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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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什么意思?

思维有一小点点卡壳的齐谨林茫然的看着季柏遥。

狐狸精难不成也喝多了?咦?我又没喝多,干嘛要用‘也’这个说法?

齐谨林对现在的这个奇怪的场景表示错乱,但又觉得季柏遥冷冰冰的手指尖带来的碰触很舒服。便任由她剥落自己睡衣,把凉凉的狐狸爪子探进了自己衣服里。反正肉帛相见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好像以前的坦诚和现在的无遮不太一样,好像又没什么不一样。酒力平平的齐谨林眼前像是有擦不干净的毛玻璃,除了季柏遥那张靡颜腻理的脸,其他的背景好像都被打了柔化,茫茫然看不清楚。

狐狸精的手越来越放肆了些,不过都是拍《柏林奇迹》时候也有过的举动而已,齐谨林觉得不对。但又不知道哪儿不对。你看,她把手放在自己胸前还捏来捏去,好像是涉嫌x骚扰了,可是之前在拍片子的时候不是也好像有过吗?狐狸精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肯定是名导徐还在一边拍着。既然是在片场……那自己一定是已经做好了防御措施了。

反正是工作需要,在镜头下怎么也该配合一点。

想到这,齐谨林的脑筋已经完全不清晰了。搞不清眼下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正在经历何事的齐谨林以为自己穿越回到了《柏林奇迹》的片场,跟季柏遥继续着未完的限制级。一想到工作,敬业又小肚鸡肠的小林姐立刻进入了状态。伸手揽过季柏遥的脖子,有些发烫的手摩挲着季柏遥光滑的后背,一阵电流从指尖流出,擦过中枢神经传输到大脑的中央处理器里,齐谨林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对。一边默默的夸赞季柏遥今天演技很好,非常投入,一边把手探入了季柏遥的长发,似拒还迎,似迎还拒的揽着狐狸精毛茸茸的头。

其实就像一直以来的安排一样,季柏遥的酒力一直是不错的。跟何夕那种喝酒像和汽水一样的变态不一样,季柏遥的酒力纯是靠着自己四六不靠的臭脾气锻炼出来的。想当初,高中的季柏遥才开始逃学没几天,就被一群狐朋狗友拉出去吃喝玩乐。对于尚未成年的季柏遥来说,‘酒精’是个非常遥远的词汇。因此,在和刚认识的酒肉朋友喝酒划拳时,美貌的狐狸精第一时间吃亏了。好在当时的孩子们还算纯洁,除了把狐狸精脸上被画了王八的照片私下传阅了一番之外,并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举动。但也因此为季柏遥敲响了警钟。

从那以后,季柏遥恨不得此生再也不喝水,发誓不把自己练到千杯不醉决不罢休。

自行展开魔鬼训练营的季柏遥一度与酒精为友,半年后,当所有人都怀疑季柏遥即使不变成酒囊饭袋也要变成酒精肝的时候,季柏遥的饮酒开关忽然被on了。打此开始,狐狸精一发不可收拾,不管是什么酒都来者不拒且享受不已。生性铺张浪费的小土豪自然不会安于现状,对自己品味并不满足的季柏遥决定展开一系列的修行。又过了半年,还没拿到身份证的季柏遥已经成为了半个品酒师。虽说仍然是什么酒都喝得下去,但已经是个能够闻一下就知道是好货次货,尝一口就能估计出是哪个名庄老窖藏品的酒中仙。不像是那些正儿八经的酒迷,季柏遥是一顿不喝就心里难受,不论白酒红酒洋酒啤酒,她样样精通。

所以,季柏遥当然是没醉的。

至于小林姐到底有没有喝多,狐狸精倒是没有细想。正所谓酒醉三分醒,真要喝到失忆断片的地步,一定是要同时有内外两个原因,并且伴随着少说也得能淹死一只兔子的黄汤才行。别说一瓶水果酒的vol不会真像茅台那么恐怖,即使真是空腹喝下一瓶茅台,齐谨林能不能断片也还不一定。

既然不至于喝到泯灭人性,那自己的举动肯定也谈不上丧心病狂吧?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于是,酒过三巡有些飘飘然的狐狸精就这样放纵下去了。

齐谨林断片的次数不多,跟何夕那回以后就已经立志警觉的她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把自己的教训抛之脑后。可看着季柏遥,不知道怎么回事,齐谨林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色胆包天的狐狸精翻了个身压在了齐谨林的身上,膝盖也探入了齐谨林的两腿之间。似是有些强势的把女神的两腿分开,俯下身与齐谨林接吻。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短,亲密接触也有不知几许。早摸清了齐谨林的敏感地带就在颈间耳后,季柏遥便轻车熟路的蜿蜒而下。所谓饱暖思淫丨欲,吃过晚饭躺在温暖房间里的齐谨林也像是进入了角色。时不时模糊不清的发出一些声音,呼吸擦过耳畔,很难不让人觉得这是对兽性的鼓励。

狐狸精的手很冷,可这双冰冷的手却让齐谨林越来越热。齐谨林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努力的贴近狐狸精冷冰冰的身躯。

齐谨林今年二十六,既不是如狼似虎,也不是全无人欲的年龄。面对活色生香的勾引,难免会有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回应。感到齐谨林的身体变得像发烧一样热,季柏遥最后的一层理智也被剥落。一只手扶在齐谨林脑后展示着自己的独占欲和控制欲,一边把另一只冷冰冰的手往齐谨林身上最热的地方撩拨而去。

指尖探进底裤,摸到一丝粘腻。齐谨林好像是被季柏遥的指尖冰到了一般向后缩了缩,却又被季柏遥恶趣味的像耳畔吹了口妖气,退无可退的又摆正了身躯。寸寸向内推进,道阻且跻。狐狸精的推倒大计正进行的如火如荼,说时迟那时快,齐谨林像是发现了哪里不对,眯起来享受着的眼睛忽然回了神。

啪!

……第不知道多少次,季柏遥又被自己的女神抽了耳光。这次力道之大,让季柏遥的眼前银星乱飞,耳朵都有点嗡嗡作响。

像所有遭遇了弓虽女干的女性一样,一瞬间醒了酒的齐谨林采取了最本能,也是最老套的反抗方式。甩了季柏遥一记耳光之后,迅速整理了一番自己少得可怜、已经见不得人的衣服,缩到了床头的一角。满脸警觉和愤怒的瞪着季柏遥。嘴唇有些颤抖,脸上的红潮未退,不知是因为欲壑难填还是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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