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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一进房间,韩芷烟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安锋,她深深地吻着,似乎想把安锋吞进肚里,安锋任韩芷烟挂在身上,用脚关好门,然后搂起韩芷烟,深深地吻下去……接下来韩芷烟享受了一顿热吻盛宴。
安锋先是吻得韩芷烟喘不过气来,不知什么时候,她一条腿翘起,紧紧夹住安锋的身躯,恨不得将自己融化在对方身上,迷迷糊糊中,安锋的吻落在她耳根上,她身子已经转了半个圈,安锋在她身后环拥着她。
吻到浓烈处,韩芷烟身子又转了一圈,另一只耳朵被轻噬着,她有点迷糊,她发觉自己在不停旋转,安锋的吻像一根丝带,从头开始缠绕着她,一层层向下包裹着她。他双嘴唇仿佛带着电流,带着火焰,吻到哪里燃烧到哪里,等热吻落在肚脐处,韩芷烟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她浑身都在燃烧,她急不可耐的扒着对方衣服,她喘息着,她迫不及待,想让对方进入自己体内。
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时,韩芷烟感觉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欢呼,这是长久期待后的满足,这是极度压抑后的释放,她大声欢叫起来:“上帝,真美!”
这一刻过后,韩芷烟是安锋的了,从此韩芷烟一直默默待在安锋背后做隐形人。
第二天,两人按计划先去韩芷烟公司递交辞职报告,而后安锋引领韩芷烟去了另一家外航公司,安锋持有该公司股票,是公司股东,韩芷烟持有合格的飞行执照。至于语言,那不是问题,韩芷烟负责国内航班,主要跟国内机场打交道,外语只要能交流便已足够。
当晚,韩芷烟请公司同事吃饭,这次宴请带有半送行性质,不过却有韩芷烟自己掏腰包,对于这种场合安锋躲避了。酒桌上同时询问韩芷烟今后打算,韩芷烟并未多说,也自己已得到外航录取也没跟姐妹们交代。
接下来几天,韩芷烟与安锋一起忙碌着,两人办好新银行卡,办好所有必要手续,这才开着车返回家乡。
回乡的路总有点近乡情怯,这一路安锋走得很慢,韩芷烟很享受这段慢悠悠沿途看风景的旅程,内心里她把这当做自己的蜜月,但当着安锋的面,她却没说出来。如今,赵磊已经是韩芷烟的挡箭牌,她常常嘴里提到赵磊,似乎以此表示自己还想成家,还想嫁人,目标并不是安锋……但实际上,赵磊已被她放弃。
在路上,韩芷烟常常发呆,想着这样的日子也不错。自己每天飞来飞去的,找个男人放在家里,常常要担心对方出轨,担心对方做对不起他的事。而现在,自己有男人了,这男人虽不常在家,却能给自己安全感。每当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会跳出来帮自己,而且再大的困难在他面前都是渣。
这是她的男人,虽然双方都像旅燕一般常不落家,但旅燕式的生活也是生活方式的一种,也许这种生活更适合她这种人……好吧,韩芷烟承认自己最近智商变低了,变得不那么爱动脑筋,变得容易满足。
分别八年,安锋妈妈已经将家安在省会城市。新家仍是一处机关大院,房子也是新分的,据说去年才装修好住进去,而安锋临走时购置的房产,位于原先出生小城的房产已经卖出去,省会几座学区房,因为挂着周医生的名义,如今还保留着。
车停在大楼门前,安锋坐在车里不知道该不该下车,下车后该怎么敲门,该怎么开口……幸好韩芷烟同行,见到安锋坐在车里发呆,她拿起手机拨打了安锋妈妈的电话,安锋发觉了对方动作,他继续呆坐着,倾听对方交谈。
“徐妈妈,是我,我是韩芷烟,常给你们带安锋东西回国的那位韩芷烟,我在你们楼下,你们是水利厅家属院24号楼吗?对对对,我就在你们楼下,我开的是宝蓝色奔驰……你看到了,好的,安锋就在我身边……我们等你。”
挂上电话,韩芷烟催促:“下车吧,先把行李拿下来……”
两人搬行李的功夫,楼上咚咚咚跑下来一个男孩,他一路跑到车边,端详了一下安锋,这才不确定的喊了一嗓子:“哥?是我哥吗?”
安阳今年十六了,个头也长了起来,嘴上有了短短的胡须,声音正在变调,因为这句话有点……奶声奶气夹杂粗嗓门。不过,仔细端详,安阳幼年时的形象还在,鼻子眼都是放大号的幼年形状。只是站在他面前的安锋,几乎看不出幼年模样了。
幼年时的安锋人很精瘦,大运动量的锻炼,以及长期营养不足,让他胳膊腿显得很结实但是很纤细,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婴儿肥的成分,反而当时的安阳有点胖乎乎的。
现如今,安阳胖还是胖,不过还不臃肿,从现在依然可以看出童年模样,但安锋已经是一米九的大高个,他胳膊长腿长,肌肉依旧结实,但却是那种粗壮健美的结实。体重达到九十公斤,浑身上下不见一点肥肉,两胳膊立起来,腹部六块肌肉非常明显,完全是那种健美运动员的体魄。
这是安阳,安锋伸手欲抱弟弟,楼上又咚咚咚跑下一位……大姑娘。姐姐安静比安锋大五岁,如今是二十三岁的青春少女了。
“兄弟,你可回来了,想死你姐了”,安静直接冲过来,狠狠抱住了安锋。
尾随姐姐安静的还有一位个头不高,显得敦敦实实的男子,大圆脸上傻傻笑着,站在安静身旁直搓手……事后安锋才知道,这是安静的未婚夫吴春山,他在安锋出生的小城工作,是一家大型国企的一名普通工人。
接着出现的是安锋妈妈,她一路抹着眼泪露面,不知怎地,她见到安锋目光有点躲闪,神色有点慌乱,匆匆几句招呼打过,安锋妈妈招呼吴春山帮忙拿行李。
安锋的行李很沉重,安阳提了一下没提动,姐姐赶忙上去帮忙,姐弟两人才搬动一只箱子,另两只箱子则由安锋与吴春山各自提着,姐姐本来看吴春山提的很轻松,以为后者的箱子轻,中途想换手一下,结果发现那箱子更重。至于安锋手里的箱子……等众人累的贼死,把箱子搬回家,安静悄悄过去掂了一下安锋的箱子,立马大声嚷了起来:“兄弟,看不出你力气蛮大的嘛?这箱子比我的还沉。”
屋里,父亲端坐着,等待安锋过去行礼拜见,安锋只是冲父亲点点头,父亲的脸立刻阴了,不过,随后进来的韩芷烟,让父亲把责骂的话憋回肚里——外人面前,总要给孩子留点面子。
桌上早已摆满了酒菜,安锋妈妈招呼众人赶紧上桌,行李可以先摆到一边。谦让一番后大家各自坐下,酒过三巡之后,安锋妈妈开始介绍吴春山,以及姐姐安静的近况:“……三年前,陈书记调省里了,他让我们也跟着来,我进了水利厅,依旧当秘书。你姐当年没考上大学,在当地安排工作了。陈书记帮着办的,你姐没啥本事,就安排在街道办,这是他爱人,他俩已经领结婚证了,准备春节办事。锋锋,你那时能回来吗?”
“恐怕回不来”,安锋坦然地回答:“据说学校会安排假期实习,我已经报名了。”
“哼!”安锋爸爸重重哼了一声。安锋妈妈连忙目光躲闪着,嚅嗫地说:“锋锋,你走时,周医生给了一些钱,这些钱你知道的,我们买了几套房子,后来你爸爸做生意,把房子卖了……”
那应该是在八年前,安锋被巴特莱爸爸领养后,家里消息突然中断了一段时间,当时正好是“全民经商”、“全民下海”的时代……看来,妈妈终是没拦住爸爸。
八年前,房契登记程序并不健全,几套房子都用妈妈的名义登记,但其实其中有真正周医生的,也有陈文文父亲的,当然,也有安锋妈妈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