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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又是,“大爷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半个小时或四十分钟问一次。
当半个小时后,她再问,“大爷爷,你喜欢听什么歌?我唱歌给你听怎么样?”的时候,梅良平看向江恒,“孙女婿,她平时就这么烦么?”
“还行。”
“还行就是很烦了。”梅良平嫌弃的看着她说,“大孙女,你心理年龄肯定有八十岁了,啰嗦。”
“扎心了啊大爷爷。”
“扎心了?那成窟窿眼没有?”
“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刀了。”梅青酒说。
梅良平说,“那留着,回头再扎。”
梅青酒直乐。
“傻乎乎的,也就江恒不嫌弃你了。”
梅青酒立刻说,“大爷爷,你怎么这样啊,说好的留着回头再扎心的呢,你怎么突然就扎了?”
梅良平微微一笑。
“你这丫头!”
祖孙两正说着呢,梅华深来了。
梅良平见他来,就不满的说,“你还真看小酒和江恒在,就不管你老子了?一天天的不见人影,你忙屁呢?没见小酒和江恒都待好几天了,我大孙女眼圈都熬黑了。”
“谁说我不管你了?我们项目正卡在关键时候,走不开人,今天彻底搞完,我不就立刻跑来医院了么?”梅华深道。
梅青酒见他面色疲惫,转头和梅良平笑说,“大爷爷,您又扎我心啦,您这话说的,会让我以为您看我看几天,看烦了,不喜欢我照顾你了。再说叔叔他们要上班,我和江恒又不用上班,我们时间多。”
梅良平哼哼,显然不满意儿子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