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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行走的几人,身上都带着不小的伤势,特别是河马,本就在洛杉矶受过一次重伤,上一役又担任突击手,承受了敌方多面打击,亦使得他身上的枪伤多达三处,唯一的庆幸的是,他在昨天便经过了手术处理,如今与肖胜一同躺在床上,只不过他是清醒状态。
几人中还有一战之力的就只有弹头、斥候,ak算半个,被打穿了的手臂,虽然经过了及时处理,但这会大大影响他的战斗力。
“沒有,负责单方面与我接头的那位同志自杀了。”听到弹头这话的几人,纷纷陷入了沉默,坐在肖胜身边的斥候,不断的为肖胜擦拭着脑门,想要为他降温,轻抚着自己狙击枪的ak,不知在沉思什么。
上身被绷带捆了几圈的河马,脸色略显苍白,在弹头的搀扶下艰难的坐起了身。
“特么的,现在这情况岂不是兜里有钱,也得饿死。”河马的冷幽默,使得众人勉强露出了笑容,而就在这时,肖胜的干咳以及细微的嚷叫声,使得众人仿佛看到了新曙光。
“水水……”半眯着眼的肖胜,一直在强调这个词汇,迅速抱起纯净水的斥候,一点点的往他嘴里送着,喝呛了的肖胜,咳嗽了数声,在重新躺下之际,弱弱的说了一句:“怎么喝着像马尿啊,不在家吧。”
肖胜的一句话,使得众人无不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他的情况要比预想的好得多。
“我滴个头唉,你昏迷了两天高烧不退,可把我的小心肝吓坏了。”就躺在肖胜身边的河马,用粗厚的手掌拍着自己的胸口,那画面极具代入感。
有气无力的肖胜瞥了河马一眼,随即望向插入自己手面上的点滴针,艰难的对靠上來的斥候嘀咕道:“把这东西给我拔掉,这消炎针治标治本,我随身的那个绿帆布包带出來了吗。”
“带了,带了。”听到这话的斥候,手忙脚乱的为肖胜取出了帆布包,凑到他身边,根据他所说的,调配药剂,而一旁的弹头,负责为银针消毒。
“扎进去,沒事的。”_头顶处近乎插满银针的肖胜,还在催促着斥候快速动手,若是扎自己,斥候绝对毫不犹豫,可扎得是自家班长,斥候就显得心慌了,听完肖胜这番话的他,稍稍停顿了几分,原本坐在床边的ak,一把躲过了银针,摸着穴道询问着肖胜,在确定之后毫无犹豫的下了针。
“优柔寡断,你这辈子也只能当个副手。”这是肖胜对斥候最中肯的评价,听到这话的斥候,反而嘿嘿一笑的凑到他身边,轻声道:“头,我跟你一辈子。”
“拉倒吧,头,斥候这是动机不纯啊,嫂子们那么漂亮,他……”河马这话沒说完,直接扑上去的弹头,差点把他给办了。
肖胜的身子,他自己最清楚,伤了元气,动了筋骨,一时半会根本好不了,虽然这两天他都在发烧,但一直都处在浅睡眠状态,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以及地域,亦能从几人交谈的零碎片段中知道个大概。
所以他不能拖这个腿,强行让自己恢复元气的方法,肯定会伤身,甚至会留下后遗症,但胜在能快速好转,避开眼前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