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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页一页看下去。真的,读经济学,汪家其实是一个最现成的资料研究库,而本身就毕业于哈佛的汪东林,更是一本活的教科书。
刘大庆的话犹在耳边:“细细,今后你一定要帮得上汪家。”
她慢慢合上书本:不如此,怎么对得起来哈佛这两年?!!又怎对得起刘太后的一片苦心???
重症监护室的门终于开了。
刘大庆追上去,所有的医生都面色沉重。
“东林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沉声道:“汪先生暂无性命之忧,可是,他脑部受创,我们暂时不敢施行手术……”
刘大庆反倒很镇定:“要什么情况才能做手术?”
“据我所知,目前国内只有一个人能做这种手术。”
“谁?”
“一位姓方的女医生。不过,我们根本请不到她。”
姓方的女医生?
刘大庆立即明白了那是什么人。那是全亚洲第一位获得瑞典皇家协会颁发的医学奖的女性,也是全球最年轻的大奖获得者。
没错,此人高的不是身价,而是地位。一般人,别说请她做手术了,压根连面都见不到。而且,她平素都在夫家的研究所,根本不服务于任何医院。
刘大庆走了几步:“我设法跟她联系。”
“也只有夫人您出面了。那位方医生,我们的确请不动。”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此时,汪东林身上的血污早已去净,他只清醒过很短暂的时间,又沉睡过去了。刘大庆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终究不放心,伸出手放在他鼻端,所幸,那气息虽然微弱,却一直热乎乎的。
她略略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