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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亿人民币?克莱明斯先生,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吗?一架图154客机顶多6ooo万人民币,你的四架飞机居然开口要3亿人民币!而且还敢说你的东西要比苏联方面便宜至少1亿人民币!”
“ok,没有问题,如果你拿得出2亿4ooo万人民币的话,我的飞机照样卖给你!怎么样,牟先生!”
牟其中怎么能不明白呢,199o年的中国,过剩的轻工业品多如牛毛,然而2亿4ooo万人民币,想要一次性的搞到这么多人民币,难比登天!牟其中完全明白图154客机搞到手。
“如果你不同意我的提议的话,没有问题,去跟苏联方面交涉吧,无论是苏联工业部,还是古比雪夫飞机制造商,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你,牟先生,他们会比我更加贪婪!在中国,只要有钱,就能买到想要一切轻工业品,因为中国的轻工业品生产企业遍地泛滥!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对于中国企业,我是做过相关调查的!目前的中国企业的产品积压问题不比苏联的重工业好多少!3亿人民币,这并不是一个很高的价格!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会先将这四架飞机送到中国!你完全可以拿这四架飞机进行抵押贷款,然后使用的贷款得到的钱,将中国轻工业品生产企业内积压的产品全部买下。瞧,牟先生,我可是为你提供了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机会!就看你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从中国的银行得到抵押贷款,又没有能耐将中国的企业组织起来,并且将这些买到的大批量物品,运送到口岸来!”
“克莱明斯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帮我?”
“帮你?你错了,牟先生,我并没有在帮你,我只不过是在帮我自己而已!你应该很清楚,苏联人对于轻工业品的渴望!不过你肯定不知道,我对轻工业品的渴望远苏联人。我不怕告诉你,我在苏联,拥有着一个轻工业品的连锁品牌!而这个品牌,需要大量轻工业产品的支撑!这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而是十分长远的事情!如果你可以帮我办到这件事的话,我们的合作将是长期的合作,当然,如果你办不到的话,我会继续联系第二个,第三个,联系那些可以在中国帮我办到这件事情的人。卖飞机只是一个借口,我的主要目的,是在中国找一个合作伙伴!相信我,如果你在苏联做大生意的话,我将会是你最好的选择!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克莱明斯先生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你觉得我可以帮你干成这些事情?”
“不,不是我觉得你可以帮我干成这些事情!而是你要说服我,让我觉得你可以帮我干成这些事情!”
牟其中毕竟经历过大起大落,擅长文字擅长演说的他,立刻就在鲍勃的跟前挥出了他蛊惑人心的手段,并且将他热血沸腾的二十几年,将南德,将中央办公厅,将他的生意,将他的手腕,以及他的团队,完完整整的介绍给了鲍勃一行人!
“也就是说,你跟中国中央办公厅的人很熟悉?你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帮你办到这件事情?”
“克莱明斯先生,你可以这么理解!我在南德航空咨询研究所的团队会拿出两个可行性报告,在说服四川航空的时候,同时说服中央办公厅的领导!中国正在改革开放,中国的航空事业正在逐步展,我们迫切的需要飞机!但是,像是四川航空这样的民航,如果要跟苏联购买一架飞机的话,他们必须要得到至少七八个部门的批准,这严重拖延了展的时间!时间,就是金钱,就是度,就是展。我们的领导说过,中国,现在是摸着石头过河的年代,我们要抛弃一切思想包袱,一切可以为社会主义服务的东西,我们都可以拿来用!所以,我相信,我完全可以说服中央的领导,特殊时期,特殊事件,特殊对待!只要我们拿到了中央的批准文件,全中国几千几万家的国营、民营企业就会毫不犹豫的跟南德合作!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成问题!”
“我不得不承认,牟先生的言论十分的鼓舞人心!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当然!”
牟其中握着鲍勃的手,眼里散的精光,耀眼无比!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