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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因为这时候信息不通畅,她并没有找到什么。
倒是有安省的一家外资公司主动致电鑫民晚报,说这么一句话,“我们公司会来安省投资,是因为和梅家星先生的一个交易,他负责治好我们老板公子的病,我们公司来他家乡投资。”
“……”
挂掉电话后,女记者激动不已,接着奋笔疾书。
第二天又一篇关于梅家星救人的报道出来了。
这时候电视还没走进家家户户,人们多数还是从广播、报纸上来了解外界。
对于这么一个最近总是屠版报纸的人,人们还是记忆深刻的,见面后不免会聊几句。
“哎你看今天报纸了么?那个梅家星,医生,又上报纸了。”
“看了看了,前几天报纸上还说人家面对下跪病人冷血无情,让人家滚回国外呢,这两天又死命的夸起来,说什么做好事不留名。我们主任早上还在那骂,说现在的报社编辑越来越不责任了,笔杆子一转好坏任由他们说。”
“我们主任倒是没生气,就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两句:能接连被几家报纸痛骂的人,肯定是得罪了人。还说,能引外资公司来他家乡投资的人,绝不会是忘本的人。”
“一个医生,能得罪谁?”
“这我哪知道?我们主任说的。”
“……”
到底得罪了谁呢?
两天后,申城一家申江报社的报纸给出了答案,梅家星不是得罪了人,而是被人当成肉啃了。
申江报社的早报和晚报上分别开了一个社会杂文板块,这个板块上分别写着什么,“两年前引起各界人士关注的人肉包子新闻为新春报社人为杜撰。”“去年引起社会愤慨的大学生飞黄腾达后不认父母的新闻,是云城晚报发出来的,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