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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自己所能使用的,最真诚的语气这么告诉她。
“退烧药不贵,你早上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喝一包?”
“我没有在说胡话。”
“你现在就在说。”
她还是在看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了和她盯着我时同等的压力。
着实令人难以承受。
“或许你可以考虑找老师申请换个座位,然后你就会明白自己不过一时冲动,实际上想做的事情到底多么愚蠢。”
她手中的书又翻过一页,我的心好像也凉了一片。
“我知道了。”
我的确知道了。
“准备去换座位了?”
“我决定毫不动摇地说下去。”
我盯着她,因为现在的她不在盯着我。
“两个选择,一是停止废话,二是换座位。”
她猛然起身。
“这个笑话不好笑。”
“我有必要和你说笑话吗?”
“……”
我承认,她说得很对,她的确没有理由和我说笑话。
但这并不是我放弃这一切的理由。
想尽办法和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搞好关系的确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但是我还是想做。
这种神经病一样的想法一出现,疑惑就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然后悄然退却。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应该没有必要知道为什么吧?
为此,必要的妥协也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我选择了第一个。</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