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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保罗才说，“江恒，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产品线的事有变动？”
他来这里也就是为了这件事。
“是的，我们内部组织架构有所调整，负责与外商合作的艾德认为你们的资质无法说服他。你们的资质太年轻。甚至认为，与你合作不如亨睿直接独立投资。”
江恒道，“这确实是个问题，但并不是重要问题，直接独立投资当然也可以，我国如今正在大力引进外商。不过人生地不熟的，投资越大风险越大，对抗压力度要求越高。”
“你的话我会转告他。”保罗说。
“能否让我见一见艾德先生。”
保罗略微沉思说，“当然可以，我来安排。”
“多谢！”
保罗摊摊手，“按照你们的话来说，此时我是不是要说一句应该的。”
一句话让车内稍有些沉闷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保罗将两人送到安排的酒店后，便驱车离开。
放下行李，江恒进去洗个澡。
出来后就见屋里一股浓烟。
“开窗，抽什么烟。”他说。
严文森捻灭烟后，问，“江哥他们什么意思，耍我们呢？有变动干嘛不早说？非得等到咱们到了后再说。”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江恒反问。
“我要是知道，我就是老板，你是我的跟班。”他倒也诚实。
江恒道，“内部架构调整没有一段时间不太可能完成。而像这种与外商合作的事情一般会放在重要合作案里，在他准备接手的时候就告知他。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