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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液,也不觉得饿,嘴巴很苦,她只吃了一小碗热粥就睡了。
汪东林在看一份文件,过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看他,但见他独坐在椅子上,一直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天晚上,他很早熄灯。
但是,毫无睡意,一个人站在露台上看着窗外的月色。
医生说:“你是病人家属吗?明天抽空陪她一起来吧,今天好危险,病人之前的隐性遗传过敏史没有查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几乎用错了药。这种致敏性错误严重之下会导致病人在两三分钟内死亡,今后我们会更慎重,但病人家属也该引起重视……”
真不敢想象,要不是旁边人多呐喊,医生来得快,后果会怎样?
可她压根就不告诉他,只字未提。
而且,撒谎逞强——打那么多次电话,她次次都说“躺在床上”“好多了”。
一股怒火在胸口压着,可是,他只是深呼吸。
睡得早,也醒得早。
半夜,颜细细又起来喝水。感冒了,老是嗓子干。
她起身,汪东林坐起来:“细细,你要什么?”
她一怔,原来他一直醒着。
她也不吭声,径直下床。
他开了灯。
她把杯子放下。
灯光下,脸色十分难看,嘴唇也是干裂的,整个人枯萎得厉害。不是因为这场高烧,而是之前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这场病,只是雪上加霜。
他眉头紧紧皱着:“细细!”
她淡淡的:“我不过是口渴了,喝一杯水而已。”
“你要喝水就不能叫我一声吗?都病成这样了,跑来跑去干什么??我就在你身边,喊一声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