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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会儿，司绵穿着外套都觉得有点冷，他还挡着风，肯定更冷，掏出手机，“我给顾墨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免得你继续这样干等下去”
“别，绵姐别给顾先生打电话，顾先生现在肯定很忙，别打扰他了，我没事的”陈翔哪敢催啊，只要顾先生愿意见他，多等一会儿没关系的。
司绵看着陈翔，暗自叹了一口气，都是被顾墨那张扑克脸给吓的，
吃了几片面包，陈翔还是决定试一试，“绵姐…”
“恩”
“等下如果顾先生不同意我继续留下，可不可以请你帮我说几句话”说完，他就紧张的等待着答应，手把矿泉水瓶都捏得有点变形了。
司绵提前敲警钟，“可是可以，但我不敢保证顾墨会听我的”
陈翔一下子就兴奋了，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他蓦地站起来，对着她不停的鞠躬“我为我以前做的事情向你道歉”
司绵汗颜，天啦，没人给他们普及，九十度的鞠躬不是见谁都可以鞠的。
“行啦行啦，你别鞠了”
陈翔整个人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到不行，一时得意忘形，手就随手搭在司绵的肩膀上，“绵姐，我告诉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司绵一巴掌就拍在他的手臂上，“还想不想留下了，手”
陈翔意识过来，赶紧把手放下来，又请求又拜托的，“不好意思，绵姐，我太高兴了，你千万不要跟我计较，绝对绝对不能告诉顾先生”
开玩笑，要是被顾先生知道那还得了，他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传闻，天恒之所以会易主，就是因为梵森觊觎司绵，堂堂梵家大少爷都落了个那样的下场，他这个又没背景又被实力的穷**丝更不用说了，一根手指头就能按死他。
见他这样，司绵故意逗他，“看你表现咯”
“绵姐，只要这事成了，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以后有事只管吩咐一声，我绝对给你办得妥妥当当”陈翔拍着胸脯。
“这可是你说的”司绵笑了。
“我说的”
这个时候，车灯照射过来，司绵站起来，陈翔则紧张的感觉手都在颤抖，“绵姐，是不是顾先生回来了”
司绵翘首以盼，“看不太清楚…”
车子停在两人的面前，顾墨从车里出来，扫视了两人一眼，目光霍霍，“这么晚了，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等你啊”司绵搓着手走过去，自觉的把手放在他的口袋里。
陈翔早就被顾墨震慑的目光给吓住了，心里坎坷不已，在顾墨冰凉的注视下声音有点不自信，“顾先生，我…有事找你…”
顾墨的手也放到口袋里，一摸到她的手是凉的，眉头皱着，“不是跟你说不要等我的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话虽严厉，但却又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揽进怀里。
而陈翔就那么被冷落在一旁。
司绵见陈翔满脸焦急却又不敢开口的摸样，忍不住替他说话，“他都等你好几个小时了”
陈翔感激的朝她一笑，但在接触到顾墨目光的时候，他又不敢笑了。
顾墨直视陈翔，“什么事？”
陈翔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问，“我想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的表现令顾先生不满意，所以才会把我调走？”
顾墨察觉到司绵也屏住呼吸凝视着他，眼眸一冷，“每年人员都会出现一些调动，这是正常的，所以接受就好”
陈翔背后已经出了一层汗，“可是我想继续跟着顾先生，所以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的直属领导不是我”
陈翔的脸上有着失望，垂下了头。
是啊，他的直属领导是冷楠，而冷楠归属于顾先生管，所以他就自以为是顾先生的手下。
司绵心有不忍，但现在又不好开口，所以只能忍着，找个时机再跟顾墨提一下这个事，希望能帮到他。
顾墨看着陈翔眼里的温度还是没有回暖，“如果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恩，打扰了”陈翔像斗败的公鸡，拖着步伐往外面走去，
“等等”顾墨突然开口，陈翔眼睛一亮，立刻转身，“是”
顾墨的眼里有着警告，“我不想工作的事情影响到我的生活，你明白吗？”说完，他就搂着司绵往家里走去。
陈翔站在那儿，缓缓的垂下了眼睛，最后落寞的转身。
回到家，顾墨扯掉领带，然后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司绵连忙说，“顾大叔，我去帮你倒”
端着水出来，她赖在他的身上，“顾大叔，水”
顾墨接过喝了一口，然后偏头看着她，那目光冷司绵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