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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客厅里只剩下她和阮天凌。
江雨菲坐下身子，盯着他轻声的问：“你不是用猴子做实验，是用活人在做实验对吗？”
“你相信他的话？”阮天凌冷冷反问。
“我相信我的直觉。”
“你相信你的直觉也不相信我？”
江雨菲的情绪并没有激动，她握住阮天凌的手道：“把他们都放了，好吗，不要让我良心不安。”
阮天凌反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手心有几个掐痕，还有血丝。
他脸色微变：“谁让你虐待自己的！”
“我心里难受，所以才虐待自己。”
“都说了是假的，你难受什么！要是真的，他怎么不拿出证据？他连证据都没有，怎么知道的也不说，你就相信他了？”
“我说了，我相信我的直觉。阮天凌，我还不够了解你吗？这种事情，你肯定做的出来。我不怪你，真的，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不能罔顾别人的性命。”
“我都说了，没这回事！”阮天凌生气了，“雨菲，你什么都不用管，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
“我不需要你给我顶着！为什么什么都要让你顶着，我是废物吗？”
“你是我女人。”
“阮天凌！”江雨菲抓紧他的手，“把人放了，否则就算研究出解药，我也不会治疗。你知道我的，要是你一意孤行，我会为了这件事难过一辈子。”
难过一辈子，也比长眠一辈子好。
现在他宁愿她恨她，讨厌他，也不要她死掉。
在她的性命面前，什么都显得微不足道。
“真的没有，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你要相信我，知道吗？”阮天凌柔声轻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