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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系有一个法政学院第一美女,在我看来不及小钰漂亮,但小钰没她俗气。
那女孩有一双迷人的眼睛,或许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之故,那女孩看我的目光宗一只怪怪如也。
另外,法学系有一小淑女,风雅而多情,自有一番风韵。难以忘记的是我“下岗”时的那一幕,她正巧在旁边经过,并驻足观看,哪优的目光,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我迷惑而陶醉。
且说军训最后一天上午,大雨淋漓,参加方队的得都已在大雨中邀功请赏去了。我们这些不图功名者聚在食堂说笑。
钰,燕等人围在一桌。我搬了一椅子至钰侧:“能坐下吗?不介意吧?”
“欢迎!欢迎!”“请坐!请坐!”几个人道。
“回去得票买好了没有?”我故作不识相的样子,离别在即,何必言必称分离之事?
“我的订好了,她的还没有。”也指了指燕。更新桃花缘尽卷“后天上午。你呢?”
“还没买呢!”
“你不会又不回去吧?”燕惊问。
“当然不会!”
“她今晚就走,你去送她吧?”钰将我军。
“今晚走?票还没买就今晚走?我的票也没买,也不是可以今晚走了?”我嚷着,以期转移钰她们关注的话题。
“你倒是送也不送?”钰紧逼一步。
“噢!”我作沉思状:“我今晚可能要陪教官喝酒。”
“那算了,看来你是不想送人加嘛!”钰抱怨道。
燕赶忙替我开脱:“算了算了。送什么啊,他还有事。”
正说着,四个人的谈话只听到两个人的声音。我和钰又谈起了欣的事儿。那两个人也听不懂所说何事,只好起身先走了。
我们聊了很久,这期间我回头去看。却见那位第一美女正定定的顶着我,还是那双迷人的秀目。一会儿后,那双眼睛闭上了,她睡着了。
这期间樱来过,她和几个人一道,走到我对面的座位上坐下。而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去了。因为那时候我正跟钰说的热闹,不可能在与她说什么话。更新桃花缘尽卷欣又问了我一些事儿。当天晚上,她的爱情有了结果,她寻到了归宿。
可我却失去了小钰。
只记她。
10月5日晴
找一个想做男人而不能得女人。因为我是一个梦见自己是女人而并不是男人。天使总是女人,才会美丽,我讨厌污泥浊水。
常常狠狠地想:“我为什么不是一个女人?”尽管同时我又庆幸自己是一个男人。其实男女无所谓,只是世俗和传统可怕可恶。
当我穿着很自信的走出宿舍时,换来的是不屑和冷漠。我没有懊恼,但又绝没有高兴。
再次照镜子时,对这那样刚毅甚至还有几分英俊而挺有清秀魅力的脸,暗暗的自我解嘲:她们全是有眼无珠!
食堂的菜凉了。饭又华而不实,既吃不好也吃不饱,成双成对者和脸蛋漂亮者及秀发翩翩者倒是满人眼福。尽管心里清楚皆是过眼烟云,匆匆过客而已。
下午醒来起来给自己画了两张像,一张现实之我,一张梦想之我。穿着古装,留着长发,雄姿英发。煞是迷人。
其实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我,那的的确确是一个女人类的人儿。
2001年3月27日
黛飞仙。这名字如何?是形容奕钰的。昨日这个奸诈的女生在跑步的时候可真是一个浑身黑的飞天仙女啊。
有趣的是英语课就跟这位黛飞仙同桌。
下午又前后桌,但我在竭力压抑自己不要对伊产生任何多余的话。那怕很正常,这又何必?
不过生活仍是蛮有趣的,虽然有爱情不顺的失落。不知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也许真的和别的男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呢?尽管可能性不大,即使如此,又与我何干呢?我不爱她,也不愿意别人去爱她,实在讲不通,她当然有获得自己幸福的权利。只要她觉得幸福就行。
不过我仍然怀着无法掩饰的失落感,摇头晃脑的生活在世上,多想振作阿?!也许一切都只是一场错觉和错执罢了。
街面上车来人往,春风仍有点冷,有点儿想家。
3月28日晴
在图书馆做了一个快乐系数测试,我居然是一个非常快乐的人,令我自己也觉得惊奇。不过做了那无聊的事后,心情却好了许多。尤其是对美女们怪怪的眼神,也习以为常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魅力。”这句话当属不假。
3月30日晴
晚上石lj,钰,琰来了605,几个湖南鬼及岛主逼着她们喝酒,走后又脏话连篇。可见大学生亦不过如此,素质低的可怜。我是沉默,没有融入生活的我,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以自己的方式爱着女人的我,懂得女人的我,也在那样默默地怜爱着这些可爱的精灵,不知精明的她们是否能够感应到?但感应到也未必好,如樱等,也不仅仅是痛苦而已。
4月8日阴
体育课上中正大人一脚远射,飞了足球,找之来回,只见几民工干活,心甚怜之。感叹大学校园内外,一墙之隔,两重天也。
下午国际关系课,坐在角落里,亦深感无聊。郁闷压人。
钰、华坐于其后,圣人秉承一贯行为准则,坚持不吐一言,不卑不亢。只是当钰问赵兑去北京之事或借张建之笔记时,不免有受冷落之感。后又听二人叹曰“压抑难受”。颇同感,又觉自己亦有责任,起坐推窗,让凉风抚了一会儿,仍烦意不减。故意搭讪丽明知故问转系之事,同时构思一本书曰黑龙江三女子。乃丽、华、樱三人之记,亦颇有趣。
然终是无味,其实,华,钰二人又有什么不便。二人既没有传出有男友之嫌,又不在我心怀不常之列,何必伪作一脸肃然,怪矣哉!
4月24日晴
下午人事管理课是假前最后一次课,我慌里慌张的迟了到,不料后面有人叫我,回头去看,是钰。
一身黑色衣服。眼睛纯纯的如葡萄,仍是那样迷人。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迟到呢!”她笑着说,声音如樱一样甜润。
“没事。别怕,后面还有人呢!”我怔了半天,才笑着接了这话。
“还有谁?”
“岛主,三三他们。”
三秒钟内没话可说,我拘束的像《廊桥遗梦》里的男女主角初次见面一样。
“那老师说好几次了,就这个时候迟到。惯性……”
“这次让我们来演这一幕了。”我接着说,但觉得很不妥。“咱们”是什么意思呢?不料她低着头不说话,我只得找话说。
“五一出去玩吗?”这话是废话。我已听她的同室李琰说过。
“到承德避署山庄去,八,九点的车。”
“都是些谁?”
“我们宿舍除了王莹转系不去外,全去。你们呢?”
“没打算。”我说,“他们都为了转系而忙得很呢。”
又一阵约五秒钟的沉默,这时的我有如于连在雷纳尔夫人面前时一样,感到这种沉默是自己的耻辱。
“上课了吗?”又是废话。
她低头看表,“还有两分钟。”
不知道为什么这点路就这么的难走。终于到了,里面老师正在点名,“迟到”一声,我抢先推门而进,后面小钰“报告”了一声,也进去了。
幸好还没点到自己。我不是风流倜傥的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