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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经甚久没有**了,互相思念互相渴望的两个人抛弃了心中所有的顾忌,管它什么白日宣淫还是什么,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他们选择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感受对方,两个月前他们都太害怕了几乎是肝胆俱裂,看到对方都好好的有时候都会觉得是在做梦,而这中相互索取的行为恰好能够最真实的证明彼此是真是存在的。
那一天荣骅筝衣衫半褪,上身紧紧被剥落了外袍还有肚兜被完全剥离身子,其他几层衣衫都还半褪的挂在手臂上,前襟露出雪白的带着点带你印迹的肌肤。她下身本来就是坐在宇文璨大腿上的,椅子宽敞但是空间有限,宇文璨当时动作如暴风雨来袭,荣骅筝根本挡不过,结果整个事儿完成她下身的衣裙还在,亵裤也还挂在腿间……
由于空间使然,虽然整件事儿结束了但是宇文璨也没有从荣骅筝的体内撤出去,荣骅筝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宇文璨的坚实宽厚的胸前,红唇浅浅的喘着气。她上辈子是军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人欢爱,她埋在宇文璨的肩膀上连脸蛋都不敢抬起。
在缓气的过程中,荣骅筝瞥到仍在椅子旁边的一抹红,她认出那是她的肚兜,她记得宇文璨当时解开了带子后从她里面强行扯走然后随手扔下的。看着翻落在地上的肚兜,她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心里却恨不得将它毁尸灭迹。
丫的,这是方才激烈的证据啊!
当然,除了遗落在地上的肚兜是方才激烈的物证之外,荣骅筝身上半褪的衣衫,还有宇文璨身上整整齐齐的龙袍都是方才激烈的物证。
当然,说到宇文璨身上整整齐齐的龙袍,荣骅筝其实是气得牙痒痒的,知道在整个过程中宇文璨就只在下半身的亵裤开了个口子……
荣骅筝反观了一下自己,不禁有点儿恼怒,张开嘴巴狠狠的在宇文璨露出来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宇文璨心情却非常好,一双黑眸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一只手掌停留在荣骅筝腰间,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荣骅筝后背的长发,唇瓣是不是在宇文璨的发间和耳际落下一串串轻吻,缱绻意味极浓,每一个动作也包含温柔和*溺,让人见之皆脸红心跳。
荣骅筝力道不少,宇文璨当时也只是动了一下眉。
他云淡风轻的模样荣骅筝看不过眼,啃啃啃的在宇文璨的脖子上连续的留下了一拍整齐的牙印。她咬得不客气,原以为宇文璨会动一点肝火的,哪知道宇文璨根本就舍不得生她一丁点气,肝火没有倒是情火再次大动,双手托起她的脸蛋怜爱的用鼻尖轻轻蹭她鼻尖和脸颊,浅笑盈盈的问:“筝儿,你要为夫刮目相看了。”
荣骅筝还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身下敏感的感觉到了什么,她一怔,刚刚恢复一丁点的脸儿顿时红得滴血。她咬牙,伸手要捶宇文璨:“你还想来!”
“筝儿,你我之间何须欲擒故纵?”宇文璨挑眉,亲亲她汗湿的脸蛋儿,眉眼间捎着倾城的微笑,“难道经过了方才你还真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荣骅筝被他说得不知道怎么反驳,想到快要午膳了赶紧抓住他的手,“别再来了,待会儿就午膳了。”待会儿的用膳不止他们一家四口,还会有客人来,难道他要她用这个样子和客人们用膳么?
宇文璨不言,他接下来的动作将荣骅筝到了嘴边的话弄得支离破碎。
荣骅筝浅浅的轻吟,黛眉轻颦,死死的忍住一次次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在御书房白日宣淫总归不好,她不怕有人进来却怕外面有人听到里面的声音。
宇文璨吻上她的唇,相互教缠,就在弦在箭上不得不发之际,御书房外面传来了小公主脆生生的声音:“父皇!母后!”
荣骅筝被吓了一跳,慌忙要从宇文璨身上下来,宇文璨哪里肯啊,他可不想下半身的幸福就这样毁了。况且,在这个时候荣骅筝的挣扎在宇文璨看来和撩拨没什么两样,宇文璨原本还算从容的脸也瞬间变得危险,荣骅筝还感觉不到只想想要从他身上下来,连连推着他:“璨,竹儿来了,放我下来!”
“夏侯过会拦住她的。”宇文璨淡淡的答道,无论是手上还是下身的动作都是照旧,甚至更为猛烈,丝毫未因外界的原因动摇自己要她的决心。
“夏大人……唔嗯啊!”荣骅筝急得要哭了,但是两人欢爱传来的欢愉却怎么也忽视不了,甚至让她根本就忘了外面的小公主,紧紧的搂住宇文璨的脖子浅声喘气。
“公主殿下!”夏侯过果真尽职,在小公主靠近门槛的时候便抢先一步将小公主拦住。里面在做什么夏侯过是知道的,他伺候宇文璨这么多年,宇文璨有点儿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况且他耳力好着呢能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么?这会儿当然不能让公主殿下就这样进去了,赶紧拉住小公主:“公主殿下,别进去!”
“为什么不能进去?”小公主眨巴着大眼睛,“父皇母后不是在里面么?”
“……”夏侯过吞了吞口沫,拉住小公主的手想将她引到外面去,“公主殿下,你之前不是说……”
小公主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抢着说:“希宴哥哥来了,午膳都要开始了,我可是来叫父皇母后用膳的,可不是要来捣乱的哦!”
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啊,夏侯过欲哭无泪,正要说什么,宇文希宴正好从一端走过来,夏侯过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对宇文希宴挤眉弄眼,宇文希宴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哪里懂啊,诧异的道:“夏大人,你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