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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琳,你说我这说的对不对?”王诗语看着那神情难看的王诗琳,“诗琳,你是不是应该同我解释一番呢?”
“姐姐……”王诗琳本以为她的姐姐应该是不会提起这件事情来了,“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看到的时候真的晋王殿下已过去了,我真不知道高丽的皇太子也在,若是在的话我必定是会告诉姐姐的,怎么可能会刻意地骗了姐姐进了门去呢。到底是谁放了那一把火我也是真的不知道,我见姐姐进去之后也不敢一直都呆在哪儿看着,有人来的时候我也走开了一会会,所以也有可能在那个时候有人进去了也未必,姐姐你难道还信不过我不成?”
王诗琳那个时候也还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演变,她是有见到王允进去,可她也没有进去院落里面看过,所以压根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如何,她原本以为王诗语最多就是被谢淮隐奚落一番罢了,奚落这种事情她的姐姐也不是头一次面对了,后来她看到谢淮隐换了一身衣衫出来,她这才觉得其中肯定是出了偏差,她原本也想就这样算了,可在她到了哪儿听到那声响的时候,她又觉得如果就这样算了这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王诗琳的心中有几分愧疚可也有几分坦然。
“是吗?”王诗语看着自己这个有几分手足无措的妹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是要相信她所说的话还是不相信。
“是的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原本以为姐姐你还能够得偿所愿的,而且姐姐你得偿所愿之后对我也好,姐姐你之前也曾应允过我,要帮我的不是吗?那我又何必和姐姐你作对?”王诗琳看着王诗语道,“父亲和母亲一贯都最疼爱你的,我也一直都十分相信姐姐的不是吗?”
王诗琳的脸上有着相信的神色,仿佛她是真的一直都十分相信她的。
“如果让我知道这事情和你有脱不开的关系,你知道的,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王诗语看着王诗琳,她也很想相信自己这个妹妹,只是现在她实在很难相信自己这个妹妹。
“是。”王诗琳低低地应了一声,她知道在她出嫁之前自己还是应该要多注意一些免得到时候出了马脚,否则自己这个姐姐那真是一个不好相与的,到时候闹出点什么事情来只怕也没有人会帮衬她些许的。
这圣旨一下,王大小姐同高丽皇太子之间的婚事那就成了板上钉钉子的事情,郡主出嫁,那定是有着规格在的,那些个封赐之外,王家嫁女自也是要有嫁妆随行。原本这出嫁的时候自是要有一些个粗笨打造的家具一类,可高丽远在千里之外,这家具一类的王家也就准备不打造了,全部折换成为其余的东西,一时之间王家采办的人马在雍都之中大肆采办。
在通商合约签订了大约有十日有余,长塑和高丽的银钱在日夜兼程之下终于送到了雍都之中,长塑倒是如同当初白希景那样的爽快,一箱一箱的黄金白银抬着进了国库的大门的时候,谢淮隐看着那感觉就特别的美好。
谢瑾婳看着那百万两的代理费,她也觉得心情十分的不错。
“那长塑来的骏马也都已送到牧场去了,我已经寻了马夫前去看过了,马夫也觉得长塑送来的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到时候培育出来不错的骏马出来,或许也还能够成为第二个长风牧场也未必。”
骏马也是跟着运送银两的队伍一同前来的,谢淮隐在看到那骏马的时候就已经垂涎到不行了,即便是长途跋涉而来,可丝毫不见半点的疲惫,光是看着他都觉得欢喜,膘肥体壮的很。看起来白希景这人爽快的很,也没有在背地里头耍了心眼的意思。
“那也不错,能够和长塑他们谈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一种能耐了。”谢瑾婳道,“现在签订的代理权也不过就是两年而已,这两年之后是打算如何打算那也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
谢瑾婳也看过那合约,两年定的不算太长也适合,云姝也算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那是,皇姐你这一点只管放心就好了,一定会妥妥当当的。”谢淮隐道,“对了皇姐,既然这合约金都已经送到了,那长塑和高丽的差不多也应该是到启程的日子了,小白哪儿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您看,总是要让他们走之前看上一眼才好,至少让他们觉得同我们大庆交易也不算那么亏嘛,至于这秀丽公主哪儿,差不多也是到了该给一个交代的时候了不是?!”
谢瑾婳也一直都有打算着的,只是这事情对于他们大庆来说原本就是一个值得保密的事情,再加上之前也还没有准备妥当,所以对于这武器的事情,别说朝堂之中的那些个大臣了,哪怕是她也都还没有看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朝堂之中以王恒为首的,在这段日子来就一直在弹劾,也可以借着这一次机会让他们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泽宣说什么时候可以?”谢瑾婳问道。
“随时都可以。”谢淮隐自负地一笑,他也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那好,明日下了早朝之后便去三军营地,那些个老臣也应该让他们闭嘴了。”谢瑾婳道,尤其是以王恒为首守旧一派的老臣,自打王诗语的事情一出之后,王恒在朝堂上那是掀起了不少的风浪,甚至将矛头直指向了柳家,这其中伺机报复的程度很高。
“那是。”谢淮隐也是看在眼中,“每次我都得克制着自己的脾性才能够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直接扑上去揍了那些人几拳,话说皇姐,等到我从户部上面退了下来管那招商局的事情,以后能不能就不上朝了?”
谢淮隐觉得他每一次上朝都是一种煎熬,看着那些个倚老卖老的老臣他就觉得难受的很,反正往后他也不会管着户部哪儿了,能够不上朝的话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恩赐了,而且这招商局现在的人马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那就是他一人的天下啊。
谢瑾婳睨了谢淮隐一眼:“你觉得可能吗?”想她整天对着那些个老臣,而他却想着自己跑了丢下她去面对那些个老混球们,他好意思吗?
谢淮隐摸了一摸鼻子,明白谢瑾婳的意思,那很明显就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