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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安娜咯咯笑着,看着安锋避葛洛丽亚如避蛇蝎的动作。汽车开出了医疗所大门,朱莉安娜上前轻轻吻了一下安锋,快活地问:“我们去那儿?”
这个问题安锋还没来得及回答,朱莉安娜已经看到了后座上的红酒,她惊叹的喊了一声:“哎呀,你真有万奇卡拉,,要知道,在我们那儿,这种酒也很难搞到。”
稍停,朱莉安娜低声说:“以前,这种酒都是特供的,市面上很难见到。后来红墙倒了,虽然喝这种酒不再需要行政级别,但我们需要换外汇,所以…
“都是你的”,安锋显得很慷慨。刚刚过去的几天里,他的收获非常非常巨大,用这点小钱来讨女孩欢心,对他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今晚你可以喝个够,喝不完的你都带走,回去慢慢喝。”
朱莉安娜再度吻了一下安锋,这时安锋的车刚绕过一条街道。朱莉安娜坐直了身子,笑着问:“你今天准备了什么菜?哦,巴格达的物资并不充分,我有点想念喀查甫瑞,了。”
喀查甫瑞是一种馅饼,形状跟国内的包子差不多,上面的封口也有一个小揪。但包子里面主要装的是乳酪、蘑菇、马铃薯一类的。
土豆炖牛肉也是格鲁吉亚特色,是斯大林的最爱,记得国内还有一首“土豆炖牛肉”的诗词,诗的下一句是“不许放屁”……
“喀查甫瑞容易做,但要弄到格鲁吉亚乳酪……有点难度。”安锋漫不经心的回答。
格鲁吉亚乳酪是牛奶与羊奶混合发酵的,二者的混合比例是秘方,不同的混合比例造就乳酪不同的特殊风味。这个,一时半会儿,在巴格达弄不到。
“呀,你知道喀查甫瑞,?……哪你知道洽布利,吗?”
“是一种烤饼,类似披萨,上面抹上奶酪。”
“啊,啊啊……你知道吗,我是从库塔伊西城来的,我最喜欢库塔伊西老城区、里奥尼河畔那家烤饼店烤的洽布利,,他家隔壁就是喀查甫瑞,馅饼店,我喜欢坐在买上几个馅饼,或者烤饼,坐在河畔的长椅上,一边吃烤饼一边欣赏流浪艺人演奏的小提琴……”
朱莉安娜滔滔不绝的讲述她的家乡,她的求学生活。难得在巴格达这座陌生与混乱的城市,遇到一位熟悉他家乡的同事,朱莉安娜越来兴奋,感觉这次约会……真心很不错。
格鲁吉亚是个充满东正教风俗的农业国家,首都第比利斯只有一百多万人口,第二大城市库塔伊西只有不足二十万人口。而格鲁吉亚农村,更是充满中世纪风格,游客到了那里,一不留神,会以为自己回到了中世纪的罗马乡村……但安锋从未去过格鲁吉亚。
派拉蒙掠夺者停在安锋家门口时,朱莉安娜已经跟安锋无话不说,两人亲密地相拥着走进安锋的家,厨房的餐桌上已摆满各种水果,以及铝箔包装的微波炉食品,安锋还细心地找了块仅有了乳酪,寻了点蘑菇罐头,替朱莉安娜烤制了一份山寨版“喀查甫瑞”馅饼……不得不说,山寨版就是不如正版味道足
朱莉安娜这天穿了一件粉红色薄纱衬衫,淡蓝色的职业妇女一步裙。吃完这顿柔情蜜意的晚餐,她把衬衫上面的钮扣解开几个口子,露出深深地事业线,冲安锋投去甜甜的微笑。而后她笑盈盈的起身向浴室走去……格鲁吉亚女人肤色都很白,白的身上一点色素都没有,所以,色素积累到脸上,使得脸上常有雀斑。
不过,那胸前白色的丘壑很诱人,安锋禁不住尾随着朱莉安娜走进浴室,朱莉安娜在前,她知道安锋跟在后面,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边走边脱外衣,等她走进浴室,已脱掉了外衣,里面穿一件黑色的胸衣、黑色的三角裤。
安锋火燎火热的从后面搂着朱莉安娜,她伸出手臂推开了他,发出诱人的笑声,伸手脱下身上仅剩的内衣,并拧开了水龙头,莲蓬头内的温水喷涌而下,冲刷着她雪白的身体,她的双峰在激荡的水流中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突出水面涨挺了起来。
安锋也脱下最后的衣物,从后面拥抱着朱莉安娜,手轻轻绕过对方身体,扭捏着那肉嘟嘟的两团。手感很结实,抓一把五指发麻的,却又那么柔嫩。他的手指在她发硬了的樱桃上拨弄着,一只手慢慢地抵到了她的小腹,穿过一片丛林捂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朱莉安娜嘴里发出了像夜猫啼叫般的舒适呻吟,这声音像是在鼓励安锋,使他更加紧迫的拥抱了朱莉安娜,他把脸压伏在她肩膀上,看到她的睫毛在雪白的肌肤上细微地颤动。而她的身体,在他的调弄下熔化了。他们如痴如醉地亲吻着
朱莉安娜觉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吸着,吹着,快要发出芦笛般尖利的声音。她的一条腿被搭到了浴室的一边墙上,整个身子柔韧地往后仰。而身后拥抱他的人,就这样进入了她。她万分激动,身体紧紧夹住体内那匹狂放的烈马,随即放肆地尖叫起来。
这个姿势确是太别扭了,幸亏安锋比她高出很多,那东西也够长,一只手搂在朱莉安娜胸前,固定住朱莉安娜身体,并恣弄起胸前晃荡的白兔子……朱莉安娜觉得她从没有如么湿润过,她和他的每一处都吻合了,两人每一处的演奏都那么和谐。
是的,从没有那个男人与她如此合拍。两人交流起来吗,感觉时间像流水一般不知不觉流逝。两人之间的话题总是那么多,总有说不完的话。现在,两人相拥在一起,两人激情吻合,两人之间密不可分,那股流畅的配合感,那一浪一浪的激情,让朱莉安娜恨不得永远。
天亮时分,两名阿拉伯打扮的亚裔人并肩走进了一家瑞士银行,这两个阿拉伯人头戴传统的“阿拉法特格子巾”,穿着传统的阿拉伯长袍,他们在柜台上彼此交换了一下目光,从怀里取出半枚铜印章,铜印章合并之后,他们在纸上按了个印戳……这枚印戳迅速交到银行经理手里。
半个小时后,在距银行不远的小旅馆内,迪尔用旅馆座机拨打安锋的手机,他只说了一个词:“成功了。”
安锋放下电话,扭脸看向身边依旧酣睡的朱莉安娜,赤果的朱莉安娜睡的像个孩子,她趴在安锋身边,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依旧在沉沉酣睡。与此同时,阿盖尔的声音在卧室外低低响起:“嗨,约定时间到了。”
迪尔放下电话,他对面的老头忽然瞪大眼睛,他透过迪尔的肩膀,看到两个人挟持着萨尔维从套间里走出来——活的萨尔维。
原来昨晚是一场戏,原来他们终究不舍得杀萨尔维,那么自己的命……就在这时,只听迪尔弹了弹手指,招呼助手道:“杀了他。”
话音刚落,劫持萨尔维的保镖已经松开手,其中一位保镖手持带消音器的手枪,冲着萨尔维脑门连开三枪——这次萨尔维是真死了,飞溅的血花落在老头脸上,湿湿的,咸咸的。
老头大声喊起来:“不,约定不是这样的,你要遵守约定。”
迪尔歪着头,嘲笑的看着老头:“你为什么不遵守约定?”
老头喃喃地说:“阿拉伯有句俗语说:对敌人的承诺无需遵守。因为对敌人的誓约根本不算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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