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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聂副书记?”
“聂兴长,是咱们定*远市副书记兼公安局长。”
“你们干嘛不把他送去刑警队,来这里干什么?”
但是很快我的不幸又来了,那个梦里寻他千百度,默然回首却出现在看守所的大官,并没有跟我客气寒暄,以他当官的气场,毫不给我一片脸色,立马叫人把我铐起来,还让那个军官选派两名强壮的士兵陪同,押我回刑警大队。
末了,他的狗嘴里还吐了一句:“此人现在定性为高危恐怖主义者,你跟小柯说一定要严加看管!”
你说至于吗,我一个清白小民。
不等我说,想都不能想,就被押上警车,一路警笛长鸣,车行畅通无阻,一会的工夫,我这个恐怖分子再次被送回刑警大队。
这世道,在松城的日子,我真的没法过了。我他*妈的有毛病,有事没事要么往医院跑。要么就来刑警队还手铐,我把手铐送来了,他们也不替我解开,真是没天理。松城的日子,我真的真的没法过了。看来我还是去新*加*坡,去我爸的华生集团混吧!什么鬼地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不巧地是,柯敬涛不在。副局长范本德接收了我,我被拽出警车。由汪心容搀着,范本德一路把我踢进审讯室。随后士兵被司机送回看守所,那个警察被安排休息室休息,我估计他们被吓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可悲的我,再次活过来了,又被送回了刑警队,现在却要遭受曾经对我阿谀奉承的那些淫*棍拳打脚踢,我的命运怎么会如此的不堪呢?
范本德把我拉进审讯室里,在汪心容耳边轻语了一番。汪心容笑着说:“小雨老弟,辛苦你了,你先歇着,我去门外给你守住。”
我笑了笑。真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企图。再看范本德一脸的笑意,我真的心里乱成一锅粥,纳闷了一句:“这死鬼,究竟要拿我怎么着嘛?”
我不敢开口。范本德走出房间,关了门,在门外嘀咕了大概一分钟他才回来。手里端了一杯凉水递给我,他走得比较急,一口杯子的水有些颤动,我接过水,往里一看,仿佛还看到了范本德留在水里的影子,他在对我坏笑、咒骂或者中伤什么的。
“喝啊,漱漱口吧!”
我端着水不敢往嘴里送,我怕这水有毒,真的。虽然他平时对我恭敬三分,那全是因为我亲爹是松城的投资者,其实他心里是恨我的。
可不,我把他儿子范志刚的女朋友给抢了,杨芳家那么富有,他范本德还不早巴望着杨芳能嫁给他儿子呢。想了想,我觉得还是不能喝。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渴!”
“别害怕,赵副县长都跟我交待过了,乘着柯局现在不在,你先休息一会,”巧了,这时一个警官推门进来,手捧着个铁盘子,盘子上放了几个药瓶子,范本德亲自走过去端盘子,一边命令他说,“小钟,你快点啊!”
小钟说:“范局放心!”
随后范本德安慰了我几句,他刚走出审讯室,汪心容便推门进来,他见小钟正给我擦药水,也拿着棉签一起帮忙,往我嘴角上按,痛得我啊,像被撕了一块肉一样。
完事之后,他笑着说:“小雨老弟啊,哥对不住了,虽然杨芳交待了要照顾一下的,但这手铐我还真不敢给你解开,万一柯局回来就麻烦了。我只能跟你说,接下来一切小心为妙,不能死拼,想着怎么保命。我呢,想帮你,但也只能见机行事,还望你见谅!”
“明白,多谢了汪队长。”
“没事,我先出去了。等下给你弄点吃的。”
“好的,多谢!”
他出去了,我以为这下轮到郑诚进来送慰问了,等了两个小时,他也没出现。后来,汪心容又来了,不仅是他,范本德也来了,还有柯敬涛、聂兴长,最后一个是郑诚。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来看我了,看来他是想彻底跟我撇清关系,行了,老子也没什么可稀罕的。
我以为这下糟了,幸而柯敬涛站在聂兴长的后面,这样即使他对我充满了仇恨,他也不能越位,这是我明白的。
但这个聂兴长也明显不是个好东西,他看了我一阵,闷不吭声的,后来指着柯敬涛仍是那句话:严加看守,他是一个恐怖分子。
随后,他们就扔下我不管了,我就那个房间里呆了整整两天,这两天里,除了每天供我食物的警官和一天一次来给我看伤口的小钟,我没见过其他任何人。
送饭的人一直都黑沉着脸对我,我真庆幸他没在给我食物里下毒,这真是万幸中的万幸。命虽说是保住了,但是外界把我隔绝了,这使我不免有些担心,万一又出一件让我无法承受的事来,那我的整个人生就完全被毁了。
可偏偏这种不安的念头就重了头彩。(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