确实对她今后生活有些不良影响,思想上有些压力是正常现象。
“那天晚上,金强来到我家,我们谈了很久,把爸爸打他的事情和我说了,我听了很是伤感,但是没有任何办法,金强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还说金刚这样干下去早晚会出事,他也劝说不了他。”李秋兰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