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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把刀,仿佛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心说,绝对不可能,闷油瓶啊!
闷油瓶怎么会死?闷油瓶都死了,那胖子岂不是也好不了?不可能,不可能,闷油瓶和死完全是绝缘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死?!他是绝对不会死的。
恍惚了一下,我立即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仔细去看这把刀。我问裘德考:“那具尸体有什么特征吗?”
裘德考被我搞得不得要领,也许他一直以这种高深的姿态来和中国人别苗头,之前和三叔可能也老是打禅机,可我毕竟不是三叔,没法配合他,我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他诧异地看着我,失声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忽然道:“你真的是吴先生,还是我记错了?”
我上去一巴掌就把他的茶杯打飞了,揪住他的领子道:“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裘德考年纪很大了,诧异之后,面色就阴沉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你疯了,你对我这么无礼,你不怕我公开你的秘密吗?吴三省,你的敬畏到哪里去了?”
我操!我心说,你的中文他妈的是谁教的,余秋雨吗?但我一想,我这么粗暴,他也不可能很正常地和我说话了。我脑子一转.就放开他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事情非同小可。你还记得你在镖子岭的遭遇吗?你还想再来一遍吗?”
裘德考愣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道:“这么严重?”
“回答我,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裘德考道:“我不淸楚.是我手下的人发现的。”
“带我去见他,我要亲自问他。”我道。
裘德考看着我,凝视了几秒钟,发现我的焦急不是假装的,立即站了起来:“好,跟我来。不过,他的状况非常槽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