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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去吧,给他一个炎字营战修的结束。弟兄们准备一下,接下来我们要猎杀那只麟犀,为张畅舒出口气。”
“大鹏肯定是大哥安排的,不过这样也好,唉!”
至刚者易折,凤沛炎何尝不知道,没有谢亦玄的配合,以自己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脾性,很难打造一支顶级的战部,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尽兴,不过瘾。
……
“老大,今天又有三名兄弟受伤,为了张畅舒这个垃圾,我们有必要非得和一只妖兽斗气吗?”
雷鹏确实是一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至少对凤沛炎,他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嘿嘿,来两口。大鹏,不管他是不是垃圾,你觉得张畅舒说的对吗?”
凤沛炎把酒葫芦递给雷鹏。
麟犀并不好对付。
它的地盘意识再强,但妖兽对危险本能的感觉,还是让它能够借助于土遁,避开炎字营威力强大的合击,因此,三天来,炎字营不仅没有捕杀这只麟犀,反倒又有三名修士伤在麟犀的偷袭之下,无可奈何之下,凤沛炎不惜花费巨大的代价不下了一个幻阵。
不过麟犀自然不可能自己钻进幻阵中去,凤沛炎的策略就是派出小股的战修“诈败”,将麟犀诱进幻阵之中,简单地说就是钓鱼。可惜,这个鱼饵,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轻易胜任的,要保证在麟犀的第一次偷袭中活下来,并且能顺利的活到把麟犀诱进幻阵,难度并不小。
雷鹏,无疑是最合适的诱饵,之一,而凤沛炎,也和平常一样,以身作则,和雷鹏一起担当起了诱饵的重任。
“我不知道,也没想过。反正我这一辈子永远是炎字营的一员。老大,我也是散修,知道散修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现在,我觉得挺好。”
雷鹏举起酒葫芦,慢慢的喝了一大口,含混不清的说道。
“是啊,这样挺好。大鹏,要是那天张畅舒不上前,你真准备一动不动的挨揍?”
所谓的诱饵,就是在幻阵周围闲逛,凤沛炎两人要保持充沛的体力,坐下来喝两口,也是一样。
“他不上来怎么办,谢头没说。最多再被老大揍一顿,挨揍就挨揍,不过谢头说张畅舒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一定会趁机上来表演表演的,他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雷鹏瓮声说道。
“嘿嘿,大鹏,人,有上进心不是坏事,更不该死,张畅舒其实,是个人才。”
对雷鹏的没心没肺,凤沛炎隐隐有几分羡慕。
“我管他张畅舒该不该死,不管是上进还是有野心,谁敢给我炎字营过不去,敢给老大过不去,我就宰了他。”
雷鹏满不在乎的说道。
“呵呵,走吧,去转转。无论今天如何,张畅舒都曾经是我炎字营的人,当然不能任由一只小小的妖兽欺负,大鹏,你小心点。”
“嘿嘿,看来人心,果然不是喊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有大鹏这样的人在,我炎字营一定能够翻越剑悲山脉,永远不会被击败。”
凤沛炎轻轻的摇摇头,他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心中暖洋洋,感动莫名。
雷鹏的演技,实在不怎么样,他当场用极其暴力的手段将张畅舒击溃后“明正典刑”,借口却是甚为可笑的“不配”,用意为何,战修们又不傻,心里自然都清清白白。
不过根据凤沛炎的感觉和消息,张畅舒的死,在炎字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恐慌,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引起任何的恐慌,至少是在猎杀麟犀这件事上,没有人有任何的不满。
不受外人的欺负,是所有组织,无论是正式的组织,还是秘密的团伙,成立的最根本的目的,之一,也是它们能够存在的最深层的根源,之一。战修们也都是炎字营的一员,哪个不希望炎字营对外时强硬一点、不讲理一点,使得其他人在和炎字营的人打交道时,想起炎字营这三个字,心中的第一感觉是敬畏,是忌惮,是害怕,是恐惧,而不是耻笑。
当然,麟犀只是一只妖兽,但战修们不在乎,他们看重的,不是麟犀如何如何,而是炎字营,或者说是凤沛炎,这种不讲道理的霸道,这种一往无前的王霸之气。对外行事,当然是越霸道越好,只敢关起门来作威作福,那不叫霸道,更不是王霸之气,那是王八之气。
而张畅舒、李光明该不该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老实说,李光明公报私仇,张畅舒临阵逃脱,他们的死,是咎由自取,并不冤,至少在炎字营战修的心中,是罪有应得。至于处死他们过程中采取的一些变通的小手段,老实说,普通人,对程序上的事并不关心,他们更看重的,是最终结果的公平、公正与否。
除非,不正当的程序,有一天降临到他们自己头上。
而凤沛炎,无论他做事有多蛮横、霸道,但公平,却是每个人都承认的,凤沛炎自己,对此也很有信心。
虽然,在公平的具体含意上,每个人的理解,有时候免不了有一点小小的不同。
这很正常,凤沛炎不强求炎字营所有人的想法都和自己完全相同,他不担心自己对外蛮横时,炎字营内部会出什么问题,他有这个信心,因为他相信炎字营的规矩,是很公平的,是绝大部分人,而不是他和雷鹏,能够接受的。
莫空潇现在需要对外强势,莫空潇也想对外霸道,他也明白,要凝聚人心,对外霸道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必不可少的,百巧门现在需要凝聚人心,但可惜,他对百巧门的规矩,就没有足够的信心,而且,什么是内,什么是外,百巧门,和莫家,并不完全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